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三章 漢末三老將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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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蘇澤呦的打賞支持,另外又是新的一月了,希望大家能夠多多支持,謝謝?。?/br> 朱儁又煞有其事地說:“這可是董相國告訴我的,否則,我怎能知道?”使者沒辦法,只好回去復命。此事于是作罷。 公元191年(初平二年),董卓進入關中后,留朱儁守洛陽,朱儁便和山東諸將通謀,想作內應。 后來,朱儁害怕董卓襲擊自己,棄官逃往荊州。董卓任命弘農(nóng)人楊懿為河南尹,駐守洛陽。 朱儁聞訊,率兵還洛陽,楊懿退走。朱儁見河南殘破,無法作為屏障依靠,于是引軍向東面,屯駐在中牟縣。并傳信給各個州郡,召請部隊討伐董卓。 徐州刺史陶謙派來精兵三千。其他州郡也派了一些兵來,陶謙便上表奏任朱儁代理車騎將軍。 董卓聞知后,讓他的將領李傕、郭汜率領數(shù)萬人屯駐河內抵擋朱儁。朱儁出擊,被擊敗。朱儁自知眾寡不敵,于是停留關下,不再前進。 公元193年(初平三年),李傕、郭汜掌權。朱儁當時還在中牟,陶謙認為朱儁是名臣宿將,屢立戰(zhàn)功,可以委以大任,于是和諸豪杰共同推舉他為太師,并傳檄給各州牧伯,相邀一同討伐李傕,奉迎天子。 正好李傕聽從太尉周忠、尚書賈詡的計策,派人用天子詔書征召朱儁入朝。兩條道路,擺在面前,何去何從,亟待選擇。 軍吏將士都不愿入關,想與陶謙等聯(lián)合。朱儁卻不慌不忙,說出了一番道理。他說:“用天子的命令召臣子,應當不等征召就要去,何況是天子的詔命呢?而且李傕、郭汜是jian亂小人,樊稠是平庸無用的人,沒有別的什么遠大的謀略,又勢力相等,變亂必定發(fā)生。我乘他們的不備,突然行動,那大事就可以成功了?!?/br> 當下辭謝陶謙等人,奉詔入京任太仆。陶謙也只好作罷。 同年,朱儁接替周忠為太尉,錄尚書事。 公元194年(興平元年)秋,朱儁因日食而免職,又奉命代理驃騎將軍職務,持節(jié)鎮(zhèn)撫關東,但未出行。 公元195年(興平二年)二月,李傕殺死樊稠,郭汜自疑,又與李傕相互攻殺,長安大亂。 朱儁留京沒有出行,任大司農(nóng)。李傕劫持獻帝到自己的營中,獻帝命朱儁和太尉楊彪等十多人去說服郭汜,讓他與李傕和解。郭汜不肯,扣留朱儁、楊彪等為人質。朱儁的性格剛猛,當日便過于憤怒發(fā)病而死。 朱儁鎮(zhèn)壓黃巾,手段過于血腥。但他不附董卓,明顯其節(jié),諷刺遷都,曲表其憤,欲乘傕、汜,更見其深謀遠慮。對此,則應一分為二地給予評價。 范曄《后漢書》曾經(jīng)評價道:“皇甫嵩、朱儁并以上。將之略,受脤倉卒之時。及其功成師克,威聲滿天下。值弱主蒙塵,獷賊放命,斯誠葉公投袂之幾,翟義鞠旅之日,故梁衍獻規(guī),山東連盟,而舍格天之大業(yè),蹈匹夫之小諒,卒狼狽虎口。為智士笑。豈天之長斯亂也?何智勇之不終乎!前史晉平原華嶠,稱其父光祿大夫表,每言其祖魏太尉歆稱‘時人說皇甫嵩之不伐,汝豫之戰(zhàn),歸功朱儁,張角之捷,本之于盧植,收名斂策,而己不有焉。蓋功名者,世之所甚重也。誠能不爭天下之所甚重,則怨禍不深矣’。如皇甫公之赴履危亂,而能終以歸全者,其致不亦貴乎!故顏子愿不伐善為先,斯亦行身之要與!”“黃妖沖發(fā),嵩乃奮鉞。孰是振旅,不居不伐??〗蓐?、潁,亦弭於越。” 同韓馥一家人吃完午飯,李忠便告辭了,帶著近五萬幽州虎豹鐵騎朝南而去。 而韓靈兒吃完飯就一個人回到閨房去了,弄得周氏韓馥有點摸不著頭腦。 “漢升,公明他們什么時候到?”,李忠問道。 “主公,今天下午公明將軍就可以同咱們匯合了”,黃忠說道。 李忠點點頭,說道:“好吧,咱們走吧,到前面去等他們”。 隨即近五萬鐵騎卷起一陣塵土朝南飛奔而去。 廣平城下,此刻黃巾大賢良師張角已經(jīng)將盧植率領的漢朝主力近四萬人圍在了城里,形勢對他們一片大好。 “啟稟大賢良師”,一名黃巾軍軍官來到張角大帳喊道。 “什么事?”,張角問道,一身黃色道袍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啟稟大賢良師,程遠志將軍在鄴城的大軍全軍覆沒,程遠志將軍鄧茂將軍被斬”,那軍官說道,眼神里藏著一絲恐懼,要知道程遠志可是有十幾萬大軍,這還不到十天的時間就被全殲,要知道鄴城和廣平不過距離兩百里的樣子,失去了廣平,那等于說張角這只黃巾軍主力的側翼已經(jīng)暴露,這可是相當不妙的事情。 張角愣了愣,暗罵程遠志廢物,不過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問道:“知道是誰干的嗎?不要告訴我是韓馥?”,說完好輕蔑的笑了笑,要知道韓馥的主力基本被他全殲了,而且冀州軍的戰(zhàn)力可真不怎么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程遠志那十幾萬大軍會被韓馥的冀州軍全殲,除了士兵的銷甲外,張角認為冀州軍就沒有其他能夠比得上他的黃巾軍的了。 “啟稟大賢良師,據(jù)逃回來的兄弟們說,是幽州軍的騎兵”,那軍官回答道。 張角點了點,如果是幽州軍的話倒還說得過去,只不過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將各部將軍叫來”,張角對那軍官說道。 “是”,說完便退了出去。 “李忠,哼,老夫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張角眼睛一瞇,泛著寒光說道。 “大賢良師”,不一會兒,大約十幾名黃巾軍將領來到了張角的大帳,恭敬的喊道。 “我們在鄴城的十幾萬大軍被全殲了”,張角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么,居然有這樣的事” “程遠志是干什么吃的” “咱們現(xiàn)在就殺入廣平,殺了里面的漢軍為兄弟們報仇” 黃巾軍將領一聽,都群情激憤的喊道。 “好了”,張角抬起手往下壓了壓。 “師傅,你說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一名雄壯漢子問道。 張角看了他一眼,說道:“牛角,你說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原來此人正是張牛角,36方渠帥之一,也是張角的絕對心腹,因為張牛角乃是被張角收養(yǎng)的孤兒,要不然他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所欲他對張角很是忠心。 張牛角,生卒年不詳,博陵(今河北蠡縣)人,東漢末年黑山軍首領。中平二年(185年),趁黃巾起義之機聚眾起義,自稱將軍,與褚燕合兵一處。褚燕推舉張牛角為首領,進兵攻打癭陶(今河北寧晉縣),張牛角中射身亡,臨死前命部下推舉褚燕為首領。 “師傅,徒兒認為咱們現(xiàn)在須按兵不動,對方既然將程遠志的十幾萬大軍全殲,說明他們至少有十萬大軍,而且他們下一個目標可能就是我們,所以我們因該在這里守株待兔等著他們”,張牛角說出了自己的計策。 張角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你們有什么計策”。 “大賢良師,末將以為我們應當盡快攻破廣平”,一名黃巾軍將領說道。 張角看了他一眼,有些驚異的問道:“噢,為什么,要知道敵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來了”。 “啟稟大賢良師,如果我們放過他們的話,等那伙敵人來了,城里的漢軍肯定會得到消息,到時候如果他們出城夾擊我們,那我軍就處于不利的局面,所以末將以為應當先全力先解決廣平城里的漢軍”,那黃巾軍將領說道。 張角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