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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帝王野史之西門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走開?!刮乙话淹崎_伯爵,心里泛起淡淡的惆悵,眼下我的身份已經(jīng)今非

    昔比,再沒有如山家勢,何來尋花問柳之資?況且武松在我最困難之時相助于我,

    潘金蓮即是他親嫂,我如何還能輕易撩拔?

    罷了,輕輕地嘆息一聲,頓覺啥事都有些索然無味。

    「都頭,我忽然覺得有些疲累,只想早些竭息,這酒就不喝了罷?」

    武松回頭,微笑道:「這酒可不是尋常酒,而是在下自釀的跌打損傷酒,喝

    了對身體的恢復(fù)有好處!你倆剛上訓(xùn)練量,若沒有藥物相助,明日只怕很難恢復(fù),

    如何還有力氣再訓(xùn)練?別的再也休提,只管跟著走便是。」

    伯爵咽了口唾沫,低聲道:「哇,跌打損傷酒!這可是好東西,一定要多喝

    些?!?/br>
    我張嘴再欲推辭,忽覺喉頭如堵再說不出話半句來,遂默嘆一聲,望著龍行

    虎步的武松發(fā)了會呆,然后搖搖頭跟了上去。

    武松,君子坦坦蕩蕩,豈知我卻竟然對他的親嫂存有非份之想!?

    第五章再見金蓮

    不一會三人到達(dá)清柳巷,卻發(fā)現(xiàn)武大郎家四門緊閉,唯有隔壁的王婆茶館里

    隱隱傳來人聲,由于是風(fēng)雪冷天,茶館外撐起了遮風(fēng)的布蓬,所以瞧不清里面聊

    天的人面目,只是那聲音,我卻絕無可能忘記,其中一人正是我魂牽夢瑩的潘金

    蓮,至于另一把老雞般的聲音,除了王婆自然再無別人了。

    王婆:「大娘子可曾聽說,這回城西十三家富戶都遭了山賊,死了好多人呢!」

    潘金蓮:「聽說了,十三家兩百余口人哪,唉,聽說只有兩個逃過大劫?!?/br>
    王婆:「唉,逃過此劫卻未必逃得過彼劫呀,西門家還有應(yīng)家那兩個紈绔子

    弟,平日里仗著家勢將那些潑皮無賴欺侮得不行,現(xiàn)在墻倒眾人推,哪還會有他

    們好日子過喲?!?/br>
    潘金蓮:「真是怪可憐的,那個西門慶看起來倒也不像是個壞人,此番突遭

    大變家境一落千丈,年紀(jì)青青的別要想不開才好呢?!?/br>
    聽潘金蓮語氣,似乎竟對我西門慶頗有好感,言下之意也頗多同情,這令我

    很是感激。

    王婆:「大娘子真是心慈面善,不過那西門慶除了風(fēng)流些,真說起來倒也沒

    做什么壞事,怪只怪家中太富有遭了強盜眼紅,這才惹禍上身!所以說這人哪,

    該什么樣的命就得什么樣的命,怎也強求不來的?!?/br>
    潘金蓮:「啊呀,時候也不早了,我家二叔怕是要返回了,嬤嬤,那我先走

    了。」

    王婆:「來,喝了這杯熱茶再走,外面天冷曖曖身子。」

    稍頃,布簾掀起,一婦人裹著臃腫的棉衣施施然走了出來,雖然隔著白茫茫

    的風(fēng)雪,我仍然感到眼前一亮。

    婦人看到武松,美目明顯一亮,歡聲道:「呀,二叔回來了?」

    「嫂嫂?!刮渌缮裆Ь矗月缘皖^見禮,然后將我與伯爵介紹給潘金蓮,

    「西門兄弟嫂嫂已然識得,這位是應(yīng)伯爵兄弟,他們現(xiàn)今充役捕快,從此跟武松

    便是一家人了。」

    潘金蓮朝我微微一笑,螓首輕點:「奴家見過西門公子,見過應(yīng)公子?!?/br>
    我一面點頭回禮,一面狠狠地踢了應(yīng)伯爵一腳,這廝自看到潘金蓮的模樣,

