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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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糜竺見李忠年紀尚小,而且風流俊朗,儀表堂堂,最關鍵是此人現(xiàn)在無論是實力還是身份絕對是大漢頂級的。 然而生活在這個時代即是人們的不幸,到處都不太平,各地軍閥擁兵自重,百姓普通老百姓當然是避之不及,但是這也是個充滿機遇的時代,俗話說亂世出英雄,就是這個道理。 而且他糜家之所以能夠有如今的成就,雖然同他們的努力是分不開的,但是卻也少不了陶謙的支持,要不然早就被搶光了,而且對這種沒有后,臺的商人來說,他們的下場絕對比普通百姓更慘,因為他們手里握著巨額財富,如果給了其中一人,那么就得罪了其他諸侯,如果不給的話,那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與李忠拉上線,至少也得混過臉熟,這樣對他們糜家來說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是可惜,似乎老天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大哥,你回來了”,有些灰心的糜竺回到家里,一名妙齡女子款款來到糜竺身邊問道。 糜竺一見,連忙收拾起內心的郁悶,笑道:“是小妹啊,怎么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原來這女子就是糜竺的meimei糜環(huán)(查不到真名字,只得自己取一個),正是青春年華之計,二八年華,待字閨中,十分美麗。 “大哥怎么了,為何臉色如此難看”,心思玲瓏的糜環(huán)輕聲問道。 平日里糜竺和糜芳(糜竺的弟弟)對這個唯一的meimei甚是寵愛,雖然父母早已早逝,但是一家人倒也生活的相當和睦。 屏退了堂里的仆人丫鬟,坐在座位上,將自己的想法跟糜環(huán)說了一邊。 聽完后糜環(huán)突然笑了笑說道:“假如大哥說的哪位前將軍真有如此實力的話,那他憑什么接納咱們糜家,就算我們搭上了他的這條線,陶使君(指陶謙)會怎么想,而且也不一定能夠得到重用”,糜環(huán)說出了她自己的想法。 糜竺倒是沒什么大驚小怪的,自己這個小妹從小就天資聰穎,對于一些見解更是連他也比不上,弄得他經(jīng)常開玩笑說要是小妹是個男兒身的話,父親早就將糜家交給她了。 糜竺苦笑一聲,只得尋找下一次機會了。 卻說李忠一行經(jīng)過十天的路程,穿過瑯琊,直入青州臨淄,見過了青州牧田楷,交談一番后第二天李忠便啟程了,本來是想要去北海見一見孔融的,只不過這個時候幽州傳來了消息,說高句麗正在大舉東進,要李忠回去主持大局,而且漢靈帝劉宏的命令也到了李忠手里。 無奈李忠只得啟程返回幽州。 雖然這次南方之行尚未達到所有目的,但是也已經(jīng)收獲頗豐,況且天地尚無完整,所謂日中則昃,月盈則食,有些時候還是要學會滿足才好。 “小姐,小姐”,徐州糜府,一座頗為寧靜書香的小院里,一名婢女小聲喊道。 “香兒,你干什么”,這位小姐有些不滿的說道。 “小姐,你都對這首詩發(fā)了兩個時辰的呆了”,那名婢女小聲說道,雖然她們乃是主仆,不過這位小姐對她可是非常好,就像是對自己的親meimei一般。 聽著婢女一說,那小姐的臉上頓時一片羞紅,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 只見這首詩寫著:纖云弄,飛星傳,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不正是李忠寫給秀兒的書信里的詩詞嗎? 原來這位小姐不是別人正是糜竺的寶貝meimei糜環(huán),那天從他的哥哥的眼里看到了一絲不尋常的關系,天資聰慧的她怎么能不明白,雖然她的心里有一點點小失落,但是更多的卻是期待與憧憬。 “香兒,你那天到底看見他沒有”,糜環(huán)有些迷離的問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香兒只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看見他長什么樣子了嗎?”,糜環(huán)問道。 香兒搖了搖頭說道:“距離的太遠了,香兒沒看清楚,不過香兒看見他的背影了”,說完這小姑娘都有戲癡了,眸子了含著春水,一看就像動情的小野貓一般。 糜環(huán)見香兒如此模樣,暗自苦笑一聲,看來這小姑娘也動情了。 “香兒”,糜環(huán)只得大喝一聲。 “啊,小姐”,正在憧憬著美夢的香兒被驚醒了,連忙叫道。 看香兒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糜環(huán)只有翻了翻白眼,她知道今天可能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了,只得看著眼前的詩句繼續(xù)發(fā)呆,突然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如春風拂面一般,令人不禁想要把他擁進懷里好好的疼愛。 由于有黃敘這個病號在,所以大隊行駛的速度不是很快,反正李忠也不著急,十天后終于是回到了闊別已經(jīng)的家。 安置好了眾人,李忠也回到了將軍府,拜見了李文和韓氏,只不過李文的病情好像有點嚴重。 “父親”,雖然眼前雙鬢已經(jīng)斑白的老者不是自己的父親,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給他很多幫助,盡管他很嚴厲,依然不妨礙他對她的愛。 而韓氏就更不用說了,在李忠的眼里,這個婦人絕對是最好的母親,雖然他也有自己的父親母親,然而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們對他發(fā)自內心的疼愛他是看在心里,自己也在一點點的接受。 到了現(xiàn)在他也將這兩人當作了自己真正的父母,對他們發(fā)自內心的關心,讓他依然有家的感覺。 “回來了”,李文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韓氏則是上前來握著他的手噓寒問暖,令李忠心里一陣感動,“母親,孩兒沒事”,李忠寬慰道。 如今兒子貴為大漢前將軍,幽州牧,如今又娶了大漢皇帝的公主,也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感到非常的驕傲和滿足,自己的兒子能取得這般成績,做母親的如何能不驕傲。 “父親,你的身體”,李忠問道。 李忠擺了擺手道:“沒什么大不了的,在活個幾年沒有問題”,雖然說得灑脫,但是李忠從他的眼神里發(fā)現(xiàn)了一絲老年遲暮的神情,讓他有些費解。 一聽李忠問起李文東病,韓氏就瞪著李文說道:“自從忠兒離開幽州,你都犯了多少次病了,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要不是華佗的話”,說道此處韓氏有忍不住眼眶含著淚水。 成親以來,兩人也是相近如賓,很是和睦,只不過有一陣李文卻是突然改變了許多,讓韓氏疑惑不已,但是卻沒有深究,但是從此以后自己的丈夫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fā)病,這讓她既疑惑有無奈,以前丈夫雖然身體也不好,但是卻沒有這么嚴重,只不過作為婦道人家是沒有那么多的發(fā)言權的,也知道把所有的疑惑都埋在心里。 “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嗎?”,瞪了韓氏一眼,李文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說道。 對于自己的這個父親,李忠也是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解,就像是一個謎一般,讓李忠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了,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去吧”,李文朝李忠說道。 見李文如此說,李忠也只得點點頭,朝李文行了一禮后退出了小院。 “夫君,這樣不好吧”,劉瀟來到李忠面前說道。 牽著佳人的柔荑,李忠笑了笑說道:“沒什么不好的,你也累了,等明天再去給父親母親問安也不遲”,李忠安慰道。 見丈夫如此說,劉瀟才點點玉頭,同李忠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