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七回-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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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后,池中天又緩緩?fù)鲁鲆豢跉?,接著再次說道:“沒辦法,要想把這次的事情解決好,那就必須要讓朝廷抓到真兇,至少,要讓朝廷的人明白,真兇確實不是我們,這就足夠了,至于別的,以后再說吧,紫漁不能再在衙門里了,必須馬上回來?!?/br> “中天,我認為這次你應(yīng)該提兩個要求,第一,就是讓他們趕緊先放了紫漁,第二,就是要讓他們保證,你去幫朝廷辦事,那么朝廷也要適當?shù)貛蛶湍?,比如說,你這次去,要帶著武陽和霜雪吧?那么關(guān)家的安危怎么辦?”馮破山笑著說道。 說到這里,池中天先是琢磨了一下,然后就欣喜若狂地拍了一下大腿,然后忍不住伸出一個大拇指。 “姜到底還是老的辣,這么一來的話,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說實在的,這扶羽教的人現(xiàn)在是神出鬼沒,我還真怕他們趁我不在來找麻煩?!背刂刑煨χf道。 “看不出來,馮老爺子還這么有心眼呢!”武陽跟著打趣道。 “行了行了,少來這套?!瘪T破山撇了撇嘴說道。 “這事兒還真可以,我這就去找他說,另外,我找了一個畫室,一會兒秋蟬你指點一下,把西索阿瑞還有禹成漠的畫像都給我畫出來,等到了金竹山我有用。”池中天囑咐道。 “是,公子,屬下明白!”秋蟬答道。 “行了,我現(xiàn)在去一趟衙門,你們在這里等我?!?/br> 說完,池中天就快步走了出去。 德王這時候正在瀘州城知府衙門中聽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員以及葛輝他們,回稟這段時間所發(fā)現(xiàn)的事。 可是很讓德王失望的是,他們幾乎是一無所獲,所知道的事情,無非就是之前池中天早就告訴過他們的,至于什么蹊蹺的事,更是沒有。 當然,御前侍衛(wèi)忽然出現(xiàn)在瀘州城的事,葛輝知道,但是葛輝沒敢說,那要是隨便說了,一個不小心,可就是殺頭的大罪。 “總督大人,這段時間的事,就是這些了。”大理寺的官員剛剛回稟完。 德王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后說道:“難道就一點蛛絲馬跡也沒發(fā)現(xiàn)?” “大人,關(guān)家確實沒有什么詭異之處,這段時間我們明察暗訪,在瀘州城中,關(guān)家的口碑是很好的,而且我們也私下里讓人喬扮成普通過路的百姓和那些關(guān)家的弟子聊過,從他們口中,也沒得知什么蹊蹺?!贝罄硭碌墓賳T答道。 “唉,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皇上下令嚴查此案,可是這么多天過去了,竟然一點新的線索都沒有,你們是怎么辦的事?本督先把丑話說在前面,要是皇上責怪下來,本督是不會替你們頂罪的。”德王故作威嚴地說道。 “大人息怒,息怒啊!”大理寺的官員一聽,趕緊就跪在了地上,葛輝跟那個刑部的人看到苗頭不對,也趕著一起跪在了地上。 “本督在你們來的時候就說過,一定要給我嚴查,結(jié)果呢?你們查到的都是本督早就知道的,那要你們做什么?身為朝廷命官,深受皇恩,更要勤勉而為,為國報效才對,但是你看看你們,平日里作威作福,吃吃喝喝的本事比誰都大,一干起正經(jīng)事來,一個個就知道跪在地上求饒,什么東西!” 說著,德王就來氣了,順手就將攤在公文桌上的一堆公文給掃到了地上。 要是一般的總督,要是敢這么訓斥他們,那多半也就活不長了,這些人會懷恨在心,然后想盡一切辦法將你整垮,但是現(xiàn)在的總督,不單單是一個總督這么簡單,他同時還是當今皇帝的長子,有爵位在身的親王,德王殿下,以他這個身份,除了不敢罵皇帝和尊王之外,其余的他能把誰放在眼里? 同樣,這幾個人現(xiàn)在也只有挨罵的份,連一句還嘴的話都不敢說。 “好了,別跪在這地方了,都回去給我好好想想,還有,這幾天本督要去一趟外面剿滅山賊,除了葛輝大人之外,你們也跟我本督一起去!”德王說道。 “下官聽令?!?/br> 就在德王還想說幾句的時候,外面的衙役忽然進來稟報,說是池中天求見。 德王聽說池中天來了,就隨手打發(fā)走了他們,然后將池中天給叫了進來。 “下官池中天,見過殿下?!背刂刑爝M了公堂,就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 “池將軍不必多禮,請坐吧。”德王雖然心里對池中天有不滿,但是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 “怎么樣,池將軍都安排好了?”德王問道。 “殿下,下官有些難言之隱,還望殿下能體諒一番?!背刂刑旌鋈幻媛峨y色地說道。 “難言之隱?池將軍不妨說說看。” “是這樣的,下官是武林中人,這仇家自然不少,關(guān)家是我的勢力,江湖上人盡皆知,尤其是川府之地,更有一個強敵虎視眈眈,而一旦我?guī)еJ離開這里的話,那么如果那個強敵趁機對關(guān)家下手,恐怕,關(guān)家就在劫難逃了?!?/br> 池中天說完之后,就靜靜地觀察著德王的反應(yīng),想看看他是不是才出來了自己的意圖。 果然,德王聽后,先是笑了一下,接著就說道:“池將軍的話,本王不太明白,關(guān)家有難沒難,和本王有什么關(guān)系?” “當然和殿下您沒關(guān)系,可是跟臣就有關(guān)系了,臣實在是放心不下啊?!背刂刑旒又亓苏Z氣說道。 “哦,本王有些明白了,池將軍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本王找人幫你看家護院吧?”德王皺著眉頭問道。 “殿下多慮了,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下官懇求殿下能讓下官多待幾日,等下官將此處的麻煩都解決好之后,再跟著殿下您去,不知殿下您,意下如何?”池中天笑著問道。 “要多久?” “很快,差不多一個多月就肯定可以了?!背刂刑毂P算著說道。 “什么?一個多月!你開什么玩笑!”德王抬高了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