第一百八十章 文采風(fēng)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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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guī)е箨犎笋R經(jīng)河間,安平,清河到魏郡,在鄴城見過韓馥之后,第二天便繼續(xù)往南而去。 兩天后到達了濮陽縣。 在城外十里按扎營寨后,李忠便帶著秀兒,賈詡和王越等五十名鐵衛(wèi)便朝濮陽縣城而去。 “主公,在下有一疑問”,走在路上,賈詡對李忠說道。 李忠笑了笑對賈詡說道:“先生是否想問我為何不魏郡向東直入河內(nèi),而是繞道東郡?”。 賈詡點點頭。 “實不相瞞,我覺得咱們的人才還是太少,我想要到這里看看是否有大才,借以招攬之”,李忠說道。 ‘多謝主公為在下解惑“,賈詡抱拳道。 李忠擺了擺手道:“先生不必如此”。 濮陽縣乃是東郡治所,又地處中原,因此頗為繁華,但是比起洛陽,長安等大城市,還是有很大差距。 一眾人走進了一家酒樓。 李忠今天和秀兒一樣都是一身書生打扮,李忠英俊不凡,秀兒絕美動人,雖然是男扮女裝,但是絲毫掩蓋不了哪一張傾世容顏。 牽著秀兒的手,兩人在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幾位客觀要吃點什么”,店小二殷勤的招呼道,一看李忠的打扮,已經(jīng)王越率領(lǐng)的如狼似虎的鐵衛(wèi),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李忠的身份不一般。 “把你們這里拿手好菜都上來,另外給我的隨從也上幾桌好菜,再上十壇好酒”,李忠對店小二說道。 “好嘞,客觀您稍等,馬上就給您上菜”,小二說完便小跑著離開了。 “文和先生,你也坐吧,王越,你也坐這邊”,李忠對王越賈詡兩人說道。 兩人似乎有什么顧慮似的,卻是愣在哪里。 李忠哪里不知道兩人心里的想法,臣子怎能同主上同桌而坐,對此李忠也毫無辦法。 “好了,這是命令”,李忠無奈的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朝李忠行了一禮坐了下來。 “好了,你們也別站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姑娘在拋繡球呢?都坐吧”,李忠對那些鐵衛(wèi)說道。 鐵衛(wèi)們聞言,想笑又不敢笑,也不敢違抗李忠的命令,只好坐了下來。 “先生你看這天下還能太平多久”,過了片刻,李忠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問道。 “主公說得可是外面那些頭裹黃巾之人’,賈詡問道。 李忠點頭不語。 “其實主公大可不必擔心”,賈詡對李忠說道。 “不知先生有何見解”,李忠問道。 “其實栩也關(guān)擦了這些人很久,栩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都是有組織的人,并不是零散的,而且我們一路從幽州過來也看到了很多這樣的人,但是卻不知道他們的意圖是什么”,賈詡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好像有所隱瞞。 李忠看了賈詡一眼道:“先生因該知道我這人雖然沒有太大的智慧,但是功高震主在我這里是行不通的,還請先生以后多多指教”,知道這老狐貍哪里是不知道,其實還不是為了自保。 李忠的話好像是擊碎了賈詡心里的屏障一般,賈詡嘆了口氣道:“是,主公,在下明白了”。 “你要記住,如高祖那般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我李忠自問是不會做的,希望先生能夠明白”。 賈詡沉默的點點頭。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李忠嘆了口氣道。 “主公好文采,但不知還有下文否?”賈詡問道。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里潼關(guān)路。望西都,意躊躇。傷心秦漢經(jīng)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崩钪逸p吟道。 “公子好文采”,大廳內(nèi)一名儒生模樣的男子聽完后笑道。 