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紅袍首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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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池中天插話道:“如此說來,肯定是有人在暗地里幫忙!” 傲霜雪看了池中天一眼,并沒有說話,但是淡淡的一個微笑,就已經(jīng)表示了贊同。 金馳說道:“暗地里有人出手幫忙那是肯定的了,但這個人會是誰呢?” 谷沉峰此時說道:“知道這件事的,除了那些人,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了。” 池中天突然一拍腦袋,然后恍然大悟般地說道:“我知道了!” 頓了一頓之后,池中天接著說道:“肯定是那個林老前輩!” 經(jīng)池中天這么一說,金馳和谷沉峰好像也突然想起來一般,一邊小聲的“嗯”了幾聲,一邊微微的點了點頭。 但是傲霜雪卻不知道林老前輩是誰,于是便好奇地問道:“誰是林老前輩啊?” 池中天見傲霜雪發(fā)問,便給她簡單的說了下,經(jīng)池中天一解釋,傲霜雪也就明白了。 池中天剛一說完,金馳突然說道:“時候不早了,快天亮了,咱們都累了,尤其是傲丫頭,這幾天受了不少委屈,都怪伯父沒有看好你,讓你在京城的地盤上遇到這種事情!” 聽到金馳這話,傲霜雪趕緊站起來說道:“伯父言重了,這怎么能怪您,這全是因為我自己貪玩,要是當(dāng)時我一直跟在天哥身邊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br> 傲霜雪說完,池中天也趕緊應(yīng)聲附和著。 金馳微微一笑,然后說道:“不多說了,既然平安無事,那就最好了,你們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天亮了以后再說!” 池中天早就想單獨和傲霜雪呆一會了,現(xiàn)在既然金馳這么說,便點了點頭,然后就和傲霜雪一起離開了書房。 其實,金馳之所以突然讓他們?nèi)バ菹?,是因為他剛剛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兒子金沐楓到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呢! 雖然傲霜雪突然得救讓金馳很疑惑,而且今晚算是第一次和扶羽圣教正面接觸,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事情讓金馳覺得這潭水遠(yuǎn)沒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但不管怎樣,傲霜雪總算是安然無恙的得救了,至于為什么得救,扶羽圣教到底是要干什么,這些已經(jīng)變得不重要了,因為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查不清楚。 但是!自己兒子失蹤了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剛才一直忙著傲霜雪的事情,金馳腦子里根本沒有別的地方再容納其它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就一下子想起來了,于是便三言兩語的把池中天和傲霜雪打發(fā)了。 池中天和傲霜雪剛一離開,金馳馬上就說道:“谷老,辛苦你,你馬上派人出去打探沐楓的下落,這孩子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我這心里放心不下!” 谷沉峰其實已經(jīng)隱隱猜到金馳之所以突然讓池中天離開,肯定是他想起來金沐楓的事了。 雖然谷沉峰打心眼兒里并不喜歡金沐楓這樣的紈绔子弟,但是那畢竟是金馳唯一的兒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谷沉峰一點都沒耽擱,答應(yīng)一聲之后,便馬上出去了。 金馳忙活了一晚上,此時已經(jīng)很累了,但是惦記著兒子的安危,所以也睡不著,坐在書案旁,隨手拿起案上的一本書,就翻看了起來...... 恰在此時此刻,凈水觀東約三十里地之外的一處小山坳間,正有幾個人在來回走動。 不仔細(xì)看不知道,原來山坳間的一塊大石頭后面,有一個隱蔽的洞口,洞口不大,大概能容納兩個人并肩通過。正在走來走去的幾個人,顯然就是守衛(wèi)。 真不知道這個山洞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突然間,洞口前方出現(xiàn)了瑟瑟的聲音,繼而又發(fā)出了很雜亂的腳步聲,幾個守衛(wèi)聽到聲音,馬上緊張的到處觀望。 不多一會兒,雜亂的腳步聲漸漸的近了,待到守衛(wèi)們看到率先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的時候,便放心了。 自己人回來了! 不用說,這些人正是之前從凈水觀離開的扶羽圣教的金長老和火長老一行。 而這個山洞,也顯然就是扶羽圣教的一個秘密據(jù)點。 金長老和火長老率領(lǐng)一群紫衣人進入山洞之后,金長老和火長老便令人抬著禹成漠跟著他倆一起七拐八繞地來到了山洞里的一處寬闊的大廳。 大廳最里端正中間放著一張石椅,這張石椅的右下方放著一把椅子,然后中間東西兩側(cè)擺放了八張椅子,一邊四張。 這時,金長老徑直走到東側(cè)第一把椅子處坐下,而火長老走到了東側(cè)最后一把椅子上坐下。 這時,金長老口中烏里哇啦地說了幾句,之后,幾個紫衣人把禹成漠放在了地上,而后就退了出去。 就在此時,從大廳里側(cè)一個小門處,走出來一個人。 此人身高五尺有余,臉上帶著金光燦燦的面具,身穿紅色長袍,腰部圍著一條寬大的圍腰,都能蓋到膝蓋了,紅袍上繡著一條小龍和一只雄鷹,雄鷹展開雙翅,正用利爪抓著那條小龍,不知道是意喻什么。 見到此人出來,金長老和火長老慌忙站起來,然后同時雙掌合什,豎在臉上,一邊彎腰,口中一邊說道:“禾它喇刈嗾!” 此時,紅袍人口中緩緩說道:“說過多少次了,盡量用華夏之語交流,你們是沒長腦子還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 金長老和火長老雖然貴為九大長老,但從紅袍人對他們說話的口氣中來判斷,這紅袍人平時對他們的態(tài)度可見一斑。 聽到這話,彎著腰的金長老和火長老頭也不敢抬的說道:“首領(lǐng)恕罪,屬下記住了!” “嗯,事情辦得怎么樣?”紅袍人一邊坐在正中間的石椅上,一邊語氣緩慢的問道,紅袍人的嗓音有些沙啞,但是字音咬得很準(zhǔn),和華夏人絲毫沒有什么區(qū)別。 金長老和火長老聽到紅袍人發(fā)問,便同時直起了腰,身體挺得筆直,因為金長老比火長老地位要高,所以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由金長老回答。 “首領(lǐng)......” “這是怎么回事!”金長老還沒剛開始說,坐在石椅上的紅袍人突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禹成漠,心里一驚,便打斷了金長老的話。 “首領(lǐng),這禹成漠可真是罪無可恕,他之前已經(jīng)犯下了滔天大錯,所以屬下便暫時拍了他的xue道,讓他昏過去了。”金長老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