    嘴巴便再沒有合起來,我若再不提醒他一下,只怕當(dāng)場便要出丑。

    「二叔?!古私鹕徲謱⒃卵腊愕拿滥哭D(zhuǎn)回到武松身上,輕聲道,「外面風(fēng)冷,

    不如請二位公子屋里坐吧?!?/br>
    望著潘金蓮那柔柔的目光落在武松身上,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武松的神色變得微微有些不自然,恭聲道:「正要麻煩嫂嫂,煩請將我自釀

    的跌打損傷酒拿一壇出來,與兩位兄弟將補身子。」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進(jìn)了屋里。

    潘金蓮已經(jīng)熟練地將身上的棉袍卸下,立時顯出那玲瓏浮凸的曲線來,我注

    意到武松神色越發(fā)顯得不自然,將目光避了開來,再不敢看潘金蓮一眼。伯爵卻

    是貪婪地瞪大了雙目,盯著潘金蓮的臀部猛吞口水。

    潘金蓮已經(jīng)動作麻利地挽起了衣袖,露出兩截蓮藕也似的玉臂,順手將圍裙

    在纖腰上系緊又從屋角里拿來一捆青菜,采擷起來,這才回頭向武松嫣然一笑,

    脆聲道:「二叔與兩位公子稍坐片刻,奴家這便整備酒菜。」

    我悵然若失,暗嘆佳人蒙塵。

    像潘金蓮這般嬌媚可人的女子,如何能夠終日與這灶臺圍裙為伴?理應(yīng)穿著

    綾羅綢緞,描葉眉、點朱唇,脂粉薄施,于高樓翠閣之間巧笑倩兮、回眸間百媚

    橫生——

    豬一般粗重的呼吸從我身邊傳來,我聽到伯爵低低地吸了口冷氣:「好一個

    天生尤物啊!」

    一道冷氣突然向伯爵射來,讓伯爵霎時收住舌頭再吐不出半個字來!卻是武

    松正冷眼向伯爵瞪來,充滿殺氣的眼神似在警告伯爵,千萬別存任何非分之想!

    伯爵縮了縮脖子,往我身后閃了閃。

    辛勤的家務(wù)已經(jīng)將潘金蓮?fù)耆?xùn)練成了麻利的家庭主婦,頂多十?dāng)?shù)分鐘光景,

    她便已經(jīng)整治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酒菜上來,還挺豐盛!一碟青菜炒豆腐、一碟辣

    椒炒冬筍、一盆香菜燉蘑菇,一大盆燉全雞,還有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老姜湯。

    已經(jīng)餓了一整天的我早已經(jīng)肌腸轆轆,腸胃馬上便有了反應(yīng)!

    潘金蓮便掩嘴輕輕一笑,盛了一小碗老姜湯遞到我面前,柔聲道:「來,先

    喝碗姜湯,填填胃,怕是餓了一天了吧?」

    我一顫,筷子已經(jīng)失手掉落地下。

    此情此景,令我泛起有如夢中般錯覺,若是有那么一天,將潘金蓮娶為娘子,

    從此天天這般服侍與我,該是何等享受?

    幽幽的清香撲鼻而來,越發(fā)令我情難自禁,望著我眼前不?;蝿拥哪莾山厣?/br>
    藕似的玉臂,我忍不住伸出了雙手——

    幕然間,兩道有如實質(zhì)的殺氣憑空刺來,令我生生一顫從綺夢中驚醒,頓時

    驚覺我的雙手已經(jīng)距潘金蓮的小手僅有咫尺之遙,情急之下、陡然智生,一把搶

    過潘金蓮手里的湯匙,慌然道:「嫂子,我自己來。」

    殺氣消散,我輕輕地吁了口氣,陡覺背后一片冰涼。腦子里卻是忍不住泛起

    一個荒唐的念頭,若是方才我真的執(zhí)住潘金蓮小手肆意輕薄,武松是否會當(dāng)場翻

    臉拔刀相向?

