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奇怪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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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飛找了好幾天才知道,藍余光竟然已住進了周山精神病院!非常巧合的是主治醫(yī)生竟然是自已的大學(xué)同學(xué)肖真。 肖真遺憾地跟他說,藍余光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癥,大概發(fā)生在幾天前,讓人吃驚的是他病情惡化速度之快很反常,原因并未查明,也就是說藍余光現(xiàn)在的狀況說出的話真實度很低,可能會問不出任何線索來。 即使如此,歐飛還是堅持要見一見這位藍教授,當肖真領(lǐng)他走進藍余光病房時,他完全呆住了,這才知道藍余光病情的嚴重程度。 只見病房的四周墊上了的厚厚的海綿,即使人用力向墻碰撞,也不會損傷毫發(fā),窗懸在頂部,有微微的陽光射進來。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中年男子低著頭坐在張椅子上,穿著白色的病人服的他顯得很疲憊,歐飛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有一些已被扯下來,頭皮有些血跡,好像是剛經(jīng)過了一場激烈的斗爭。 眼前如此狼狽的人與昔日神采奕奕的物理教授對比,簡直判若兩人,難道真的是常說的那句話:天才和瘋子只是一線之差?肖真讓兩個工作人員站在藍余光身旁,以防他有攻擊行為。 “剛剛打了鎮(zhèn)定針?!迸赃叺墓ぷ魅藛T跟肖真說。 “用了多少?我說過如果不是太緊急的情況下最好就不要用?!毙ふ嬗行┥鷼?。 “一劑?!惫ぷ魅藛T見肖真眉頭緊皺便感有些委屈,于是道:“他剛才又開始扯自已的頭發(fā),說要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如果不打恐怖他會傷害自已1 肖真聽完后沒再言語,走過去拍拍藍余光,他稍稍動了一下,肖真溫和地說:”藍教授,有人來看你?!?/br> 藍余光抬起沉重的眼皮,但零亂頭發(fā)仍擋著臉,眼睛有紅紅的血絲,冷冰冰地看著對面的歐飛。 歐飛無法從他冰冷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來,只感覺到他急喘的氣息,于是歐飛說:“藍教授,我是歐翌瑞的兒子。” 他還是不啃聲,只是對他冷笑,那種笑看起來陰森恐怖,就像他前幾天在翁藍家里看到的那些古怪的圖騰一樣。 “我爸失蹤了你知道嗎?”歐飛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誰?”他頭一側(cè),似乎是不太認識歐飛。聲音有點沙啞,大概是過度叫喊所致。 “歐翌瑞?!睔W飛重復(fù)著。 “歐翌瑞??”藍余光突然眼光發(fā)亮,興奮起來,“維度!他去了維度外了,你們快去救他1 “哪里?維度在哪里?”歐飛有些著急,“維度”這兩個字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 “猞圖,龍麟”他開始語無論次,他突然到處尋找,“快找,找圖找圖,找到圖去救他,快去救他1他神情怪異,眼睛轉(zhuǎn)向天窗,看著那一道從窗外照進來的光,嘴里叨念著,“我不該讓他去的……” “那天你們到底去了哪里?他現(xiàn)在是生是死?”歐飛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怒吼著。 “維度外,維度外1藍余光果然是瘋了,一直在重復(fù)這句話。 歐飛頹廢的放開他的手,要從一個瘋子的嘴里尋找父親失蹤的線索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們放了東西在我的腦子里,”藍余光突然又像被雷電擊中般跳起來:“快拿刀來,我要開刀1兩個工作人員立刻按住他,他拼命地掙扎、喊叫。 肖真過去,想給他打針,誰知被他撞了個四腳朝天,歐飛見狀,過去一同按住他,肖真趁機給藍余光打了一針,他終于安靜下來。肖真飛收起針邊說:“他總是這樣突然發(fā)作,讓人毫無辦法,現(xiàn)在暫時給他保寧治療,看能不能好,如果不行就要開始進行加強心理治療了?!?/br> 歐飛看著藍余光,突然,他發(fā)現(xiàn)藍余光頭左后側(cè)有針洞,“這是什么?