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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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溫柔問這個問題純粹就是好奇。 她看慣了月笙的臉,對其他男人還真是難以起什么心思。 因此她不管對待白愁飛還是王小石的心都是一樣的,目前都只把他們當(dāng)做兄弟、哥們而已。 月笙對待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姐還是很溫和的。 他道:我不是也搭理了你。 溫柔:那怎么能一樣,她可是看著阿笙從一個小小孩童長成如今這副誰都驚嘆的模樣。 不過她瞧了眼白愁飛,還是有點智商在線,曉得不能明說。 白愁飛笑了笑,道:不知我有哪里得罪了副樓主? 若白愁飛有不對之處,副樓主不妨直說,有大哥在,白愁飛也不愿與副樓主生了嫌隙。 這話說的漂亮,顯出白愁飛的大方,有隱約暗示月笙的小氣,對于一個剛剛見面的人就一點臉面都不給,且這個人還是蘇夢枕認(rèn)下的兄弟,就算他是蘇夢枕的師弟、是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副樓主,以蘇夢枕的性格也不會偏袒。 但白愁飛還是想差了,不管月笙如何,蘇夢枕可以說唯一無條件偏心的人就是月笙。 更何況,月笙只搭理王小石而不理會白愁飛,這不禁令蘇夢枕的心中起了一點思索。 他想到了阿笙那識別人心的能力。 但對蘇夢枕而已,無論好人還是壞人,得看他處于一個什么樣的位置。 哪怕是壞人,若利用得當(dāng),也能為他蘇夢枕所用。 當(dāng)然,前提是這人不招來阿笙的厭惡。 蘇夢枕道:阿笙許是累了,不想多說話,今天就這樣吧。 白愁飛聞言,眼睛閃了閃,看來這蘇月笙比他想的還要得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樓主看重。 溫柔、白愁飛和王小石三人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月笙和蘇夢枕兩人。 月笙看了眼蘇夢枕,扭頭哼了一聲。 蘇夢枕笑道:阿笙在生氣? 哼。這不明擺著么。 咳咳。蘇夢枕咳嗽兩聲。 他的一條腿遭受暗器,受傷、中毒,竟導(dǎo)致身體再次頹敗、臉色也蒼白無比。月笙哪里舍得不搭理他,又轉(zhuǎn)回頭蹙眉道:師兄,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蘇夢枕就把金風(fēng)細(xì)雨樓與六分半堂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當(dāng)初我沒有答應(yīng)娶雷損的女兒雷純,這些年來金風(fēng)細(xì)雨樓與六分半堂勢如水火,彼此早已容不下對方。 但一方滅掉另外一方又豈是那般容易的事情,多年來膠著的情形,近來怕是要拼個死活了。 蘇夢枕臉色沉沉,對付六分半堂已經(jīng)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他這樣的傷勢、還傷了一條腿的情況下,蘇夢枕倒是不懼雷損,卻怕自己在這一戰(zhàn)中再無法與阿笙白首。 所以,當(dāng)時是白愁飛與王小石偶然與師兄相遇,然后與師兄并肩作戰(zhàn)? 沒錯。蘇夢枕點頭,道:阿笙可是不喜白愁飛? 月笙低頭摸向蘇夢枕的腿,要為他檢查一下,順口道:不喜歡,他心里很壞,令人討厭。 蘇夢枕思索,道:但師兄已經(jīng)與他結(jié)拜為兄弟,倒不好趕他離開,你懂嗎? 師出無名,他蘇夢枕又怎是出爾反爾、反復(fù)無常之輩。 月笙:那就先留著他,但師兄不可再輕易信他。 他了解蘇夢枕的為人,一旦認(rèn)定對方為兄弟,就會托付真心,毫不懷疑的對待,這是蘇夢枕的魅力,有品行的人自會為他這樣的人折服,但若是品行不端、陰險狡猾之輩,反而會利用蘇夢枕這一點。 蘇夢枕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蠢人,可倘若對方偽裝的很好呢? 見月笙為他擔(dān)憂的模樣,蘇夢枕笑了笑:好,師兄知曉了。 月笙這時抬起頭說:師兄的腿 蘇夢枕斂去笑意,心下微微升起黯然,然后就聽月笙繼續(xù)道:能治哦,我回去翻閱神水教的典籍,也找到了徹底治療師兄的方法。 蘇夢枕一瞬抬眸,哪怕是以他的心性,此刻都略為激動起來。 他忍耐心中的喜悅、忐忑、不確定等復(fù)雜的情緒,嗓音稍許起伏地問道:阿笙、阿笙說什么? 月笙:我說,我能夠徹底治好師兄了。 他握住蘇夢枕微顫的指尖,然后被蘇夢枕緊緊反握,道:是什么辦法?需要什么東西,可對你有影響? 他一連三個問題,可見內(nèi)心的不平靜,卻又不想月笙為治療他而付出什么極大的代價。 月笙笑道:這辦法是 他靠近蘇夢枕的耳邊,輕聲耳語。 他們神水教既然有求仙問道之能,那怎么離得開雙修之法。 還有什么比與他水rujiao融、雙修惠利更好的辦法嗎? 當(dāng)然有,那就是月笙可以直接為蘇夢枕快速治好身體重疾以及現(xiàn)下受傷的腿。 但是,這兩個辦法相比較之下,他覺得,還是略為委屈一下師兄好了,不、這也不算是委屈師兄,雖然身體好的慢了一些,但是,師兄他也快樂啊,說到底,怎么想還是他稍稍吃點虧 月笙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腰,不過這點小問題也難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