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八回-遠(yuǎn)見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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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也略有耳聞,哼,我還正要找孤傲云算賬呢!這個混賬東西,竟然用一本假的秘籍騙走了我五百萬兩銀子和兩塊價值不菲地寶玉!”西索阿瑞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這時候,西索納德和禹成漠都聰明地閉上了嘴巴,他倆都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多嘴什么,否則西索阿瑞一個不高興,就有可能遷怒于他們。 “事情總要一件一件來辦,孤傲云我看是指望不上了,我們還是自己動手吧,先把關(guān)家滅了,最好能把關(guān)紫漁還有池中天的那個師妹給抓到,另外,馮破山不是也在嗎?龍澤劍就在他手上,也一并給拿下吧。”西索阿瑞輕松地說著,好像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一般。 “那蓉妖呢?”西索納德問道。 “蓉妖不能留,交給你了,愿意怎么對付她,那是你的事,但是,絕對不能活下來!”西索阿瑞狠狠地說道。 “父親放心!”西索納德心頭一樂,趕緊應(yīng)承了下來。 “教主,這么大的事,是不是屬下連夜讓人回南疆,調(diào)集人手過來?”禹成漠問道。 “不行,南疆那邊的人,一個也不能動用,這件事,就由我們?nèi)齻€來辦,另外,咱們不是還有不少弟子在這里呢嗎?”西索阿瑞說道。 “教主,這里的弟子,大多武功平平,屬下?lián)膸筒簧厦Σ徽f,反而連累了教主的大計劃啊?!庇沓赡鸬馈?/br> “無妨,如果池中天在瀘州城,那我還需要稍微小心一些,池中天不在,那里的人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不值一提。”西索阿瑞自信地說道。 “教主,不是屬下多嘴,關(guān)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不比當(dāng)年關(guān)雄活著的時候差,而且瀘州城附近的武林門派也早就讓關(guān)家給收服了,連孤傲云都宣稱不會去惹麻煩,想來必有玄妙之處啊。”禹成漠勸道。 “成漠,你太多心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孤傲云之所以這么說,一定是因為和池中天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關(guān)家的人,不會有什么出彩之處,就那么幾塊料,還想著開山立派,簡直是荒唐?!蔽魉靼⑷鹫f道。 “父親,孩兒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蔽魉骷{德忽然說道。 “不該說的話有很多,你哪句沒說?”西索阿瑞冷冷地反問道。 被西索阿瑞旁敲側(cè)擊地訓(xùn)了一句,西索納德登時嚇了一跳。 “說吧!” “是,父親,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南疆擁有那么多城池了,為何還要在中原武林到處行事?那么多城池,足夠我們圣教發(fā)展的了,我們何不全都返回南疆?”西索納德說道。 “在華夏人的語言中,有一種胸?zé)o大志,而且很莽撞的人,你知道叫什么嗎?”西索阿瑞反問道。 “父親,孩兒不知道。”西索納德答道。 “叫匹夫?!蔽魉靼⑷鹫f道。 “???” 這兩個字,西索納德倒是聽說過,而且肯定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話。 “南疆之地貧瘠,幾座城池不過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落腳點而已,要想完成復(fù)國大業(yè),光有幾座城有什么用?而且論財力,論兵力,我們與華夏王朝根本無法相比,單單守在那幾座城池中,無異于找死,總有一天會被華夏國的人給消滅的?!?/br> 說完這句,西索阿瑞頓了一頓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必須在中原武林中收羅自己的勢力,一旦我們在中原武林中有了根基,那么與南疆之地也可遙相呼應(yīng),甚至可以互通有無,長此以往下去,才是正道,更何況,老祖尚未救出,北冥真氣還沒找到,十劍更是還差許多,我們的事情可以說還早的很,你竟然想著躲回去,真是個混賬東西!” “是是!父親教訓(xùn)的是!孩兒知錯了!”西索納德慌忙跪在了地上。 憑心而論,西索阿瑞的這番話很有遠(yuǎn)見,偏安一隅那是愚蠢的做法,必須在中原打下一片根基,這樣才是長久之計。 可是,說的容易,哪有那么輕巧? “教主,您看咱們什么時候?qū)﹃P(guān)家動手?”禹成漠問道。 “越快越好,明天早上你馬上召集人手,記住,不要太多,召集好之后,讓他們分批去瀘州城等著,一定要隱匿?!蔽魉靼⑷鸱愿赖馈?/br> “屬下明白!”禹成漠答道。 “還有,我會先行一步到孤傲云那里去,你們兩個隨后就到瀘州城等著我,瀘州城知府衙門里的那些當(dāng)官的,也都給我殺了,殺了之后,你們就在那里等著我,等我一到,馬上就對關(guān)家動手?!蔽魉靼⑷鹫f道。 “教主!這......”禹成漠聽到這句話,似乎有些震驚了。 “怎么了?” “教主,那些朝廷的官員,還是不要殺吧,一個知府地位已經(jīng)不低了,殺了的話,恐怕會引起華夏朝廷的注意??!”禹成漠擔(dān)憂地說道。 “不怕,當(dāng)初和我有約定的那個趙為賢,聽說如今也東窗事發(fā)了,現(xiàn)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以他的地位尚且如此,區(qū)區(qū)一個知府,算的了什么?而且,不殺了那里的知府的話,恐怕我們對關(guān)家動手,會有諸多不便?!蔽魉靼⑷鹫f道。 “教主,還是請您三思吧?!庇沓赡ㄈA夏語,自然對華夏的歷史已經(jīng)政治都非常了解,他深知一個知府被殺會帶來什么危害。 “不必了,我心意已決,再說了,你們做的手腳干凈一點就好了,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他們怎么會知道是我們殺的?”西索阿瑞說道。 “屬下...屬下遵命?!?/br> 言盡于此,禹成漠也算是盡到責(zé)任了,再多說下去,也就沒必要了。 “嗯,你們?nèi)グ?,記住,留在中原的,除了那些弟子之外,只有我們?nèi)齻€了,行事一定要小心?!蔽魉靼⑷饑诟懒艘痪?。 “是,教主!” “你先退下吧,納德,你留下?!蔽魉靼⑷鹫f道。 等到禹成漠離開之后,西索阿瑞便讓西索納德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說道:“納德,瀘州之事一完,你馬上要去辦另外一件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