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五回-云巖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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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天點點頭,然后接著說道:“然后我問你,你說你才剛剛出來沒多久,可是我回去之后,特意到你房中轉(zhuǎn)了一圈,你屋子里的床上,被褥十分整齊,床上一點熱度都沒有,而且,我看了看桌子上擺放的燭燈,那燭燈燃燒的痕跡,分明是只點燃了片刻,絕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所以從那時起,我就懷疑上你了?!?/br> “莊主...您這話...您這話什么意思?” 簡懷可能這時候沒有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那就是當(dāng)池中天剛剛說完那番話的時候,玉潭的眼神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絲殺機。 “別急,聽我慢慢說,我懷疑你之后,只是覺得你在我身邊一定是有所目的,但卻沒確定你的來歷,但是咱們從彭澤護鏢回來之后,歙州城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問過那幾個鏢頭,他們說在某一天的時候,收到過一封信,信上的內(nèi)容我就不必多說了,那封信的筆跡絕對很像我的,這是很奇怪的地方,但是,你可能忘了,就在同一天,我也曾經(jīng)寫過兩封信,讓你分別送到抬馬寺和玄天派,當(dāng)時你二話不說就出去了,這我就奇怪了,抬馬寺這個地方不難找,也不難進,可是玄天派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更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你一個小小的徽州城的一個小鏢師,怎么就那么有把握找到呢,并且進去呢?此外,想必我的筆跡之所以能被造假,也是拜你所賜吧?” “我......”說到這里的時候,簡懷的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些冒汗了。 “我一離開,就有到我那里搗亂,就連我來齊云山參加繼任大典那么短的時間,竟然還有人去,他們怎么就把我的行蹤拿捏的這么準(zhǔn)?是誰,能如此掌握我的行蹤呢?簡懷,我可問了鏢局的鏢師們了,他們說,我來參加繼任大典的那天,你可是沒在鏢局?!?/br> “莊主...您究竟想說什么?”簡懷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慌了。 “話說到這里,我想剩下的,也就不必多說了。” 說完這句話,池中天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著玉虔說道:“道長,為了陷害我,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池中天!你說什么?”玉虔眉頭一皺,馬上喝問了一句。 “好了!不必再遮掩了,這簡懷分明就是你玄天派的弟子,那些灰衣人,包括這一個,也都是你玄天派的弟子所假扮的!”池中天怒斥道。 “池中天!你不要血口噴人!”玉潭大驚失色,慌忙在一旁喊了一句。 “我血口噴人?那好,我讓你心服口服!來人,把東西給我拿進來!”池中天高聲喊了一句。 很快,葉落和武陽就走了進來,葉落隨后將一個包袱遞給了池中天。 池中天飛快地將包袱打開,而后將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赫然是一件灰色的衣服,和灰衣人身上所穿的一樣。 “這,是從你們玄天派弟子所住的屋子里,找出來的,道長,請問你怎么解釋?”池中天冷冷地問道。 “胡說!不可能,我們這里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玉虔冷冷地答道。 “道長,事到如今,您就不必再這么說了,我不想和貴派鬧翻,如果我真想讓你們丟盡臉面的話,我盡可以把你們派到我那里的那些灰衣人,帶到云巖大師面前,讓他老人家一辯真?zhèn)伪闶?,如果他老人家說那些人不是的話,我池中天無話可說?!背刂刑炖淅涞卣f道。 “不必了?!?/br> 就在這時,大殿外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玉虔等人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忽然間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呆呆地站立在那里。 池中天微微一笑,隨即轉(zhuǎn)過身,彎腰行禮道:“好久沒見大師了,聽聲音,您恢復(fù)的不錯?!?/br> 話音一落,一個白發(fā)老者,便在一個年輕女子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十幾個道士。 大殿中沒人不認(rèn)識這個老者,一看到他,慌忙都站起來了,北靈萱也不例外。 “見過云巖大師?!?/br> “師父!”玉虔看到云巖大師突然出現(xiàn),震驚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包括玉潭,云湛在內(nèi)的所有玄天派弟子,都呆住了。 云巖大師在陸惜香的攙扶下,直接走到了簡懷的面前,微笑著搖搖頭道:“玉清,這么做,不對?!?/br> 簡懷看到云巖大師之后,肩膀便一直在發(fā)抖,直到聽見這句話,才清醒過來。 “師父!” “玉虔,你是想讓我玄天派,墜入萬劫不復(fù)之地嗎?”云巖大師又轉(zhuǎn)過身說道。 “老頭子,這個玉虔現(xiàn)在壞到家了,滿腦子壞點子!”陸惜香惡狠狠地說道。 “師父,您誤會了,您不要相信別人的話!”玉虔急忙說道。 “玉虔,我雖然武功盡失,但并不糊涂。”云巖大師說道。 “哼!玉虔,你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干嘛把后山的閉關(guān)之地弄得那么嚴(yán)密?就連我都不能去?今天要不是有人幫忙,你以為我能把老頭子請出來?”陸惜香瞪著眼說道。 “大師,此事全是我的主意,請大師不要責(zé)怪他人,我之所以讓人強行將大師請出來,也是想請大師親自做主?!背刂刑旃Ь吹卣f道。 “池莊主言重了,貧道了解你,你這么做,已經(jīng)考慮的非常周全了。”云巖大師答道。 “鄭清萍,枉你也是一代武學(xué)宗師,怎么跟晚輩一起胡鬧起來了?”就在這時候,云巖大師忽然扭頭對著一直默不作聲地鄭清萍,說了一句。 其實從剛才池中天在那里揭穿簡懷的身份之時,她就已經(jīng)想溜走了,可是,一直沒機會,如今,就更沒機會了。 “玉虔道長,我池中天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玄天派的事,你這么陷害我的目的,其實不過是想挑起我和孤傲云之間的爭斗,你們好從中漁利罷了,作為旁觀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作為朋友,我不能原諒你,我斗膽說一句狂妄之言,強如孤傲云又如何?我池中天眼里就沒怕過誰,也沒什么不敢的,如果不是看在云巖大師的面子上,我定要血洗玄天派?!背刂刑炖淅涞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