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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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量了創(chuàng)口,說兇器和屏風(fēng)上所繪的那柄劍差不多厚薄大小。 第 14 章 從長安縣衙出來,李好問坐于紙馬變成的高頭大馬上,邊走邊與身邊屈突宜商量。卓來騎驢跟著他們兩人身后。 李郎君,適才你在長安縣提出的,確實是明知灼見,就像是于一團迷霧中給長安縣指明了一個方向屈突宜吹捧得很是夸張。 李好問趕緊謙虛:哪里哪里,我只不過純以旁觀者的視角提出問題。 早先在長安縣里,李好問跟著屈突宜,一道檢視了鄭興朋的遺體之后,又與葉小樓開了個破案小會 長安縣的調(diào)查排除了任何人進入鄭宅作案的可能性,只剩下屏風(fēng)殺人這一種解釋。 屈突宜對此也沒有什么思路,于是問李好問的意見。 李好問是個天性好奇的人,第一次牽涉這么詭異的案件,當場就問了葉小樓一堆問題 鄭宅那座繪有《美人劍器行》的屏風(fēng),是哪家作坊所制?何人所繪?鄭興朋又是何時入手?何時放置于自家宅院中的? 當時葉小樓的表情著實難描難畫很明顯,他之前都把心思花在排除各種人為可能上了,根本沒想到去查這些。 而屈突宜直接來了一句妙啊,說:既然所有證據(jù)都指向屏風(fēng),那就干脆把屏風(fēng)當做是作案兇器去查。 葉小樓徹底無語了。 在此之后李好問又問了一堆沒能得到答案的問題。 比如,鄭興朋生前和哪些人結(jié)過仇,最近偵辦過那些案件可能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的主要是殺人動機方面的問題。 這些問題將葉小樓問得啞口無言,訕訕地低下頭去。 李好問:這個葉帥,大概更擅長駕駛巨箏巡視長安,而不太擅長破案吧! 最后,破案小會決定:李好問拋出的這些問題,由葉小樓率領(lǐng)長安縣的不良人繼續(xù)探查這是詭務(wù)司與長安、萬年兩縣的合作模式:即使案件移交給詭務(wù)司,兩縣的不良人依舊有義務(wù)配合,由詭務(wù)司差遣,完成相應(yīng)調(diào)查。 長安縣那位不良帥,好像不太滿意咱們的差遣!屈突宜心情很好地伸手撫摸頦下那撇山羊胡子,不過,敝人最喜歡看兩縣的不良人對本司不夠信服,但又不得不聽命于本司的樣子。 李好問也忍不住面露微笑:葉小樓這個人實在是胸?zé)o城府,心里想什么旁人一望便知,他幾乎可以讀出葉小樓的每一個想法 葉小樓對他,只有不服、不服和不服,甚至還搬出了已故的鄭興朋做比較。 屈突主簿,那葉帥口口聲聲說,如果鄭司丞還在,這樣的案子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如果是鄭司丞,他又會怎樣偵破這樣的案件? 屈突宜被李好問這樣一問,臉色立時黯淡,沉默半晌,才道:鄭司丞在破案這件事上確實是天賦異稟,旁人沒有他的本事。 他擁有常人沒有的直覺靈感,多數(shù)時候能夠直接給出答案! 李好問忍不住驚嘆:這樣啊! 然而屈突宜期盼的目光又轉(zhuǎn)了過來:因此我們都盼望繼任司丞在這方面也同樣優(yōu)異 李好問忙閉上嘴轉(zhuǎn)開眼光:原本他沒想要擔(dān)負起這份期待的。 只不過,他內(nèi)心依舊疑惑早先在長安縣的廨舍與殮房中,他都見到了稍縱即逝的景象。 那些景象極其逼真,仿佛他置身于案發(fā)現(xiàn)場;但那些場景和視角都是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他決計想象不出來,更加不可能是記憶中的內(nèi)容。 李好問本想向屈突宜請教請教,看看對方有什么意見和建議。 但話到嘴邊,他還是忍了回去畢竟這些景象突然出現(xiàn)又急速消逝,且沒有給案件帶來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萬一真的都只是他一時想象? 對了,屈突主簿。鄭司丞的尸身會一直那般保存著嗎? 李好問其實想問,詭務(wù)司對前任司丞的遺體有沒有解剖的打算。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問出口,是因為知道唐人看重身體的完整,畢竟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且鄭興朋頸上看起來確實像是致命傷口,不知還有沒有解剖的必要。 屈突宜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一挑眉,回答道:遺體如何處理,要等鄭夫人趕到長安才能定奪。 鄭夫人與幼子住在蜀中,接到急信前來長安奔喪,至少要一兩個月的辰光。 若是到那時,我等還沒有找到其它線索,那就再與夫人商量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自長安縣所在的長壽坊返回豐樂坊。 這時日頭已經(jīng)西移,過了午飯的時間。 李好問等三人下馬下驢,老王頭來到驢馬們跟前,伸手在坐騎的脊背上撫了撫,然后從地面上撿起三張泛黃的剪紙。其中兩張已轉(zhuǎn)為深黃色,另一張顏色深沉,幾乎發(fā)黑。 老王,把它給我吧,一會兒我把它送去充電區(qū)。 屈突宜向老王頭伸出手,接過那只顏色深黑的紙馬。 李好問在旁,剛好聽見最后一句,驚訝無比地重復(fù)了一句:充電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