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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歷史同人] 大唐詭務司在線閱讀 - 第460章

第460章

    禮官念到這里,稍歇了歇,中正平和的雅樂再度奏響。

    武則天借此機會低頭掃了一眼面前,玉階上,跪著的是她的兒子們、侄子們。這些人之后,是百官。

    見此情景,武則天難免嘴角上揚,輕蔑地笑了一聲,心想:眼前的這些男人們倒還不如她那些女官們有才學。

    論文采出眾,誰也比不過上官婉兒;

    論武德充沛,更兼滿腦子的奇思妙想,誰也比不過林嬙。

    想到這里,女皇的視線隨之轉向玉階下的文武百官上官婉兒此刻隨侍在女皇身后,而武則天最喜愛的林嬙此刻卻身著官服,與男女官員們一道,立在玉階下。

    林嬙并不知道女皇此刻正在看她。

    表面上裝出認真聽講的模樣,林嬙一面留心觀察四周,一面心中暗暗琢磨:她究竟會把筆記放在哪兒呢?

    三個月前,林嬙見到李好問,得知自己的筆記流傳到后世,給同樣身為穿越者的李好問提供了實實在在的幫助。林嬙心頭別提多自豪了。

    自從垂拱二年以來,她確實記了不少關于時光術修煉的筆記,當然其中也混雜著不少心路歷程和碎碎念。

    讓這些筆記妥善地流傳至后世,向合適的人提供幫助林嬙早有計劃,不過還未實施。

    但她還沒有想好怎么做。

    當時面對李好問,說什么她要將東西放在特定地點,并且做上極富個人特色的標記,只是一句大話罷了。

    然而對林嬙來說,這事兒根本不急她還有大把的時間。

    只要將來某個時間點上她能將方案想好的,屆時再回溯至今天,把筆記放在預先想好的地點就行。

    不,甚至她不需要回溯到今天的改元大典上,她只需要回溯至昨天或前天,宮中各人為改元大典做準備的時候,把東西安排上就行。

    所以說,此時此刻,她留給后人的筆記,已經(jīng)藏在這改元大典的現(xiàn)場了只不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兒。

    想到這里,林嬙忍不住覺得有點滑稽。表面上她的臉孔繃得異常肅穆,心里卻樂開了花,視線偷偷在這偌大的紫微宮中上下逡巡

    李好問,他來了嗎?

    整座紫微宮中,女皇威嚴,群臣恭順,儀仗、樂師與侍衛(wèi)們一個個盡忠職守,愣是看不出任何特別,哪里都見不到李好問的影子。

    不過林嬙也想起來了:那天夜里,老柳借一盤麻繩從天而降,落在明堂巨大的屋頂上。

    林嬙明明看他帶了一個人,那個人后來經(jīng)確認就是李好問。

    但當時她就是沒能在明堂中找到除老柳之外的第二個人。

    這個學弟,看著老實,其實也是悶sao的吧!林嬙心想,估計身上還帶了一些特別的法器。

    祝你成功!林嬙頗有些好笑地想,希望你能順利找到連我都還未決定放在哪里的筆記。

    *

    李好問身上還剩著半瓶隱身蜜漿,便一口氣全飲盡了,隱匿了身形,隨后大搖大擺地進入紫微宮。

    他身上剩下的紙人不多了,所以希望在改元大典上能夠兵不血刃地解決問題。

    但直到他親臨改元大典的現(xiàn)場,李好問還是對林嬙可能將筆記藏在哪里毫無頭緒。

    因為提示太少了

    藏在改元大典上,同時又帶著極富林嬙個人特色的標記。

    李好問一路走來,視線掃過無數(shù)可以盛放筆記文件一類物品的地方,覺得此行宛若是在大海里撈針在改元大典結束之前能不能成功找到,說實在的,李好問心中并沒有把握。

    他順著紫微宮宮墻邊行走,一邊走一邊扭頭觀望整個宮殿建筑群正中,最龐大宏偉同時也是最重要的明堂,冷不防便撞上了一名金吾衛(wèi)不是因為他走神,而是因為對方站得筆挺,一動不動,實在像極了一座雕像。

    李好問下意識地小聲說了句對不住,然后迅速避開,在一旁冷眼旁觀,隨時準備解決任何隱患。

    事情的發(fā)展也并未出乎他的意料,這名金吾衛(wèi)盡管向不遠處的統(tǒng)領求助,但統(tǒng)領為求息事寧人,不許這名屬下聲張。

    眼看著年輕的士兵強抑害怕,緊繃著臉繼續(xù)戍衛(wèi),李好問這才放輕腳步,無聲無息地離開這兩名金吾衛(wèi),來到明堂跟前。

    這里已經(jīng)是改元大典儀式的核心區(qū)。李好問距離女皇也不過兩三丈遠,能夠清楚地觀察她那繁復的發(fā)飾與衣飾,驕傲的面容與睥睨天下的氣勢。

    但他顧不上旁觀大典,覺得還是盡快把事情辦完比較重要。

    于是,他在玉階上又是一通好找,甚至連專門用于祭祀的玉圭都輕輕提起來掂了掂。

    站在旁邊的禮官明顯看見了玉圭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被提起,在空中憑空晃了晃,然后自然落下。

    禮官一時間流露出無比激動的神色,趕緊伸手揉眼。

    隨后他睜大眼,緊緊盯著那枚玉圭,期盼著神跡到來。

    然而等了很久很久,玉圭再也未出現(xiàn)任何變動。禮官面露沮喪,知道這唯有一種解釋:自己剛才眼花了。

    李好問早已不再打那玉圭的主意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林嬙一定不會在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種祭祀典禮上的物品上作文章,畢竟那些都沒有任何屬于林嬙的個人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