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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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鳳千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修羅撒旦一般,臉上掛著令人心驚的微笑,他身子微微前傾,將她禁錮在懷里,大手毫不猶豫爬上了喬子萱的纖細的脖子。 手中的觸感柔膩嫩滑,卻又纖細脆弱的,只要他一個用力就可以擰斷。 鳳千梟那雙狹長的眸子,黝黑而又深邃,就像是一團黑色的漩渦,深不見底,只是一眼就能把人深吸進去,直至萬劫不復(fù)!此時,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正看著她。 喬子萱一臉驚慌的看著他,心臟狂跳個不停,她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勇敢的去面對他,可是,只要一看到他那雙墨黑的眸,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鳳、千、梟,我、是、你、大、嫂1,喬子萱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加重了最后兩個字的語氣。 果然,她看到鳳千梟臉色驟變,喬子萱笑了起來,笑著,眼中已經(jīng)有了淚水。 “大嫂?”這兩個字從齒縫里蹦出,帶著滔天的怒意,鳳千梟墨黑的眸中立刻掀起了比之前更加激烈的狂風(fēng)暴雨。 他放在喬子萱脖子上的手才微微一用力,喬子萱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胸腔里所有的空氣都被抽走,呼吸開始變的困難。 她一張俊俏的臉蛋,早已經(jīng)因為氧氣不足而憋的通紅,兩只手不停的揮舞著用力的掙扎著,可是她那點微薄的力氣對于鳳千梟來說簡直是小的可憐。 她不僅不能撼動半分,還因胸腔里的氧氣全部被抽走,而漸漸的停止了掙扎,她看著他,眼睛里充滿了恨意,她無法開口,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冷笑,艱難說道:“你……是想、殺了我?” 鳳千梟掐住她脖子的手忽然僵住了,他低下頭,看著身下那個滿臉漲紅的小女人,看著她胸前因劇烈起伏而快要跳出來的小白兔,他冷漠而又邪魅的一笑,松開了鉗制住她的大手。 一得到自由,周圍的空氣立刻竄入她的胸腔,令她止不住的劇烈的咳嗽起來,一下一下,似乎要把心臟咳出來。 鳳千梟冷漠的看著她,眉頭不著痕跡的擰了一下。 “我說過,要么死,要么永遠別再出現(xiàn)1他冰冷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喬子萱單手捂著胸口,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他冷漠的眼,她蒼白的笑了起來。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讓我死我就死?我喬子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和你……鳳千梟,沒有半點關(guān)系1 喬子萱的話擲地有聲,帶著決絕。以前是她太過聽話,是她因為愛所以卑微的活著,但是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喬子萱就是司徒可可,再也不會被任何人左右。 尤其是鳳千梟! “是么?”硬挺的俊眉挑了挑,鳳千梟的聲音已經(jīng)跌到冰點,沒有一絲溫度可言。他俯下身子,在喬子萱猝不及防的時候,緩緩下壓,將她纖細的腰身禁錮在了他炙熱的胸膛和柔軟的大床之間。 他墨黑的眸子里跳躍著赤色的火焰,喬子萱甚至能聽到他心臟平穩(wěn)的跳動聲,沒來由的,看到那雙眸子,喬子萱慌了。 “你要干什么?”她叫了一聲,就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欲要逃離,卻被鳳千梟單手向上一翻,那兩只纖細的手臂已經(jīng)舉過她的頭頂 被禁錮在了上方。 她太清楚鳳千梟這種目光了,是yuhuo,是憤怒,是殘忍,是掠奪,所以她害怕。 “我只是提醒你……”他另一大手落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用力的捏了捏,殘忍而又嗜血的勾起薄唇:“別忘記了 ,你是我的玩寵。” “你放開我1兩只手被禁錮著,喬子萱抬起修長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上一頂,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在她快要碰到鳳千梟已經(jīng)堅硬的昂揚時,被他巧妙的躲過,并且分開她的雙腿,壓在了她的身上。 “記住,玩寵沒有說不的權(quán)力1,他修長的大手探到她的身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來到根部,伴隨著“撕拉……”一聲,那單薄的底褲被他撕開,隨手一揚,扔到地上去了。 “鳳千梟,不要讓我恨你1喬子萱雙目已經(jīng)充血,滿眼憤恨的看著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這個變態(tài)的大床不知是誰設(shè)計的,四角都有機關(guān),喬子萱此時已經(jīng)被鳳千梟全部剝光,雙手被床頭的繩索銬著,雙腿也被分開,拉的很開,幾乎到了她無法承受的距離。 