平時這里打過針嗎?” “沒有呀1肖真撥開頭一看,針孔倒不小,“怎么會有的?” “他有沒有其他腦部病史?”歐飛想了想問道。 “進來之前問過家屬,看過病歷,沒有腦部的發(fā)病史。”肖真又仔細的地看,”你看,這個針孔有點奇特。” 歐飛仔細一看,針孔竟針孔是個六角型,可見注射的時侯是多么殘忍的景象,這是誰干的? “他總是喜歡做實驗,會不會是自已注射的?”肖真說。 “不可能,針孔在后左方,自已無法注射,你看1歐飛撥開旁邊的頭發(fā),”這個針孔很端正,分明就是有人站在他左后方幫他注射的?!?/br> 肖真沉默了一會兒:“我懷疑這個針孔就是導(dǎo)致精神分裂癥的原因。” “對了?!毙ふ鎻目诖锬贸鲆粡垖憹M了字的紙,遞給歐飛,“他清醒時總在紙上寫這些,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公式?” 歐飛接過一看,只見滿紙都是些公式例如有: d’r’dr r’dr y’rururu’r’u’r’u’ frur’u’f’ x’r2u2rdr’u2rd’rx (ru’r)(urur)(u’r’u’r2) 一連串的公式,他發(fā)現(xiàn),這些公式無非只有幾個字母:rdyufx,有點像是……一些什么代碼。他能確定這并不是什么物理公式,但他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于是收起這張紙,謝別了肖真。 回到家,他急急地進入家門,翻開李軍還回來的那本歐翌瑞的物理筆記,只見在中間一頁也出現(xiàn)了這么六道公式,歐飛用筆圈出,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歐飛合上筆記本,走去開門。 竟然是翁藍,歐飛被她的突然拜訪嚇了一跳。 翁藍身穿寬大白色針織衣,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和馬丁靴,長發(fā)散在肩膀上,長長的睫毛下射出一道冰冷的光,這樣的冷光讓歐飛覺得她有點莫名其妙。 “歐先生,兩天不見就不記得我啦?”她高昂著頭,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 “翁小姐,當然記得你了?!睔W飛跟著她背后說。 之前陳均說翁藍可能會知道關(guān)于圖騰的事,盡管有些看不慣這個女人,但歐飛還是努力擠出一點笑容表示禮貌。 “我來是要跟你做個交易的?!彼稽c也客氣地到處觀看,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才坐下就大聲嚷嚷著:“怎么連杯水都不倒來呀?” 歐飛抱著手,看著這個女人在他的屋子里走來走去,他皺了一下眉頭,自從未婚妻去世后,再沒有第二個女人在他的屋子里出現(xiàn)過。怎么這么沒禮貌?前兩天去她家又碰了一鼻子灰,對她的感覺不是很爽。但現(xiàn)在有求于她,先忍著點吧。 “翁小姐請喝水吧”歐飛把水遞過去。 “算了,不想喝了?!彼荒槦o辜的看著歐飛說,好像她突然不想要喝水了全是歐飛的錯,“說正事兒吧,想不想知道圖騰的出處?” “想?!睔W飛老實的坐在她旁邊,雖然這女人很不招人喜歡,但他警告自己一定要忍著。 “我可以幫你說服我爸,但是你得有好處給我1估計這個女人的臉皮大概是比豬皮還要厚。 最讓歐飛感到煩躁的是這女的身體上竟然散發(fā)出陣陣的體香來傷害他敏感的鼻子,而該死的是自己竟然喜歡這樣的味道! “你想要得到什么好處?”歐飛假裝鎮(zhèn)靜的說。絕對不能讓眼前這女人看出自己身體里所產(chǎn)生的微妙變化。 “我要你和我一起去尋找圖騰的出處1她堅定的說。 她的樣子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在宣布她的決定,她一臉吃定了他的樣實在是很欠揍。 她完全解了他的死xue,她知道他為了父親的性命不管她有任何要求肯定都會答應(yīng)她,所以她以一種勝利都的狀態(tài)看著他!嘴角莫名的笑容顯得很得意。 “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翁小姐1歐飛站起來坐到她對面,這樣他的感覺會好一些,直視對手要比斜視她的感覺好多了。至少他歐飛這么多年來還沒有試過被誰吃得死死的,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看來歐先生很不聰明哦!那我就單刀直入吧,我看過你的圖了,你的這個圖跟我們狗頭族有關(guān)。”翁藍說到這里突然停下來,似乎是在吊歐飛的胃口。 “狗頭族?”這個奇怪的名詞在歐飛的字典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