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墓宮驚魂 第十八章 隱藏的身份
書迷正在閱讀:先婚后愛:花心老公不負責(zé)、熾愛:霸道總裁的熱焰寶貝、回到村里去種地、庶錦、蝴蝶效應(yīng)(gl 1v1)、煙花風(fēng)月 (純百 GL)、我愛你,僅此而已、寄養(yǎng)關(guān)系(校園骨科1v2)、在邪惡帝國為了珍視的人掙扎求生(微黑、微虐、H)、霧色沉迷(強制nph)
翁藍聽到歐飛這話頓時一消方才恐懼的情緒,竟瞪大了眼睛看著歐飛,又看了看四周,墓道擺放著長明燈一路通到墓道深處,她記得方才她進入這墓道之時,這里一片漆黑,一盞燈都沒有,可現(xiàn)在放眼望去卻是長明燈四處通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方才見到我時也有這些長明燈?”翁藍還是想確認一下,她看著歐飛弱弱地問道。 “這些燈本來就是千年不滅的,方才當(dāng)然也沒有滅?!睔W飛覺得奇怪,翁藍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翁藍驚覺般站了起來,再往墓道深處一看,竟然并不見任何藍光和血,她頓時有些蒙住了,這才輕輕地拭去額頭的汗水,突然間,她眼角不經(jīng)意掃過那燭臺上方的長明燈,竟發(fā)現(xiàn)有一片燒焦的東西放在燈里,她疾步上前,將這塊快燒完的葉子快速拿了出來。 “這是什么?”翁藍手里托著那物,竟像是一片葉子,她拿到歐飛面前問道。 歐飛接了過來將葉子放在鼻子邊上一嗅竟覺這味道十分熟悉,他在腦中一陣搜索竟圓瞪起雙眼,意外地說道:“這物你也見過,這不就是我們在千窟紅里見到的那曼陀羅的葉子嗎?你還中了它的情毒1說到這里歐飛從翁藍眼中看到了一絲難堪,想起當(dāng)日千紅窟之事,二人如今又是這般情況,于是二人竟四目相對有些尷尬。 翁藍見氣氛尷尬起來,于是便立時轉(zhuǎn)回了方才的話題道:“曼陀羅是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想必是有人故意將這些放在長明燈上燒,而它放出的氣味讓我產(chǎn)生了幻覺?!?/br> “不妙!那放這片葉子之人定是抓了潘竹去了1歐飛突然間一想,一臉緊張地忙說道,“潘竹當(dāng)日與千紅窟的花妖尋歡時,身上也有那些花妖的花葉,這定是在潘竹身上的曼陀羅花葉子1 翁藍這一聽心中一驚,這神秘的黑手竟然就這么跟蹤他們,或許歐飛幾人誤會她的事情也在那黑手的掌握之中,想到這里,她橫了一眼歐飛道:“你們不是懷疑我就是那黑手嗎?如今難不成我自已害自已?” 歐飛見翁藍雙手叉腰一臉委屈的樣子,他心中那種懊悔竟又浮上心頭,他深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可是我總覺得你在隱藏著什么秘密不讓我知道?!睔W飛見翁藍眼神開始閃爍,他緊接著說道,“先前我記得在翔鳳時我就已發(fā)現(xiàn)你身手不凡,后來在迷宮森森甚至到了猞寨時,我看了你的身手竟不像是沒拜過師學(xué)過武便能成就的泛泛之輩,這一路來,你都表現(xiàn)得處處精明,剛開始我以為那是因為你學(xué)過考古,是有些比常人懂得多些,可來到這猞王墓后,你竟表現(xiàn)得對所有機關(guān)都如此熟悉,這時我才知道我對你的了解實在少之又少,竟有些陌生?!?/br> 翁藍聽完歐飛這些話,心里倒吸一口冷氣,特別是他說對自已已有些陌生之時,她心頓時痛了起來,她低著頭退至墻邊的陰暗角落,燈光的影子隱住她那美麗的容貌,突然她鼻子一陣抽搐,似乎鼓足了勇氣抬起頭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盜墓賊的后代,你相信嗎?” “什么?”歐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翁藍到底說在說什么?她不是翁哈畢的女兒嗎? “我現(xiàn)在的父親并不是我的親生父親1翁藍平淡的臉上露出一種復(fù)雜的表情,“我親生父親叫翁六曲,摸金派盜墓起家。” “翁六曲?”歐飛聽這名字竟是熟得很,“難不成那個曾經(jīng)被通緝了近十年的摸金六爺就是你親生父親?”歐飛口中的摸金六爺聽說當(dāng)年盜了許多墓,曾經(jīng)一度在他們所在的城市相當(dāng)出名,而就在公安機關(guān)通輯令下了近十年都沒有找到這位人稱摸金六爺?shù)拿鹋杀I墓名人,如今翁藍卻突然間說她便是這位摸金六爺?shù)挠H生女兒,歐飛實在驚訝不已。 只見翁藍頭一點道:“我的養(yǎng)父翁哈畢當(dāng)年被逐出族之后被我父親收留,父親當(dāng)時已是小有名氣的富翁,二人便結(jié)拜為兄弟,后來養(yǎng)母在生出犬頭子之后不幸去世,父親見養(yǎng)父孤苦伶仃,無兒無女,便將我過給了養(yǎng)父,認他為干爹。哪知十幾年前我的父親在一次盜墓之中失了蹤,從此音信全無,養(yǎng)父便認我為女兒,負擔(dān)起養(yǎng)育我的責(zé)任。” 