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回-神秘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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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wèi)聽完之后,順口問了一句:“沒了?” “沒了,就這些!” “行,我知道了,我先走了!”護衛(wèi)說完之后,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這走的這么突然,倒是讓孫五有些納悶,而且還頗為不滿,一邊關(guān)門一邊小聲嘟囔:“摳門!” 護衛(wèi)下了樓之后,直接來到了池中天呆的那間屋子,一進去就興奮地說道:“池公子,事情辦成了!” 池中天正在喝茶,一聽這話,趕緊放下茶碗問道:“怎么樣?” 那護衛(wèi)一邊比劃一邊說道:“就是那個人!” 聽完護衛(wèi)的描述,池中天心里一琢磨,就知道那人是孫五了。 “好,這事兒多虧你了,不過!你還得幫我辦件事?!背刂刑煺f道。 那護衛(wèi)點頭道:“您盡管吩咐!” 池中天隨手從袖口里取出一張紙條,然后說道:“你現(xiàn)在去縣衙,交給衙役,讓他們轉(zhuǎn)交給一個姑娘,記得,千萬別說別的,就說給一個姑娘就行!” 護衛(wèi)記住池中天的話之后,答應(yīng)一聲就走了出去。 這時候,池中天算是輕松了不少,府內(nèi)的內(nèi)jian,終于被他找出來了。 其實,這個過程中,池中天可是煞費苦心。 按理說,這樣去試探,把握并不大,但是池中天卻想到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細(xì)節(jié),那就是這個內(nèi)jian,一定是斷水來到歙州以后才找到的。 也許是貪財,也許是別的,不管如何,這個內(nèi)jian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一定不會對斷水了解太多,所以才給了池中天可乘之機。 試想一下,假設(shè)他與斷水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方法,那池中天再這樣去試探,非但沒有作用,反而會讓人警惕起來。 說起來,這其中也夾雜了不少運氣,不過,話說回來,運氣也是建立在努力之上的,池中天要是沒想到那個細(xì)節(jié),就是運氣再好,也是白搭。 事情辦完之后,池中天便回到了山莊中,到了午后時分,孫五和石頭便抬著酒回來了。 當(dāng)著他們的面,池中天什么也沒說,隨手獎賞了一點銀子,就把他們打發(fā)走了。 接著,池中天就把戰(zhàn)鷹叫來,二人躲在書房中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反正一聊就是一個多時辰。 等到戰(zhàn)鷹從書房中離開之后,便直接騎上馬去了別的地方。 池中天把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之后,想想該去看看傲霜雪了,便去了她的房中,此時,武陽正和關(guān)紫漁在下棋,而傲霜雪則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 看到池中天進來,傲霜雪驚喜地?fù)淞诉^去,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 “小姐!等一會兒不行嗎,眼看這棋我就能贏了!”關(guān)紫漁看著傲霜雪,不滿地說道。 一聽這話,池中天輕輕推開傲霜雪說道:“什么?你要贏了?你還能贏武陽?” 關(guān)紫漁的水平,早在池中天在雪鶩宮里養(yǎng)傷的時候,就見識過了,可以說是相當(dāng)初級。 以她的水平,根本不是武陽的對手。 池中天好奇地走過去一看,差點沒笑死,原來關(guān)紫漁要求武陽授她九個子再下,如此一來,武陽自然有些苦惱了,這會兒正苦苦掙扎呢。 “哈哈,行了行了,你們?nèi)ネ饷嫦掳?,我跟小姐說點事?!?/br> “走走!外面接著來!”武陽聽了,端著棋盤就走到了外面,而關(guān)紫漁也不示弱,拿著棋罐就走了出去。 他倆走了之后,池中天關(guān)切地問道:“沒事了吧?!?/br> 傲霜雪甜甜一笑道:“沒事了,后背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我睡覺都能平躺了。” “那就好,我可跟你說,你以后可得小心點,另外,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怎么我走了這么久的時間,你的功夫一點沒長進呢?”池中天一邊拽著傲霜雪的手坐下,一邊說道。 傲霜雪嘴巴一撅,小聲說道:“人家光顧著學(xué)療毒了嘛?!?/br> 聽到這話,池中天忽然問道:“對了,你說療毒,現(xiàn)在學(xué)得怎么樣了?” 傲霜雪嘿嘿一笑道:“不是我夸口,差不多都會治?!?/br> 聽到這話,池中天笑著說道:“可別吹牛啊。” “不會的,改天你中點毒,我來給你治!” “好哇你,敢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時間,屋子里歡聲笑語打成一片。 呆在門外下棋的武陽和關(guān)紫漁,也是笑嘻嘻地一邊下棋一邊聽著里面。 ...... 黃昏的時候,斷水正慢悠悠地往縣衙里走,冷不防有個衙役忽然說道:“斷水姑娘,有個人讓我把這個給你。” 斷水聽了,十分奇怪地接過衙役手里的東西,是一張紙條。 走進衙門之后,斷水打開了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幾日后有宴席,雪會去績溪村,池中天不陪她?!?/br> 拿到這張紙條,斷水一下子緊張起來,她先是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跑過去問道:“是個什么樣的人送來的?” 那衙役一愣,接著指手畫腳地比劃了一番。 比劃了半天,斷水除了知道是個男的之外,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 一看衙役這里問不出什么來,她便拿著這張紙條快步走到了梁鴻的房中,進去之后,就把紙條遞過去,緊張地問道:“你看這個!” 梁鴻正在寫字,一看她這模樣,很是好奇,接過來看了一眼道:“這誰給的?” “不知道,門口的衙役給我的。” “難道是你買通的那個人送來的?”梁鴻問道。 斷水搖搖頭道:“不太可能,傲霜雪園子里的那個人我剛剛認(rèn)識不久,他就是貪財,所以前幾次他幫著告訴我不少消息,那天就是他告訴我傲霜雪自己跑出去了,可是,他怎么知道在衙門里能找到我?以前可都是我先去找他的啊?!?/br> 梁鴻想了想說道:“你看這上面寫的,很關(guān)鍵啊,估計是他們臨時安排的,你又不去,他怕耽誤了大事,所以才給你送來?!?/br> “說不通,說不通。”斷水連著嘀咕兩句之后,接著說道:“我跟他就是買賣關(guān)系,他只是貪財,又不是忠心為咱們做事,不會這么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