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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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丹茲甩了甩手,打上去軟軟的,還以為會是一手水。 他看過去,很明顯,豬野琢真還有一口氣。正要去結(jié)束這一口氣,他便感覺身上一陣拉扯,他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一樣,被攻離了原地。 卡丹茲視線一掃,便看到狗卷棘那有些蒼白的面孔,小咒術(shù)師的手上還拿著空掉的透明瓶子,但那模樣只是看著就很是狼狽。 狗卷棘感覺自己整個聲帶都是麻的,潤喉液流過卻像是酒精一樣,讓喉嚨發(fā)痛,甚至比先前團體賽中對特級咒靈使用咒言的反應(yīng)還要大很多。 這就是咒言術(shù)的雙面性,面對平級及其以下,咒言具有不可逆的絕對優(yōu)勢,但同時,咒言也是最不能越級的術(shù)式之一。 它的反噬是即時的,沒有任何緩沖,也不是一句忍耐可以抵過去的,所以咒言師的成長多是要伴隨著保護。 卡丹茲一瞇眼,也不在乎這一點攻擊,不過看先送走誰罷了。 狗卷棘只覺得眼前的畫面仿佛被放慢了一樣,卡丹茲的帶著血意的手仿佛就要碰到他的身體,他的體術(shù)絕對不差,但用掌向下想要接下卡丹茲攻擊的便發(fā)現(xiàn),只是接下這一次的攻擊虎口便在發(fā)麻。 他借力壓下卡丹茲這一拳,身體在空中一旋,腳用力地踹向卡丹茲。 太慢了誰想卡丹茲直接一手抓住了他的腳踝,論這樣的招數(shù),果然還是要看擁有「神之足」的那只小貓才行啊。他用力一甩,將狗卷棘甩了出去。 這個速度壓制,跑是絕不可能的了。狗卷棘強迫著自己的嗓子發(fā)聲,哪怕是會被更重的反噬,卻也顧不上許多了,幾乎是抱上了同歸于盡的心理。 那個致命的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沙啞的聲音隱約已經(jīng)像是被砂礫摩擦似的要流出來 就在此時,破空的聲音壓過了狗卷棘才剛剛溢出嗓子的幾分音色,只聽rou|體碰撞那種骨骼被擊中的隱約的聲音聽得人發(fā)顫,卡丹茲被突如其來的力度狠踹出了一段距離。 一個和狗卷棘差不多高的少年落在他身前,他的腳上看不出穿了什么樣式的鞋,只能看到一圈腳踝以下帶著微光,少年的聲音帶著一種寒意,想看「神之足」,那就給我好好地看!說著,他反手一揚,黑底紅紋的刀被握在手心,他足下用力,瞬間沖了出去。 咚的一聲悶響,刀鋒穿過了卡丹茲的手,卻也同時被卡丹茲牢牢地握住,「神之足」帶來的速度太快,地面蕩起的煙塵一瞬間給人的背影添上了幾分朦朧。 和剛才不同,卡丹茲幾乎是rou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你果然也在澀谷啊,黑刀 別叫我的名字,真讓人惡心。蓬萊黑刀嘴下毫不留情,他人看上去并不高大,但作為用劍之人,手上的力度卻如何都不會小。他一手握著劍柄,另一手掌抵在柄尾處用力前推。 而卡丹茲就著手掌被穿的模樣緊攥著劍身,手指摩挲著這把奈落漂亮的刃文,怎么會惡心呢,你的名字我記得很清楚,就算是輪回轉(zhuǎn)世都沒能更改他那雙紅色的眼睛溢出滿滿的惡意,怎么這次身邊連個旁影都沒有? 話里話外,正是在暗指他原本該有的搭檔在上一世輪轉(zhuǎn)之前便被殺一事。 按有棲川橋的新編劇本,卡丹茲這一世是沒有見過降織千紫郎的,或者至少是不知道降織千紫郎是蓬萊黑刀搭檔這一身份的。 畢竟他需要讓馬甲卡所有人的背景和過去都脫離大部分的社會關(guān)系而存在,否則便經(jīng)不起推敲,咒術(shù)界畢竟存在了上千年,有這樣的底蘊在遠的自然無從考證,可近的過去卻必須要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才行。 有棲川橋本著做多錯多,咒靈且不說,大部分有人身份的馬甲卡,他都把其個人故事改得和可調(diào)查的社會關(guān)系中脫離出來。 這樣也便少不得將馬甲卡的人設(shè)仔細琢磨,這之中也自然包括了降織千紫郎的馬甲卡,去掉改換了一部分馬甲卡原設(shè)之后,卡丹茲和他曾應(yīng)該見過的面自然也就被拍手剪掉了。 這些小心思,旁人當然是不知道的。 這種事不用別人cao心。降織千紫郎的聲音少有的凌厲,比擁有「神之足」的蓬萊黑刀慢一些,他的黑鐮從卡丹茲的頸側(cè)擦過,彎回的鐮刃抵在卡丹茲的喉前,仿佛隨時準備隨時割斷咒靈的喉嚨。 哦?我還以為你們「戒之手」有多專情,這就有新的搭檔了?卡丹茲挑著一邊眉毛,不過有了新的搭檔也好有了的新的,才有意思。 馬上明白了卡丹茲隱藏的意思,蓬萊黑刀幾乎連頭發(fā)都炸了起來,抵著刀柄尾的手滑上刀背,按著用力下壓。 卡丹茲逆著他的力量抬手,將自己的力量從蓬萊黑刀的「奈落」下提起,原地旋身又一把抓住降織千紫郎的鐮刀,借著從腰起的力量將兩人一起甩了出去。 這一對「戒之手」很快在空中找到平衡,壓低重心,落在了地上。 卡丹茲沒有著急追擊,他抬手舔過手上被「奈落」貫穿流出的血液,熟悉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這具身軀之中。站在咒術(shù)師、「戒之手」們的正中央,他四周有準備戰(zhàn)斗的人、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人,還有掙扎著在戰(zhàn)斗邊緣的人。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懷念這種感覺,眼神陶醉于這樣充滿血液和煙塵的味道之中,多人的咒力殘穢也殘留在空氣之中,仿佛更重了他記憶當中那樣戰(zhàn)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