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回-初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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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納德心里現(xiàn)在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他父親究竟是真饒了他,還是說當著大長老的面不好意思下手。 “父親...我...我該死!”西索納德憋了半天,只憋出了這么一句。 這紅衣人乃是扶羽圣教的教主,西索阿瑞,也是西索納德的父親。 西索阿瑞對自己唯一的兒子西索納德教導是極為嚴格的,從五歲開始就讓他學習武功,但是西索納德天資愚鈍,很多招式只是學個皮毛,無論怎么教,他始終都不能領(lǐng)會真正的妙義,后來西索阿瑞實在沒辦法,這才花費了很大的代價,幫他從一個高人手中搶回來一把笛子,交給他防身用,別看西索納德學功夫不行,但是鼓搗這些暗器之類的東西卻是頗有心得,后來西索阿瑞還教了他一些心法,算起來,西索納德的武功雖然不是頂尖之流,但仰仗著多年苦練的基本功和精妙心法,一般的一流高手,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了。 西索納德手中那把烏黑的笛子,正是當年西索阿瑞特意為他搶來的。 “該死該死!該死有什么用!你這樣下去,什么時候能繼承我的衣缽!你以為我能護著你一輩子嗎?難道我死了以后,你還想繼續(xù)窩在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嗎?”西索阿瑞像是憤怒至極,連罵帶吼,吐沫星子都漫天亂飛。 西索納德的臉上已經(jīng)沾滿了西索阿瑞的口水,但是他卻連擦一下都不敢。 對于這個父親,西索納德是恐懼之極。 有時候西索納德甚至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罵了一會兒,西索阿瑞也累了,便坐在椅子上端起一碗茶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的干干凈凈。 “你去辦件事!”西索阿瑞忽然間說道。 西索納德一聽這話,心里一個激靈,馬上想起來剛才勒瑪扎貢交待他的話了,便說道:“父親請說?!?/br> 西索阿瑞一邊將臉上的面具扶了扶,一邊說道:“一會兒你潛回玄天派,我特意讓高人造了幾個特殊的炸藥,你去把這些炸藥悄悄地放在玄天派里,隨便放在什么地方都好,總之只要是有房子的地方,你就放幾個,完成之后,你就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沒我的命令,不得離開!” “是!父親,孩兒遵命!”西索納德聽完之后,想也沒想,馬上答應了下來、 西索納德這么痛快的就答應了,倒是讓西索阿瑞有些異樣,不過心里還是略微舒服了一些。 就在這時,忽然間門外響起了勒瑪扎貢的聲音:“教主,屬下有事回稟!” 西索阿瑞聽出來是勒瑪扎貢的聲音之后,便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勒瑪扎貢悄聲說道:“眼線回報,有十幾個人正朝著向里而來。” 西索阿瑞微微一愣,低聲問道:“什么人?” 勒瑪扎貢說道:“認不出來是什么人!” 西索阿瑞道:“會不會是湊巧路過這里?” 勒瑪扎貢道:“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低,副教主找的這個地方,隱秘性很好,咱們過來不也是費了很多周折嗎?我們自己人有暗號標記尚且不好找,何況外人,再說了,這里方圓周圍都沒有人煙,誰會湊巧路過這里?我看咱們不得不防?。 ?/br> 西索阿瑞略一沉思道:“這樣,你讓震天和毀天帶幾個人去門口那里,不要露面,如果是路過的,就算了,要是找麻煩的,就讓他們解決了?!?/br> 勒瑪扎貢道:“我已經(jīng)安排他們?nèi)チ?,我就是擔心會不會是沖著‘那個人’來的!” 勒瑪扎貢嘴里的“那個人”自然指的就是古翍了。 西索阿瑞說道:“不可能,這里這么隱秘,他們怎么能找到這里,先去吧,在這里瞎琢磨也沒什么意義?!?/br> 勒瑪扎貢道:“我先去安排,你也注意一下吧!” 勒瑪扎貢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這時,西索納德也出來了,西索阿瑞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交個他,而后西索納德便點點頭朝外走去。 “從側(cè)門走,繞遠路!”西索阿瑞說道。 西索納德聽到之后,并沒有轉(zhuǎn)身,直接重重地點了點頭。 ...... 歙州城西郊一處荒涼之地,此刻正緩緩走過來十幾個人。 這正是戰(zhàn)鷹和十個寒葉谷弟子。 戰(zhàn)鷹手里還牽著一條狗,這狗通體烏黑,四肢粗壯,正是饕犬。 這饕犬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搖頭晃腦,像是在聞什么味道。 就在此時,戰(zhàn)鷹忽然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處,有一座破廟。 而饕犬此時,也停止了搖頭晃腦,直接蹲在地上。 這個動作,就表面了此處應該就是那香粉味道的盡頭了。 戰(zhàn)鷹讓一個弟子牽著狗,而自己率先朝破廟走去。 一邊走,戰(zhàn)鷹一邊暗暗打手勢,示意按計劃準備。 等到他們走到破廟門口的時候,正好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和尚。 身穿一身青色和尚袍,脖子上掛著一串珠子,一臉嚴肅地說道:“幾位施主從何而來?。 ?/br> 戰(zhàn)鷹看到這幅景象,差點沒笑噴,就這個偽裝的技術(shù),也未免太差了。 戰(zhàn)鷹也懶得磨蹭,直接說道:“別裝了,讓你們管事的出來說話,看你這幅樣子惡心?!?/br> 旁邊幾個寒葉谷的弟子也是心里暗暗發(fā)笑。 那和尚眼神一閃,但很快又說道:“施主是說這樣的話,是何在居心啊!” “撲!”這下不僅戰(zhàn)鷹笑了,旁邊那個牽著狗的弟子更是直接哈哈大笑。 “你個鄉(xiāng)巴佬!會說人話嗎?那是居心何在,不是何在居心!”一個弟子忍不住說道。 那和尚此刻終于忍不住了,陰險的一笑說道:“如果你們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這里很危險?!?/br> 戰(zhàn)鷹說道:“既然來了,為什么要走呢?危險?我這輩子一直有一個遺憾,就是不知道什么是危險!” 那和尚哈哈一笑,而后忽然間兩手一揮,只見里面突然就沖出來一些人。 其中一個也穿著和尚服,哈哈大笑著說道:“聽說有人來送死?” 之前那個人說道:“那是那是,這幾天弟兄們手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