全身暴露冰涼的空氣中,她細嫩的肌膚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清麗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絕望而又無助。 聽到她的話,鳳千梟停了一下,隨即他抬起頭看向喬子萱,冰冷的薄唇緊繃成了一條直線,慢慢的,那條直線緩緩的向上彎起,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如果要恨,那就恨吧1 幾乎是沒有前戲,他拉開褲子拉鏈,直接釋放出他那條已經(jīng)青紫的巨龍,毫不憐惜的將她一下貫穿到底,也將她的心撕得粉碎。 痛……沒有經(jīng)過潤滑的身體,被他的粗壯貫穿,喬子萱唯一感覺到的就是漫天的痛意,身體被撕裂的那種感覺,痛的她握緊了拳頭,任指甲深深的陷進rou里,她卻還是依舊死死的咬住下唇,就算已經(jīng)出血,她還是沒有松開,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沒有一絲憐惜,她的緊致包裹住他分身的那種極致的美好感覺,令他停不下來,只想一遍一遍的在她身體里沖刺,釋放。狠狠的占有她,貫穿她,這是對玩寵不聽話的懲罰! 他冰冷的鳳眸落在她滿是淚水的臉上,看著她緊咬著下唇,他修長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松開:“叫,叫出來1 他猛地撞擊了一下,似乎要撞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嗯……”喬子萱悶哼了一聲,緊咬住牙關(guān),倔強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可是她的身體已經(jīng)誠實的背叛了她的行為,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那干澀的甬道也因為他的摩擦而漸漸的水潤起來。 鳳千梟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冰冷的唇嘲諷的勾了一下:“你在他的身下也是這么yin-蕩嗎?” 喬子萱緊閉的眼睛猛然睜開,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凄涼的笑容,恨恨的道:“是,因為我喜歡他,所以我愿意為他變的 yin-蕩1 她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什么心情,總之心里很酸,很痛,痛的她想要嚎啕大哭,卻又不得不堅強的面對。她再也不想讓鳳千梟看到她的脆弱,再也不想讓自己承受不了一點打擊。 所以她昧著良心反抗他,她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但是她也絕對不會示弱,鳳千梟欠她的,她會一點一點的要回來, “是嗎?”他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似乎要將她撞穿,更像是要把自己深深的融入她的身體中,用自己的痕跡清洗干凈她身上留有的別人的味道,一想到有另外一個男人也是這樣在她身體里沖刺,他放在她纖腰上的大手用力的緊了緊。 **拍打的聲音有節(jié)奏的在屋子里響著,鳳千梟在她身體里快速的抽動了幾下之后,釋放了自己的精華,他從她身體里抽身出來,頓時空氣中充滿了歡愛過后的腥膩味道。 喬子萱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一樣,瞪著已經(jīng)流干了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頭頂?shù)奶旎ò?,如果不是她的胸口還在起伏著,鳳千梟真的以為躺在那里的是一個沒有生氣的死人。 “和一個木頭做-愛,真是掃興1鳳千梟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整理好自己稍稍凌亂的西裝外套,看也不多看她一眼,打開銬住她的繩索,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充滿了糜爛的房間。 他的離去,帶走了一室的溫暖,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冰冷。 喬子萱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窟一樣,那刺骨的寒冷穿透她嬌嫩的皮膚,冷到骨子里去了。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在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她如翼的睫毛終于抖動了兩下,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低落在那純白色的床單上,與那冰冷凄涼的白融為了一體。 細小的抽泣聲漸漸的從她掩埋在被子里的唇中傳來,終于……心里的那份壓抑,那份委屈,那份恨意,在他離開的那一刻爆發(fā)了出來,她放聲大哭著,哭自己的無奈,哭自己的不自量力,哭自己的悲哀。 君默然敲響房門的時候,喬子萱已經(jīng)離去,她無法用這個形象去面對君默然,更不想讓自己的這幅樣子被任何人看到,她留給君默然的只是一張白紙,以及一行娟秀的小字。 “我累了,先回去了,別擔(dān)心1 那張紙上猶有未干的淚痕,是她的滿腹辛酸。 君默然把那張紙小心翼翼的折好,放進了口袋里。他看了一眼那張布滿了凌亂痕跡的大床,琥珀色的雙眸里閃過了一絲憤怒,他抿緊了唇,垂在身側(cè)的手漸漸的攏成了拳。 喬子萱從酒店出來,打了個車迅速的趕往醫(yī)院,坐在后座,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害怕的哭了起來。 就在剛才穿衣服的時候,她忽然見紅了,肚子也隱隱作痛,她想要求助君默然,但又害怕自己的這副樣子被他看到,只好自己一個人從酒店里出來。 好心的司機大叔,見她一直坐在后面哭,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在看到喬子萱脖子里那道觸目驚心的掐痕時,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姑娘,需不需要報警?” 喬子萱搖了搖頭,帶著濃重的鼻音悶聲說道:“不,大叔麻煩您快點?!?/br> 司機沒再說什么,而是踩下油門 ,加快了行駛的速度。 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卻又平穩(wěn)的讓人感覺不到它極快的速度,大約十五分鐘左右,車子在醫(yī)院門口停下,喬子萱從包里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司機,還沒等司機找錢,她已經(jīng)打開車門跑向醫(yī)院。 醫(yī)院的人并不多,她很快的排上了號,坐在那里等待的時候,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上,以及那青紫的脖子上,司徒可可卻毫不在意,滿心都在肚子里的孩子上面。 她不敢想象,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她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35號,喬子萱”,里面的護士叫了一聲,喬子萱迅速的起身,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走進了婦科大夫的辦公室。 一進去,戴著眼鏡的嚴謹女醫(yī)生就看到了喬子萱脖子里的掐痕,她垂下頭,拿起筆開始記錄,聲音冰冷的問道:“什么癥狀?” “醫(yī)生,我懷孕四個月,今天見紅了,而且肚子隱隱作痛,醫(yī)生,求您幫幫我,我不想失去這個孩子,不想……”,說著,喬子萱眼中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雙手放在腿上不安的緊緊的絞在了一起。 她現(xiàn)在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肚子里的孩子,這是她的孩子啊,這是她的骨血啊,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不能再繼續(xù)失去了。 “把內(nèi)褲脫了,躺到手術(shù)臺上去”醫(yī)生放下手中的筆,對喬子萱說道。 喬子萱乖乖的躺了上去,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想到了那日冰冷的地板,她心里不由得緊張了起來,身子緊繃,僵硬的厲害。 她的下體還紅腫著,醫(yī)生一眼就已經(jīng)看了出來,眼鏡下面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厲聲說道:“如果你還想再繼續(xù)要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就讓孩子他爹別這么性急,如果再有這么一次,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別再想保住了。” 喬子萱流著淚點了點頭:“會,會的醫(yī)生,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1 喬子萱像是在和醫(yī)生說,又好像是在和自己說。 以后她再也不會讓鳳千梟碰到她一根汗毛,她要好好的保護肚子里的孩子。 從醫(yī)院里出來,喬子萱準備給君默然打個電話,畢竟她現(xiàn)在是君默然的“妻子”不是,拿出手機,她打開一看,上面竟然有好幾十個未接來電,全部是君默然打來的。 看著那三個字,喬子萱的眼睛忽然濕潤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難過,所有的心痛全部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出來,被她握在手里的電話又震動了起來,上面跳躍著的還是君默然那三個字。 喬子萱顫顫悠悠的摁下通話鍵,還沒開口,那邊已經(jīng)傳來君默然焦急的聲音:“子萱,你在哪里?” “我……”才說了一個字,下面的話就被一連串的哭泣聲所代替,她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慢慢的蹲下身,在別人詫異的目光中嚎啕大哭了起來。 君默然靜靜的聽著,聽著她放聲大哭,聽著她的委屈,她的難過,什么也沒說,只是就這樣陪伴著她 ,直到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他才開口:“子萱,告訴我,你在哪里?我過去接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