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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睬趙妍,轉(zhuǎn)臉向眾大臣道:「諸位大人,在提刑司,這盧俊義假 冒駙馬心腹,企圖與失心被人控制的二公主共同嫁禍駙馬爺,將天大的冤屈強(qiáng)加 在駙馬爺身上!可惜被本官識破門道,這賊人便暴起傷人,意圖殺了二公主殿下 滅口!哼哼,可惜本官早有防備,這幕后指使之人固然智計過人,毒計層出不窮, 但在我宋某人面前,他將只能接受悲慘的失敗命運(yùn)?!?/br> 「諸位大人都知道,皇宮慘案是由埋于先皇寢宮地下的大量烈性火藥所引起! 而先皇的寢宮又是盧俊義嚴(yán)密把守,盧俊義號稱京畿三大高手之一,武藝過人, 試問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先皇寢宮地下埋藏如此之多的火藥呢?」宋江冷冷地 掠了太后跟趙妍一眼,厲聲道,「只有他自己!」 「這便如何?」趙妍冷笑道,「那也與本公主毫不相干!」 「哈哈!」宋江仰天長笑兩聲,低頭灼灼地盯著趙妍森然道,「所謂天網(wǎng)恢 恢,疏而不漏!本官偏偏就有證據(jù)能夠證明盧俊義是受了公主殿下的指使才干下 如此滔天罪惡的。」 趙妍臉色一變,森然道:「放肆!宋江你含血噴人?!?/br> 宋江哼哼一笑道:「長公主殿下,請看這是什么?」 宋江冷冷地笑道,緩緩將手中的一樣物事展露了開來,卻是一方粉紅色的女 兒家繡兜,上面以金絲繡著一行小字:送給我的愛奴——妍兒,落款卻是盧俊義! 這件肚兜無論是色澤還是質(zhì)地,都堪稱極品,做工尤其考究,真正稱得上是無價 的工藝品。 饒使趙妍放蕩成性,見了這般性物也是粉臉一紅,劈手欲奪宋江手里肚兜, 宋江早已經(jīng)藏于身后,森然道:「長公主殿下如此激動,足見此物是你閨中之物 是也不是?」 趙妍方才的失態(tài)已然落入眾大臣之眼,知道否認(rèn)無益,便索性硬著頭皮道: 「是又如何?本公主果然和盧俊義有過私情,但和本公主有過私情的男子多了去 了!格格格……便是英俊瀟灑的鳳岐公主駙馬爺,也是本公主的入幕之賓呢?!?/br> 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狠狠地盯著死狗一樣癱在地下的盧俊義, 正想上前一腳狠狠地踏碎這廝的下身。 「公主殿下的風(fēng)流韻事與本案毫不相干!如果公主殿下有興趣,不妨抽空與 史官敘述,必可流芳百世!」宋江語鋒一變接著說道,「好,既然公主殿下承認(rèn) 和盧俊義有私情,那么一切就已經(jīng)十分明了啦,公主殿下再看這是什么?」 宋江從袖子里現(xiàn)寶似地抽出一幅卷軸,在眾人面前緩緩地展開…… 卷軸做工考究,紙質(zhì)優(yōu)良,顯是名家珍品!上面赫然題著一首詞曲,題牌名 赫然便是:血淚訴! 趙妍終于臉色大變,霎時間如遭了霜倒的茄子,蔫了。 「諸位大人,請看長公主殿下的真跡!看看她在這幅贈給大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盧俊 義的卷軸里都說了些什么呢?我們的長公主殿下居然勾結(jié)外夷,圖謀殺害自己的 父皇以及所有皇兄,她活著唯一的目的便是覆滅我大宋萬里河山……」宋江提著 卷軸,逐一從眾大臣面前緩緩地走過,但凡看到卷軸上詞曲的大小官員無一不駭 然色變,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趙妍。 