    看了看神色陰郁的武松,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這真誠直率的漢子,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對潘金蓮的情意,只是礙于長嫂

    為母的倫理道德,苦苦地壓抑著心里的相思之情罷了。

    一碗姜湯下肚,只覺通體舒暢,又冷又僵的軀體也終于活了過來。

    潘金蓮已經(jīng)熱情地將曖過的跌打損傷酒替我和伯爵倒?jié)M了一小杯,一邊還不

    忘美目瞟一眼武松,難掩眉宇間的喜意:「這是我家二叔自釀的跌打損傷酒,對

    刀傷劍傷還有皮膚創(chuàng)傷可靈效了,既可舒筋活血,亦可抵御寒氣,喝了這一杯,

    到了明天兩位公子定然又是生龍活虎了?!?/br>
    「謝謝嫂嫂?!?/br>
    發(fā)了一身冷汗,我再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老老實實地接過潘金蓮遞過來的

    酒杯,一仰脖子喝干了。伯爵亦有樣學(xué)樣喝干了。

    喜滋滋的潘金蓮便又替我們滿上一杯,殷勤勸酒。

    我有些驚異地看了看武松,自從進(jìn)到屋里,他便很少說話,與外面時的豪爽

    熱情判若兩人!便是此時,多是潘金蓮在招呼我與伯爵,他倒像是個局外人一般,

    心里便覺有些過意不去,忙向武松敬酒。

    「都頭也來一杯?」

    武松不自然地笑笑,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啟門聲響起,我知道是三寸丁武大郎賣完炊餅返家來了。

    我看到武松神色復(fù)雜地站起身來迎向門口,一把接過武大郎肩上的炊餅擔(dān)子,

    略帶埋怨地說道:「大哥,小弟與你說多少遍了,天冷就別賣那么晚了,咱家又

    不缺那幾個銅子兒!」

    我又將目光轉(zhuǎn)身潘金蓮。

    潘金蓮已經(jīng)將一方熱騰騰的毛巾貼到了武大郎的臉上,細(xì)心地替她夫君擦拭

    被風(fēng)雪凍僵的臉孔,神色平靜自然并無半絲勉強,自然,我也并未從她的舉止間

    感到絲毫愛意!想來,潘金蓮對武大郎并無絲毫愛意。

    第六章脫胎換骨

    日子在平靜中逐漸過去,轉(zhuǎn)眼間我和伯爵加入捕快營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

    在武松魔鬼般的訓(xùn)練之下,我和伯爵不敢說練就了一身銅筋鐵骨,但效果還

    是顯而易見的!尤其是每次練完之后,我從伯爵的眸子里看到了那種久違的眼神!

    在二十一世紀(jì),我便經(jīng)常從別的男人眸子里看到這種眼神,可自從來到宋朝之后,

    自從我成了西門慶之后,卻再沒有從別人眸子里看到過。

    現(xiàn)在,它又回來了。

    我胡亂地將一桶冷水潑在身上,任由那冰寒徹骨的冷水侵襲全身,那種全身

    毛孔霎時收縮的刺激令我享受莫名!我微微曲起胳膊,肱二頭肌因為長久的鍛煉

    完美地鼓了起來,我又縮緊腹部,自戀地欣賞著上面清晰顯出的兩排八塊整齊的

    腹肌,還有腹肌正上方,微凹的胸腔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長滿了粗野的黑色毛發(fā)—

    —

    伯爵再次靠了一聲,提了木桶轉(zhuǎn)身就走,眸子里盡是又羨又妒之色。

    也難怪,三個月的訓(xùn)練,也讓這廝瘦了整整一圈,卻總也無法企及我這般完

    美的效果!對著我,他感到自卑也就在所難免了。

    我對著夜空用力揮了揮手,感到血脈里流淌著取之不盡的力量,回想起剛剛

    加入捕快營時的孱弱不堪,我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獲得了新生!