歐飛這樣一聽心中便是一陣疑惑道:“你是說你親生父親在一次盜墓中失蹤至今?” “嗯1翁藍深點頭道,“據(jù)我養(yǎng)父所說,父親當(dāng)年盜的墓數(shù)目之多令人發(fā)指,最后一次,父親去了一趟河南,回來之后便同養(yǎng)父說,只要那次成功,他以后便是金盆洗手再也不干這一行了,誰知那次便出了事兒,過不了幾天便到處貼滿了通輯令?!?/br> 歐飛側(cè)腦一想,再看看翁藍堅定的眼神,便說道:“如果沒猜錯,你此次與我來找猞王墓定與你父親的失蹤有關(guān)?!?/br> 翁藍一聽竟有些意外,歐飛確實說中了,她說道:“父親雖失蹤了,但是我仍舊還與許多摸金派的人打交道,你說我的功夫和墓地機關(guān)識別,全都是這些人所教,這些年來我到處打聽父親的消息,通過許多旁門左道,我聽說父親當(dāng)年說做完便不干的墓便是那高辛王墓,又有人說,我父親在這個墓里頭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之后便消失了。” 見歐飛一臉驚訝,翁藍又道:“高辛王便就是猞王當(dāng)時的帝王,他的墓一直都是一個謎,我借著幫養(yǎng)父尋找各部落圖騰的空檔到處探訪卻實沒有關(guān)于高辛王墓的消息,想必父親當(dāng)年為了不讓任何人知道便單獨去找了。后來竟在一幅高辛國里頭一個小部落出土的圖騰里,我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br> “你是說找到高辛王墓的一些提示?”歐飛眼睛一亮,說道。 “沒錯,這個部落的文字我也是請了摸金派里頭一些老手才看得明白,它說只要找到犬王墓里的一樣珍寶即可以找到高辛王墓所在,而據(jù)里頭的文字記載,高辛王墓里頭無價珍寶比比皆是,件件都會是世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物,我想,我父親應(yīng)該就是為了這些寶物而去的?!?/br> 歐飛聽到這里竟雙眉一揚看向一臉嚴肅憂慮的翁藍笑道:“這么說,你幫你養(yǎng)父尋找的那些部落圖騰應(yīng)該就是盜來的吧?” 翁藍頓時有些眼神閃爍,臉色煞白,定定地看著歐飛,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道:“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我養(yǎng)父并不知道,你如果要告發(fā)就告發(fā)我吧,不關(guān)他的事。” 歐飛見翁藍如此緊張,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愛心里不覺失笑,別看翁藍平日里脾氣不怎么樣,可是對待所有的感情都很認真,就像她對養(yǎng)父的情感,對親生父親的情感,還有……對他的情感都是從一而終,沒有變過,想到這里歐飛不禁有些自愧不如,竟覺愧對了翁藍,于是收住了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去告發(fā),不過……可能也沒機會告發(fā)了?!?/br> “為什么?”翁藍輕皺眉頭問道。 歐飛看了看四周苦笑道:“都不知道是否還有命走出這里回到翔鳳?!?/br> “當(dāng)初歐伯已得血癌定又失蹤,你都可以吃那么多苦找到他救他,為什么現(xiàn)在你就不能為了外頭等著你的歐伯活著出去呢?只要你堅持,那必然就會做到的?!蔽趟{用極為堅定的目光看著歐飛,與歐飛四目相對,此時此刻,歐飛心中一陣感動,翁藍總是在他最艱難的時刻給于他精神上的鼓勵,而他呢?卻總是一次次地傷害她。 “藍,我對你其實……”歐飛心中的話已是脫口欲出。 可翁藍的纖手此時按住了他的嘴,一雙美目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道:“別說了,我都理解,總之,我不會變1 歐飛見翁藍這么一說,竟然心有靈犀一般,他緊握住翁藍的手,一時之間二人竟無言以對,似乎說出話來會變成更蒼白。此時的翁藍并沒有掙脫他的手,這段時間以來她不斷地在矛盾中掙扎,此時此刻她卻有了一個堅定的方向,她不會再顧及太多,她對歐飛的感情不會因任何而變化,這也是她從來不受束縛的性格所決定,但她并不想和三娘搶什么,也不會理會歐飛是怎么想的,總之她就要這樣默默地愛下去。 翁藍甚至有些欣慰,至少她從歐飛的眼神中看到了對她的情感仍舊未變,想想那死去的盤素兒,她將一生的愛都給了盤郡,就算死了也對他念念不忘,可她卻從來沒得到過盤郡的半點愛意,她尚能做到如此無私,而自已為何不能,至少她現(xiàn)在所愛的人也在愛她不是嗎?只要兩個人心靈相愛,又何必在乎那些名份呢? 可他們并不知道,此時三娘已先于布諾和雷千先行尋了來,剛要轉(zhuǎn)入那墓道之時,她看到了二人四目相對,雙手緊握的情景,她愣住了,她按住胸口跳得厲害的心臟,背靠著墻就這樣默默地站在了墻角處…… q群:377464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