「趙妍!」宋江終于收起卷軸,森然厲喝一聲道,「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什么 話說?」 趙妍粉臉慘然一變,忽然竭斯底里地狂笑起來,凄厲地叫道:「便是我殺的, 便是我殺的又怎么樣?格格格……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為了我心愛的蘇郎, 便是殺盡天下人又待如何?來吧,宋江,快來吧,殺了我吧,送我去見我深愛的 蘇郎,從此將再沒有人能夠?qū)⑽液吞K郎分開……」 趙妍凄厲地笑道,一縷污黑的血絲已經(jīng)從她的嘴角緩緩沁出…… 第六卷汴梁尋美第十一章黑幕(下) 我心下一慘,不料趙妍竟然服毒自盡!正欲不顧一切地上前解救之時,突變 陡生,只聽轟然一聲,什么東西已經(jīng)在場內(nèi)轟然爆裂,隨著爆裂聲過后,濃烈的 濃煙已經(jīng)洶涌而起,頃刻之間便遮蓋了整個現(xiàn)場,將所有人都罩在刺鼻之極的濃 煙之中。 我心下一緊,緊緊地環(huán)住了趙玲。 四周傳來了眾大臣接連不斷的咳嗽聲,還夾雜著幾聲悶哼、還有短暫的兵刃 相擊聲…… 待清風(fēng)蕩盡濃煙,現(xiàn)狀恢復(fù)清明之時,眾大臣已經(jīng)被刺鼻之極的濃煙熏得東 倒西歪,狼狽不堪!再看場內(nèi),盧俊義和趙妍的身影已經(jīng)不翼而飛…… 「啊呀,不好!」宋江忽在跺足長嘆道,「下官怎么忽略了這一點(diǎn),嘿!居 然讓兇犯當(dāng)場逃脫,實在是不應(yīng)該啊。」 「宋大人。」蔡京從地上狼狽不堪地爬起身來,劇烈地咳嗽幾聲才捏著嗓子 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公主……呃,兇犯趙妍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 見了呢?哦,還有那個盧俊義也不見了?!?/br> 宋江長嘆一聲道:「不見的豈止這兩人?諸位大人仔細(xì)看看,這里還少了什 么人?」 「啊呀,太后不見了!」不知是哪個眼尖的官員首先叫了起來,「太后跟她 的侍女都不見了。」 我游目一掃司馬光,這老家伙的臉色頃刻之間變得十分難看。 「這……」司馬光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宋江,似乎感到大事不妙,「老夫… …」 「右丞相休要驚慌?!顾谓鎺Ш蜕c(diǎn)頭道,「其實丞相大人早該發(fā)現(xiàn)異樣 的,太后從三年前便已經(jīng)閉門思佛,不再見任何外人,連先皇的謁見也是避而不 見!這本身已經(jīng)是極為可疑之兆?!?/br> 司馬光呃了一聲道:「以宋大人之見,莫非皇太后亦遭了毒手,然后也被人 掉了包?」 宋江點(diǎn)頭道:「右丞相所言極是!三年前的大相國寺,蘭貴妃與皇太后同時 被人掉包,這三年來,皇太后與蘭貴妃合二為一,一分為二,皇太后便是蘭貴妃, 蘭貴妃便是皇太后,兩人實為一人而已。」 「老夫都聽得糊涂了?!共叹┟偷匾慌淖约耗X門,蹙著眉頭道,「宋大人可 否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得清楚些?」 宋江便說道:「事情其實很簡單,其中涉及的陰謀卻是十分可怕!詳情便是, 有人在三年前的大相國寺,陰謀殺害了皇太后及蘭貴妃,然后妖女假蘭貴妃之命, 接近先皇圖謀不軌,企圖擾亂我大宋江山,顛覆我萬里河山,后來又與因為駙馬 戰(zhàn)死而對先皇心懷仇恨的長公主趙妍勾搭一起,共同策劃了皇宮慘案,令先皇及 先八王還有八位皇子悉數(shù)蒙難,其惡毒之心竟是欲令我大宋皇家再無血脈相承, 不戰(zhàn)自潰呀!」 