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你你你想干嘛,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很像變態(tài)嗎? 霧村:隨你怎么想,不過我可沒有在表白,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聳聳肩,霧村修將兩杯咖啡端到桌子上。 不坐下嗎?偵探先生,不會我說兩句感人的話,你就放棄對我的調查了吧? 工藤新一一步步挪動到沙發(fā)上坐下,平復好心情后道:這也正是我要和你說的,你不會以為這么說,就會打消我對你的懷疑吧。 或許吧,畢竟我真的沒有做過什么壞事。 說起自身的可疑之處,霧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 他兢兢業(yè)業(yè)地維護人類世界的和平,雖說不是每次都開著屏障吧,但至少從來都沒被人發(fā)現(xiàn)過。 也就是氣運之子比較特殊,他才會接二連三地吃癟。 工藤新一沒有和霧村爭辯什么。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不知道霧村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在警察調查后洗脫嫌疑的。 在他看來,霧村每次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管死者最后的調查結果是自殺、意外還是他殺都鬼鬼祟祟地像個兇手一樣。 這個世界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次的巧合?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霧村精心策劃了每一次的自殺、意外和他殺,隱去自己的痕跡,又在案件發(fā)生時第一時間去欣賞自己的作品。 工藤新一只在小說里見過類似的犯罪。 明明案子與案子之間的兇手毫無交際,卻能夠找到相同的證據。 偵探循著蛛絲馬跡調查到最后,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只是幕后大boss的提線木偶。 工藤輕輕呼出口氣,步入今天的正題。 前段時間我去山形縣滑雪,那里流傳著一個雪女傳說。 我說過我不接東京之外的委托。 霧村喝了口咖啡。 我知道,所以我來找你,是為了詢問東京地區(qū)是否有像雪女一樣的靈異怪談。 工藤新一道:我們足球社下周要進行試膽大會,部長說大家可以把想到的地方都羅列一遍。 霧村:你就不怕真的遇到鬼嗎? 工藤: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鬼的,就算有,也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從小學一年級去圖書館探險,最后發(fā)現(xiàn)是老爸在搗鬼后,工藤新一就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霧村又喝了口咖啡。 一般沒想好說什么的時候,他會用這樣的動作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霧村:好吧,只要你的朋友們說鬧鬼,你就會相信我嗎? 工藤想了想,謹慎點頭。 但凡有一個人說鬧鬼,我就會相信你。 那你有沒有想過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真的鬧鬼呢?你的朋友會因為你遇到危險。 工藤立刻就要反駁。 這個世界沒有 我是說,萬分之一。霧村打斷少年人的話。 甚至是千萬分之一,你的朋友因為你受傷甚至死亡,你準備好接受那種后果了嗎? 他的聲音越發(fā)嚴肅起來,其內蘊含的血腥味幾乎藏都藏不住。 再退一萬步講,如果我真的是個壞人,我將會在你們試膽的時候殺了其中一位甚至是幾位,你做好背負他們性命的準備了嗎?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 工藤新一被趕到了走廊上。 少年一點也沒失望,或者說,他過來的時候就做好了被趕走的準備。 霧村斜靠在門框上,懶洋洋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剛才嚇唬人的氣場。 其實這么多次以后,你已經不怎么懷疑我是個壞人了吧,不然也不會大大咧咧地跑過來找我。 我只是做好了萬全準備而已。 工藤新一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又解釋道:剛才的試膽大會只是試探,就算你真的告訴我一個地點,我也不會推薦給朋友的。 他只會自己去那里調查。 霧村:隨便你咯~反正你每次過來都只是在給我送錢而已。 工藤哼了一聲。 希望下次不要在案發(fā)現(xiàn)場遇到你。 我倒覺得你很可疑呢。霧村反嗆一句。 每次恰好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不是還有你嗎? 你可以把它理解為偵探的直覺。 工藤新一進入電梯前,扭頭說了這么一句。 他好像把這當成一場游戲了,都怪小修每次都溫聲細語地和他說話,他才這么囂張的。 萩原嘖嘖兩聲,又說道:話說他胸前口袋里的鋼筆是不是微型攝像頭或者竊聽器啊? 看起來像,他能這么有恃無恐,肯定有應對危險的后手。 松田也開始分析起來,搞不好鋼筆背后是某個同謀的大人,一旦他有什么意外,對方就會立刻報警。 霧村捂住受傷的胸口,受到一萬點暴擊。 我還以為他已經開始信任我了。 是啊,你那么喜歡他,他卻把你當成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