    長長地吸了口氣,我用力握緊了拳頭。

    明天,我和伯爵就將參加次行動,捕捉江洋大盜燕青!這是我和伯爵自

    加入捕快營以來的次行動,自然格外令人心情激蕩。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危險的行動。

    浪子燕青,非但在二十一世紀(jì)是個家喻戶曉的人物,便是在北宋也是個名滿

    天下的傳奇人物!據(jù)說他的輕功連天上的老鷹也要遜色三分,還有他的暗器,傳

    說他能在同一個時刻向周圍七十二個不同的方向打出九十六樣各不相同的暗器!

    京畿提刑司著名的神捕頭神行太保戴宗,曾經(jīng)追捕浪子燕青整整三年零六個

    月,最終卻落得灰頭土臉空手而返!返回當(dāng)日,名噪一時的神捕便決意辭官,從

    此銷聲匿跡不知所向。

    從此浪子燕青越發(fā)肆無忌憚。

    前日,朝庭發(fā)下海捕公文,全國緝拿浪子燕青,宋皇帝還破天荒懸起巨額賞

    金,但凡有生擒浪子者,官至五品賞金萬兩,但凡有格殺燕青者,封官七品,賞

    金千兩!如此巨額的懸賞,堪稱大宋立國以來頭一遭。

    據(jù)來自東京的小道消息,這回浪子燕青居然盜走了宋皇的愛妓李師師,難怪

    這回宋皇要龍顏大怒、四海緝拿了!

    叮!

    一聲脆響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彎腰低下頭來,青石板鋪就的地面上正靜靜地

    躺著一枚小小的銅制護(hù)身符。

    我倏然一顫,輕輕地?fù)炱疬@枚護(hù)身符,心神卻已經(jīng)脫離軀殼飄回了昨夜。

    當(dāng)金蓮將這枚護(hù)身符親手交給我時,我便知道她已經(jīng)對我有了情意,這讓我

    既感銷魂刺激又感恐慌內(nèi)疚!

    我可以對天起誓,我并未刻意勾引潘金蓮,真的沒有!

    但世事的演變往往不以人的思想為基準(zhǔn),傳說中的千年愛戀并未因為我的避

    讓而消亡,它仍然頑強地按著預(yù)定的軌跡降臨!幾乎是無可避免地,我和金蓮戀

    愛了!

    要怪只能怪武松!

    明知我很難抗拒金蓮的美色,卻每次返家總也要捎上我!我真的不明白他是

    怎么想的?明明心里已經(jīng)愛極了金蓮,每回返家卻總也要捎上我這個燈泡,結(jié)果

    既害苦他自己,也害了我和金蓮,在一次又一次的零距離接觸中,金蓮最終還是

    沒能邁過她的心關(guān),對我這個英俊瀟灑的「小白臉」動了春情。

    或者武大郎不知道,武松也不知道,但我卻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每次她給我倒酒,總會借機輕輕地觸碰一下我的手指,每次上她家用飯,她

    總是刻意地坐在我下首,然后經(jīng)常會借著起身的時候,或者以她的腰肢或者干脆

    以她挺翹的玉臀蹭一下我的胳膊。

    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監(jiān)!

    我是熱血方剛,身體發(fā)育超常好的青年!面對這樣的誘惑,我很真的難抵擋!

    但我要負(fù)責(zé)任地告訴大家,我抵抗了一個月,整整一個月!真的,如果我撒了謊,

    就讓我下輩子做個太監(jiān)!當(dāng)然,結(jié)果自然是凄慘的,不言而喻的!

    就在三天前,我決定不再逃避金蓮的熱情。

    我非常清楚,如果我和金蓮私下相愛的事實被武松知道,他一定會毫不猶豫

    地殺了我!就像金瓶梅里記載的一樣,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