「原來如此!」蔡京倒吸一口冷氣,悚然道,「這妖女如此可惡,宋大人無 論如何都要將她擒拿歸案,以慰先皇及諸位皇子在天之靈!」 「這個下官自然不敢稍有懈??!」宋江沉聲道,「只是此案關(guān)聯(lián)重大,還有 蠻夷番邦參與其中,眼下我大宋無君無主,危如累卵!先皇直系血脈除了二公主 殿下之外死傷殆盡,諸位大臣還是好好合議一番,該如何妥善處理此事?」 蔡京臉色一沉,浮起沉思之色。 半晌才向趙玲凝聲道:「有請公主殿下擺駕回宮,與臣等一道共商國是!」 趙玲有些失措地抬著向我望來,我微微一笑,在她冰冷的唇上輕輕一吻,凝 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下卻是不無憐憫,可憐這純潔如白紙的公主,剛剛遭受如此慘 重的變故,便要以自己稚嫩的雙肩擔(dān)起一國的重?fù)?dān)了,也委實難為她了…… 眾大臣護(hù)著趙玲,在禁衛(wèi)軍的護(hù)送下逐一遠(yuǎn)去,最后宋江亦在裴如海和武松 的護(hù)衛(wèi)下離去,臨行前向我投來一瞥,示意我也前去皇宮,參與議事! 我剛欲起步,游目間看到神色清冷的薛濤,正如嫦娥仙子般凄清地立于一角, 動也未動,頓時便收回了腳步。 待到眾人陸續(xù)去遠(yuǎn),只留下皇陵監(jiān)守蘭夢澤和幾名下屬開始清理現(xiàn)場,我才 輕輕地踱到薛濤身邊,柔聲道:「薛二小姐,有幸和你一起走走嗎?」 薛濤嬌軀輕輕一顫,抬起螓首向我投來異樣的一瞥,然后默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原來你什么都知道了?」走到寂靜無人的角落,薛濤才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說道,「是的,奴家并非薛門唯一的遺孤,在奴家之上尚有一jiejie幸存于世。」 我輕輕地執(zhí)住薛濤的小手,柔聲道:「薛濤小姐與薛可兒小姐本是先皇大將 薛云貴一雙寶貝女兒,于大難中僥幸逃生,令姐薛可兒忍辱負(fù)重,一心替令尊復(fù) 仇,終于三年前于大相國寺一舉成功殺害蘭貴妃和司馬皇太后,并替身假冒蘭貴 妃進(jìn)宮,由此展開之后一系列的行動……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對我來說,這些一 點(diǎn)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終于知道,我的薛濤寶貝終究還是喜歡我的?!?/br> 薛濤嬌軀再度輕輕一顫,抬起頭來,深深地望著我。 我亦深深地望著她美麗明亮至極的眸子,柔聲道:「知道寶貝你的心意,我 真的好高興!西門慶何其幸運(yùn),竟能得到如斯佳人的垂青?」 「但我分明是傷害了你?你不可能不知道。」薛濤有些凄怨地?fù)u著頭,癡癡 地望著我,幽聲道,「雖然宋江大人并不曾將奴家也一并說了出來,但奴家知曉, 他對奴家的底細(xì)一清二楚,奴家分明也曾參與了陷害你的計劃,其實從一開始的 陷害李綱時起,奴……奴家便一直在利用你……」 「我知道?!刮姨绞忠粨?,摟過薛濤的柳腰,將她柔軟的嬌軀摟進(jìn)了懷里, 柔聲道,「這些我都知道的?!?/br> 「你……知道?」