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回-慘劇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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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魄力,年紀(jì)大了許多,所以顧慮也很多,反而沒了那股子豪氣!”云巖大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池中天正要說幾句,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卻不料云巖大師忽然抬頭問道:“玉虔,有什么事?” 聽到這話,池中天扭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玉虔道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不遠(yuǎn)處,好像有事的樣子。 聽到云巖大師的話,玉虔便走了過來,池中天也趕緊站起來,笑著朝他點了點頭。 玉虔道長也微微點點頭,算是回禮,而后站定嚴(yán)肅地說道:“師父,山門處來了幾個人,自稱是附近幾個幫派的幫主,有要事要面見您!” “嗯?附近門派的人?他們與我們有來往嗎?”云巖大師似乎有些錯愕。 玉虔道長看了池中天一眼,接著,頗具難色地說道:“師父,弟子看他們似乎是受難了......” “這...受難了?”云巖大師越聽越奇怪了。 這時候,池中天站起來說道:“大師,恕我多嘴,興許又是那些人搞得鬼?!?/br> 池中天嘴里的那些人指的是誰,云巖大師心里一清二楚,覺得未嘗沒有道理,于是便說道:“既然如此,玉虔,你去把他們都請到這里吧。” 玉虔道長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沒一會兒,玉虔道長又折回來了,身后還跟了四個人。 “師父,這幾位要求見你?!庇耱篱L站立一旁,緩緩說道。 玉虔道長話音剛落,這四人便齊齊往前跨了一步,接著,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由左到右依次說道:“飛鷹幫幫主陳嘯威?!?/br> “鐵劍門門主屈平。” “徽劍山莊莊主周興通。” “長樂幫幫主陳長樂。” “見過云巖大師!” 四人依次做了自我介紹,接著便拱拱手,一揖到底,十分恭敬。 云巖大師聽了之后,眉頭一皺,這幾個門派他也曾聽說過,都是位于江北行省各地的一些武林門派,算起來也稱得上是小有名氣,像徽劍山莊和長樂幫,那在江北行省范圍內(nèi),也就僅次于玄天派了。 “不敢不敢,各位英雄客氣了?!痹茙r大師禮節(jié)性地站了起來,一邊擺擺手,一邊說道。 四人聽到云巖大師的話之后,便直起了身子,這時候云巖大師才看清了這四人的樣子,心里不由得為之一驚。 池中天也是有些奇怪,聽名頭都是一派之主,無論怎樣,也不至于這幅模樣吧。 現(xiàn)在這幾個人,在池中天眼里哪像是什么一幫之主,簡直比街頭混混也不如,一個個破衫襤褸,神色憔悴,其中有一個人,兩頰都發(fā)黑了,仔細(xì)看看就知道,那明顯是有段時間沒洗臉了...... 這時候,一個身材略高于其他三人的人略帶哭腔地說道:“云巖大師!求求你為我們做主?。 ?/br> 此人乃是長樂幫幫主陳長樂,平日向來奉行和氣生財,與誰都不怎么鬧別扭,是江北行省境內(nèi)有名的中立門派。 “陳幫主,你...你這是何意?”云巖大師眼睛微微一瞇,帶著疑惑問道。 陳長樂道:“我想先打聽個事!武林中什么時候多了個武林盟主!這事大師你知道嗎?” 這話一說,一切都了然了,果不其然,又是孤傲云和扶羽圣教搞得鬼。 云巖大師和池中天此刻心里都已經(jīng)和明鏡似的了。 不過,即便心里清楚,表面上也不好太過明白:“武林盟主?老道未曾聽說過!” “我就說!那是假的,什么狗屁勞什子武林盟主!全是假的!”陳長樂忽然暴躁地咒罵了幾句,情緒十分激動。 這時候,玉虔道長說道:“陳幫主,你別激動,有什么事你可以說出來?!?/br> 玉虔道長這話是在提醒他,這里是玄天派,說話做事都要注意儀態(tài)。 陳長樂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接著說道:“云巖大師摸怪,大約半月前,有個自稱是武林盟主特使的人來找我,說要在我長樂幫中派遣一位監(jiān)察使,然后我長樂幫以后就要聽從他的調(diào)遣,我當(dāng)時就不同意,了那人非說如果違反了武林盟主的命令,下場會很慘,當(dāng)時我沒拿他當(dāng)回事,就把那人轟了出去,誰知道沒過一天,不知道從哪呼呼啦啦地來了一群武功高強,心狠手辣的人,把我長樂幫上下一百八十余口盡數(shù)屠戮,我還是在幫里幾個弟兄拼了命的保護(hù)下,才得以逃出來的,我那七十歲的老娘,剛剛十歲的孩子,全死了...全死了!” 說到最后,陳長樂忽然一改神色,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那哭聲,帶著九分的嘶啞,一分的悲哀,可謂是傷心欲絕之兆。 當(dāng)然,也許他沒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還有兩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眼眶也開始泛紅,雙拳也開始攥緊了。 池中天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轉(zhuǎn)過了身,看了關(guān)紫漁和武陽一眼,眼神中透露著犀利地神色,這兩道眼神讓關(guān)紫漁和武陽心神一凜,趕緊悄悄擦了擦眼睛,恢復(fù)了神態(tài)。 “陳幫主,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有話好好說!”玉虔道長趕緊上前一步,把陳長樂拽起來。 沒料想,陳長樂這只不過是個開始,接下來,其他三人也開始紛紛訴說自己遭受的苦難,一個個聲淚俱下,好不凄楚,和平時威風(fēng)凜凜的一派之主,簡直判若兩人。 其余三人的境況,與陳長樂差不多,都是拒絕了所謂的“特使”之后,才慘遭滅門的,當(dāng)然,這三個人比陳長樂好一些,因為他們的家人還是沒事的。 一般混江湖的人,都不會讓自己的家人與自己住在一起,除非實力很強,強的讓人不敢有歹念。 聽完了這四人的訴苦,云巖大師總算是弄明白了,原來他們是來讓自己出面,替他們討回公道的。 本來嘛,云巖大師就對這種肆意屠殺之事非常反感,討個公道也不是不可,但是,他卻不能當(dāng)場就表態(tài),否則的話,一旦傳揚出去,來幾個人一哭二鬧你就替出頭,那云巖大師以后恐怕就成了打手了,而且還是不要錢,武功極高的頂級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