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回-匆匆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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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堤大師道:“武學(xué)之境,在精不在繁,大成之時(shí),在人不在天。阿彌陀佛!”、 池中天聽聞之后,神情一振,聰慧的他,馬上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頓時(shí)覺得大有所得。 說完之后,浮堤大師雙掌合什,接著就轉(zhuǎn)過了身,準(zhǔn)備離開。 “慢著!”忽然間,孤傲云叫住了浮堤大師。 “孤莊主還有何見教?”浮堤大師轉(zhuǎn)過了身,緩緩說道。 孤傲云微微一笑道:“今日選取武林盟主,乃武林大事,大師乃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如果不中途離開,恐怕不太好吧?!?/br> 浮堤大師雙目如電,冷冷地盯著孤傲云,接著說道:“武林寧靜,已經(jīng)有百年之多,貧僧不想看到武林大亂,孤莊主,貧僧言盡于此,告辭!” 說完,浮堤大師再不羅嗦,直接朝門口走去。 忽然間,孤傲云冷笑一聲,接著雙腳一滑,兩掌向前一推,就朝浮堤大師的后背擊去。 “大師小心!”池中天、金馳兩人口中同時(shí)驚叫。 不僅他倆,場中眾人全都驚呆了,孤傲云今天這是怎么了,看起來,這根本不像什么扶羽圣教的立教大典,倒像是孤傲云的示威之會。 敢背后偷襲浮堤大師,孤傲云的膽子已經(jīng)不能說是很大了。 就在孤傲云兩掌快要拍中浮堤大師后背的時(shí)候,浮堤大師忽然原地站定,接著眼睛微微一閉,后背忽然冒出一陣煙霧,披在身上的燙金袈裟也隨風(fēng)鼓了起來,孤傲云臨近之時(shí),忽然雙掌一撤,隨后一個倒翻,便翻了回去。 “孤莊主,貧僧告辭!”浮堤大師根本不為所動,舉步朝外走去。 孤傲云的臉色,此時(shí)甚是難看,他沒想到浮堤大師的修為居然如此之高,內(nèi)力更是醇厚之極。 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是浮堤大師僅僅依靠護(hù)體真氣就能抵擋,這份功力,的確讓孤傲云極為忌憚。 這一次,他沒敢再去阻攔,眼睜睜的看著浮堤大師離開了這里。 池中天眼看孤傲云出丑,心里甚是暢快,嘴里開始拐彎抹角地諷刺道:“太威風(fēng)了,武功太強(qiáng)了!哈哈哈?!?/br> 孤傲云心里正十分惱火,猛然間聽到池中天這句話,頓時(shí)氣的七竅生煙,正待出手,卻不料被勒瑪扎貢打斷道:“諸位,今日立教大典就到這里,從此之后,我扶羽圣教將在金竹山開宗立派,諸位,請吧!” 勒瑪扎貢忽然間下來逐客令,讓人實(shí)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今日這立教大典,甚是奇怪,作為主人的扶羽圣教的人,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怎么說話,反倒是孤傲云,頻頻站出來發(fā)表意見,這武林盟主的事,也是孤傲云最先說的。 現(xiàn)而今,武林盟主之事經(jīng)浮堤大師這個小插曲,暫時(shí)算是耽擱了,扶羽圣教又忽然下逐客令,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太亂了,亂的不可思議。 “娘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趕了這么多天的路,來你這里,就他娘的扯了這么一些廢話,連頓酒都沒有,晦氣!我們走!”說著,一個不知道什么幫派的首領(lǐng),率先離開。 緊接著,其他人也接二連三的紛紛告辭,不大一會兒,人就走的差不多了,而剩下沒走的,就還剩下池遠(yuǎn)山,金馳,北靈萱,陸醉柳和孤傲云等人了。 池遠(yuǎn)山因?yàn)檫€要跟扶羽圣教算賬,所以不會走,孤傲云今日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說明他與扶羽圣教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也沒有走,金馳和池遠(yuǎn)山關(guān)系好,自然會留下幫忙,至于陸醉柳和北靈萱二人,前者,估計(jì)和孤傲云有關(guān)系,后者,應(yīng)該是想留下看熱鬧了。 “諸位還不走,有什么事嗎?”勒瑪扎貢看著這幾人,明知故問地問道。 池遠(yuǎn)山開口道:“我徒弟不能白死,西索阿瑞,你出來,與我一戰(zhàn)!” 池遠(yuǎn)山根本不想多費(fèi)口舌。 今天的西索阿瑞,很是奇怪,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從一開始就坐在那里。 勒瑪扎貢道:“今日乃是高興的日子,一些恩恩怨怨就先暫時(shí)放下吧?!?/br> “勒瑪長老說的在理。”孤傲云說道。 “孤傲云!你到底跟他們什么關(guān)系,為何處處袒護(hù)!”池中天忽然大聲說道。 “放肆!你是個什么東西,敢對我們莊主直呼其名!”站在孤傲云座位旁邊的一個中年大漢,用手中的鋼刀指著池中天罵道。 北靈萱他不敢惹,池中天他可不怕。 池中天正待發(fā)作,池遠(yuǎn)山伸出手臂一攔,接著說道:“孤莊主,今日你是下定決心要與我作對了?” 孤傲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池谷主這是什么話,我哪敢跟您作對?!甭犞袷强蜌猓鋵?shí)是諷刺,諷刺池遠(yuǎn)山不敢與他一戰(zhàn)。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不多呆了,武林盟主之事,我不參與,告辭了!”有孤傲云在這里,池遠(yuǎn)山實(shí)在沒有把握能傷到西索阿瑞,況且他也需要好好琢磨一下,今天這沒頭沒腦的立教大典,究竟有什么玄機(jī)。 “不送!”勒瑪扎貢也不挽留。 “我們走!”池遠(yuǎn)山一揮手,寒葉谷的眾人便齊齊跟上。 “爹!我們就這么......” “不必多說,我們先走?!?/br> “遠(yuǎn)山!”金馳忽然叫住了池遠(yuǎn)山,然后快步走了過來,將池遠(yuǎn)山拽到了門口處。 “你怕什么,不行咱哥倆就鬧他一鬧,一個孤傲云,何足掛齒!”金馳輕聲說道。 池遠(yuǎn)山苦笑一聲,低聲說道:“孤傲云算什么,我不是怕他,而是我弄不清這里有什么玄機(jī),今天的事太亂了,你得容我想一想?!苯又?,便抽身而走。 “對了,還要說一下,如果諸位對武林盟主之事都不感興趣,那么我可就自己當(dāng)這個盟主了?!惫掳猎频穆曇?,從后面?zhèn)髁诉^來。 正在往外走的池遠(yuǎn)山,腳步停都沒停,直接甩下了一句:“隨便你?!?/br> “行了,那我也走了!”緊接著,金馳也離開了。 池遠(yuǎn)山和金馳一同離開,索性就一起下山,在山路上順便聊了聊。 下了山,到了山門口,金馳說道:“遠(yuǎn)山,我家里一堆事,就先走了,你要是沒事也早點(diǎn)回去吧,路過我那的時(shí)候,找我去喝酒!” 池遠(yuǎn)山道:“哈哈,你放心吧,你的酒省不了,我二哥身體還有些不對勁,再等幾天,差不多我就回去了,這次我出來時(shí)間也夠長了,家里我還真不放心?!?/br> “行了,那咱老哥倆就此別過!”說完,金馳從身后的弟子手里牽過一匹馬,翻身躍上,便馳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