薛濤并未有絲毫掙扎,自然地靠進(jìn)了我的懷里,只是疑惑 地抬起美目望著我,眸子里盡是垂詢之意…… 我微微一笑,說道:「其實在山東的時候,你只知自己是湖南經(jīng)略使王輔的 義女,并不知自己乃是先皇大將薛云貴之遺孤。在你來到汴梁后,你的jiejie薛可 兒偶然間找到了你,姐妹相認(rèn)之后,你才知曉了自己的身世,不得已之間你才卷 入了你jiejie的計劃里,協(xié)助她顛覆大宋江山的寵偉計劃,對么?」 薛濤眨了眨美目,柔柔地望著我不語。 我溫柔地掂起她俏麗無儔的下頷,蜻蜓點(diǎn)水般在她的朱唇上輕輕一吻,接著 說道:「其實那晚你來找我,我便已經(jīng)有所感覺了,薛濤小姐神仙中人何等尊貴, 卻如此輕易便屈身在下,在下雖然向來自負(fù),卻也不敢如此臭美?!?/br> 「駙馬爺此言差矣。」薛濤眨了眨美目,忽然間回復(fù)了萬種風(fēng)情,柔聲道, 「奴家不得已才卷入家姐的計劃不假,若說到勾引駙馬爺,家姐卻沒有半分強(qiáng)迫, 全是奴家自愿!說起來,駙馬爺貪花好色,武藝智謀也僅屬尚可,并非奴家良配。 可嘆造化弄人,世間男子僅皆碌碌,奴家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擇其優(yōu)者而以身相 事了?!?/br> 我心下一苦,薛濤如此直接當(dāng)真讓我尷尬不已,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便即釋然,欣 然道:「能獲薛濤小姐垂青,西門真是三生有幸了?!?/br> 薛濤神色再變,化為萬種柔情,脈脈地注視著我道:「但奴家現(xiàn)在才知道, 自己居然看走了眼,竟差點(diǎn)當(dāng)面錯過天賜姻緣,相公并非奴家所想那般不堪,委 實堪稱天縱其才,魅力過人,麾下謀臣良將如云景集,必然成就輝煌霸業(yè)。幸好 天可憐見,并不曾讓奴家嗟怨一生?!?/br> 我嘆息一聲,擁住薛濤柔聲道:「但若非娘子相助,令姐大計只怕便要成功 了!若如此,西門慶不過是替死冤魂而已,何談輝煌霸業(yè)?」 「你都知道?」薛濤眨了眨美目,若有所思地望著我。 我微微一笑,望著薛濤的眸子道:「縱觀整個陰謀,其實娘子已經(jīng)提醒了兩 次,次是娘子與我說李綱府里有秘道暗通雙香閣,但伯爵搜查李府時,并未 發(fā)現(xiàn)有任何暗道,以娘子才智,不可能想不到這么明顯的漏洞,唯一的解釋便是 你故意露出破綻,藉此提配我對也不對?」 薛濤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接著問道:「那么第二次呢?」 「第二次便是當(dāng)我和伯爵前去雙香閣向趙佶匯報棲鳳閣火焚一案調(diào)查結(jié)果時, 趙佶正指揮他麾下的三隊人馬進(jìn)行馬球比賽,若非娘子刻意點(diǎn)醒,我?guī)缀醣阋?/br> 令姐的障眼之術(shù)蒙蔽而毫無所覺了?!刮椅⑽⒁恍Γ又f道,「那天晚上,當(dāng) 我聽到趙佶說他苦心培養(yǎng)的人馬已經(jīng)可以派上用場,并且可以讓原先的兩隊人馬 告老返鄉(xiāng)時,我本能地認(rèn)為他所說的話指的是朝政,故而對李綱的一舉一動十分 緊張,才在不知不覺中墮入了令姐的算計,又在娘子的引導(dǎo)下定下了嫁禍李綱的 計謀,說來真是慚愧呀?!?/br> 薛濤微微一笑道:「扳倒李綱不正是夫君夢寐以求的嗎?」 「果然是我夢寐以求的。」我微微一笑道,「不過為夫可不想當(dāng)令姐達(dá)成陰 謀的工具,更不想做她的過河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