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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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各方注意力都集中在新嫡子身上,他暫時沒辦法動他。 但他可以動他母親。 一想到銅樓中的鞭子和刑具,他的心火就更為旺盛,手?癢難耐,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狂熱。 忍著躁意招呼完來客,便迫不?及待地回去家中更衣,隨即去往湖邊,命人?搖船,上島心去。 李文?昭趴在窗口,看著他往湖邊方向的背影,雙手?緊緊攥住窗欞,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 讓李玄萬萬沒想到的是,等他登島,步行至銅樓,卻見一向緊閉著的小樓門口打開,那把他曾引以為傲,耗費(fèi)整整一年心血打造的大鎖,就像一串破銅爛鐵一樣,被丟棄在門前?。 他的心猛然一沉,急忙抽出腰間的佩劍,疾步?jīng)_上前?去。 樓內(nèi),一個女人?背對?著門口。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湖面飄著細(xì)雪,天色陰沉。從門口透進(jìn)的微弱光線將那道身影拉得冗長,朦朧中仿佛一幅暈開的水墨畫。 “誰在那兒??”李玄大聲喝問,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他緊握劍柄,準(zhǔn)備隨時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 突然,一陣撲騰聲響起,一只鳥禽不?知從哪個角落沖出,刺耳的嘎聲伴隨著翅膀的拍打聲,瞬間打破了?這份幽靜,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那是他讓雪姬養(yǎng)的一只雀,是除了?雪姬之外樓里唯一的活物?。 “是誰——” 李玄的聲音中難得地帶著一絲顫抖。 這時,背對?著他的那個女人?突然轉(zhuǎn)身,嘴發(fā)出一陣笑聲。 這笑聲對?李玄來說?陌生至極,但當(dāng)女人?的面容映入眼簾時,李玄才發(fā)現(xiàn)是一張熟悉的臉。 是雪姬的女兒?,李蓮心。 也是他的女兒?。 只是他從未見過她這么笑過。 見到是她,李玄原本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但隨即怒火中燒:“孽障,竟然是你在這兒?裝神弄鬼!” 話音剛落,他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急忙問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你從哪兒?拿到的鑰匙?” 說?完頓時渾身發(fā)抖,如果這孽障能進(jìn)入這座銅樓,那三樓…… 見他急不?可耐地往樓上跑去,李蓮心冷笑道:“我既然入得了?這個門,還專程在這兒?等你,你覺得我還會讓她繼續(xù)留在這個籠子里做你的金絲雀嗎?” “你——你——”李玄劍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還是不?信。 轉(zhuǎn)過身跌跌撞撞地沖向樓上,砰砰砰的腳步聲在樓梯間回響。 當(dāng)沖到二樓時,只見洞門大開。 三樓的情況也是一樣。 當(dāng)他推開門,原本應(yīng)該藏著美人?的房間已經(jīng)空空如也。 男人?猶如被五雷轟頂,瞬間咆哮出聲。 他這些年來最引以為傲的金絲雀,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竟然就這樣消失了?! 頓時一團(tuán)火涌上心頭,整個人?像是要炸開一般。 他轉(zhuǎn)身沖下樓梯,對?著李蓮心狠厲地吼道:“她在哪里?你到底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李蓮心道:“她自然是在她該待的地方。” “孽障,把她還給我,不?然我殺了?你——” 李蓮心卻毫無懼色,冷笑道:“你若是殺了?我,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她了?。” “你——孽障——你這個逆女——早知道當(dāng)初不?該把你生下來!” 李蓮心靜靜地看著他,這是她一生中最渴望的時刻??粗@個惡魔氣急敗壞的樣子,她甚至不?愿意錯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變化。 李玄發(fā)瘋般地怒吼了?一會兒?,突然又?陰沉地笑了?起來:“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真以為我舍不?得她?今天我就是不?要她,也要把你這個孽障給弄死!” 說?罷,他又?舉起了?手?中的劍。 然而,李蓮心卻咯咯地笑了?起來,臉上沒有一絲恐懼。 她甚至主動向前?走了?兩步,逼近李玄,任由劍尖指向她的胸口,眼中含著譏笑。 “你就弄死我好了?,”她挑釁地說?,“我跟她可不?一樣,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說?著,又?向前?一步。 劍尖就這樣刺入了?她的衣服,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襟。 李玄的眼皮一跳,趕忙將劍往后撤,怒罵道:“你這個瘋子!你竟然敢逼我!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見他把劍撤回去,李蓮心就笑得更得意了?。 “我是你的種,你該知道的,你的瘋,不?過瘋在皮毛,你自私且惜命,只會對?弱者肆無忌憚地剝奪。我不?一樣,我比你更瘋,瘋在內(nèi)里,我可以不?要命,誰的命我都可以不?在意,我可以毀天滅地?!?/br> 李玄愣了?。 但隨即惱羞成怒,一腳踢了?過來,將她踢翻在地。 李蓮心似是感覺不?到一點(diǎn)痛意,嘲諷道:“你果然舍不?得她,畢竟像她這樣被整個沱東男人?追捧的美人?并不?多,又?是最負(fù)盛名。征服她才能讓你有快感,才讓你覺得其他人?都輸給了?你!嘖嘖,真是卑劣呢。” 被說?中心思?的男人?氣急敗壞地吼道:“她到底在哪兒??” 李蓮心靠坐在柱子上,咳出一口血,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