李忠望去,只見這人旁邊還坐了一人,兩人都是一副儒生打扮,但是另外一人卻顯得有些瘦弱,此刻也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李忠,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 李忠朝兩人點了點頭,舉起酒杯對兩人說道:“信口涂鴉之作,當不得兄臺如此夸贊”。 “公子過獎了,此句雖然風(fēng)格迥異,但卻頗為順暢,而且一語道破了現(xiàn)在的局勢,在下佩服”,先前那名儒生說道。 “如兩位兄臺不嫌棄的話,請兩位兄臺過來一敘,不知兩位兄臺意下如何啊”,李忠對兩人說道。 “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名儒生對李忠道,說完便朝李忠走來,而他的同伴卻是猶豫了下,也跟了上來。 一旁的鐵衛(wèi)見兩人朝李忠走過來,都紛紛起身擋在李忠前面,冷漠的盯著兩人。 先前那名儒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卻是看著李忠,沒有說話。 “退下”,李忠喝道。 鐵衛(wèi)們聽見李忠的命令,愣了愣隨即退了下去,但卻是沒有坐下,眼睛一直看著李忠和那兩名儒生。 兩名儒生朝李忠抱了抱拳,然后做了下來。 “老子有不是美女,看什么看,都坐下吃飯”,見鐵衛(wèi)們還盯著他和兩人,李忠笑罵道。 見慣了李忠的平日表現(xiàn),鐵衛(wèi)們也都見怪不怪,愣頭愣腦的做了下去。 但是同桌的王越卻是握緊了手里的寶劍,只要一有不對,他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沖出去斬殺兩人。 “讓兩位見笑了”,李忠對兩人抱拳道。 兩人搖了搖頭,表示對此不在意。 “相逢即是有緣,我敬兩位一杯”,李忠舉起酒杯對兩人笑道。 “多謝兄臺”,兩人也沒有客氣,舉起酒杯同李忠喝了一杯。 “哈哈哈哈”,滿飲一杯后,李忠哈哈大笑了起來,兩人也跟著微笑,只不過沒有李忠笑的那么夸張罷了。 賈詡依舊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死人臉,一動不動的坐在角落,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已經(jīng)去見了佛祖了呢。 “不知兄臺是哪里人”,先前那名儒生問道。 “在下幽州人士”,李忠回答道。 “哦”,那名儒生點點頭,接著問道:“不知兄臺到此何干”,“經(jīng)商而已”,李忠淡淡道。 那名儒生卻是露出懷疑的目光,但卻是沒有出言反駁。 “今日兄臺真是叫我兩人打開眼界,我敬兄臺一杯,也算是借花獻佛了”,那名儒生好像頗有興致,看得他的同伴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名儒生平日里都是沉默寡言,哪里像今天這般簡直就如同潑婦一般,嘮嘮叨叨的講個不停。 幾杯酒下肚以后,那名儒生對李忠說道:“不知兄臺能否在作一詩”,好像他很看中李忠的才華。 李忠苦笑,他不過是竊取前人的詩詞罷了,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明白的,但是他感覺得到這兩人肯定不簡單,因此沉默了片刻便道:“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希望兩位兄臺不要見怪”。 “兄臺請”,那名儒生抱拳道。 李忠點點頭,舉起酒杯,沉思了片刻,輕吟道:“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好詩,兄臺好文采”,那名儒生大聲叫道。 他的同伴也是贊賞似的的點點頭。 角落里的賈詡也是詫異的看了李忠一眼,據(jù)他所知李忠還沒有過什么詩詞,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這只老狐貍不禁在心里思索起來。 “兄臺謬贊了”,李忠擺了擺手道,顯得有些尷尬,只有他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但是這次他卻是失算了。 “哎,今日一見兄臺果然文采非凡,實在是令我等汗顏”,那名儒生誠懇對李忠說道。 李忠干笑了兩聲,并沒有說什么。 倒是一旁的秀兒捂著嘴,好像在偷笑。 李忠瞪了他一眼,然后說道:“秀兒,你可不乖哦,晚上可是要接收懲罰哦”,說完還朝秀兒眨了眨眼睛。 秀兒大羞,他哪里不知道李忠的懲罰是什么意思,心里暗道,我都不知道被懲罰多少次了,不過想到深處卻還有一絲期待。 本來就通紅的臉龐變得更加紅了,就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