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狼竹音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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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及此處,三娘見那狼王表情嚴肅聲音低沉,應(yīng)該話出不假,不由地想起爾東與白狄之間角色轉(zhuǎn)換得如此迅速,那血魔處心積慮將狼族之人暗藏族中到地于他何益? 狼王接下來所說之時竟讓三娘為之一驚,那就是玄火目,這玄火目也是三娘在軒月崖時第一次聽到的名字,聽那血魔與狼王的對話,聽起來像是一種武器,但又不能確定,于是便饒有興趣地細問,這時才知那物的厲害之處,原來那玄火目便是由火山口的巖漿筑砌而成的,自敗了犬族之后,血魔麾下那眼傷老巫便施了法將犬族之人困入嘯禁谷的樹里,從此借樹吸取日月精華,當(dāng)人的皮膚褪去rou與樹皮相連之后便是血塊凝聚成火晶之時,于是便命人將那樹中人與樹撕扯分離,讓體中火晶之血流出,將人丟入那火山口內(nèi),便能筑成那玄火目的晶體部份。 聽到這里三娘心頭如被割了一刀一般,痛不堪言,腦海中竟全是族人慘死之狀,那手直握起拳來,只覺那狼爪直陷入自已的血rou之中,鮮血從指縫中流出,她突然利目一瞪便勾爪直掐向蒼烙,方才那一點點愧疚竟蕩然無存,咬牙切齒道:“你竟幫那血魔做此等殘殺族部之事,我恨不得此刻就將你殺了。” 蒼烙抬起一雙滄桑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竟收了一個狼王的威嚴之氣,似乎已早有準(zhǔn)備要死于三娘爪下,便沉沉淡淡道:“當(dāng)日我送白狄去了犬族之后已然有了后悔之心,我卻派了人暗中查看,那血樹神靈想必已察覺,便是暗中差出那老巫常去會白狄,教他一些邪門之術(shù),如今那血樹神靈已將白狄派為它手下之人,此次之事并不在我意料之外。我本想查到水落石出之時,方才下手,可沒想他們拿你來威脅我?!闭f到這里,三娘的手突然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又聽那狼王道,“你若殺了我也無妨,反正眼前族已不成族,一個落魄狼王活著也沒有意思。”說完便閉上了眼,像受死之狀。 “如此,你叫我如何殺你?我不殺你又如何對得起我族中眾人?”三娘低下頭,只見一滴淚水滴落在那地上,蒼烙不由一驚,他心中的狼族圣女將為他落淚,不由地上前用一只大手攬住她的肩,方才還說活著沒意思的話如今竟在這一滴眼水中煙消云散去了。 不用說,那蒼烙也已猜度到了三娘的心思,她想的是為父報仇,更多地是想復(fù)族,而如今偏生自已已不為王,而此時也已知血魔之勢力,雖然戰(zhàn)勝血魔極難,但是如若他對三娘說出自已這些日子來所查之事,那定會讓她寬些心,于是便道:“那血魔所要筑造的玄火目你可知有何用?” 三娘一聽便是愣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只聽蒼烙道:“這些玄火目便能看穿天下族群,亦能看透各界,它當(dāng)日便說是為了狼族著想,然我細查之下竟發(fā)現(xiàn)它麾下的老巫竟常用傳天巫語與那異界相通,既非通鬼也非驅(qū)魔,竟像是傳遞暗號之用?!?/br> “暗號?”三娘聽到此處竟是明白了幾分,便道,“你的意思是,這血魔背后還有cao控者?” 狼王冷笑自嘲道:“沒想我狼族竟只是一枚棋子?!?/br> 三娘左思右想竟覺蒼烙說的極有道理,如若真如蒼烙所說的這般,那么真正想害犬族的到底是誰?但無論是誰都已然無用,族人死的死散的散,如何找回家園?三娘想到此處不由黯然淚下。 狼王見狀便是突然一笑道:“有一喜訊傳于你,不知你可聽否?” 三娘一聽,心里便不自在起來,如今這個關(guān)頭還會有什么喜訊,見蒼烙這一笑,她竟覺有些幸災(zāi)樂禍,不想答理,卻聽蒼烙道:“當(dāng)日幾個犬族人在嘯禁谷中用巫術(shù)解了那魔咒,將你族中之人從水道運了出去,我早有所聞,當(dāng)即已派了人在水道處救出那犬族之人,現(xiàn)如今已安置在一極安全之處,你可放下心頭大石?!?/br> 三娘聽到這些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抓住那蒼烙忙問是否屬實,蒼烙道:“我懷疑那血魔后便已布好局,故意讓白狄去殺那犬族女子,我早料他會將她藏在那嘯禁谷內(nèi),于是后面解救那樹中人之事也在我料想之中?!?/br> “為何你如此做?你不是想要對犬族趕盡殺絕嗎?”三娘看著他那深不可測的表情問道。 只見狼王撐起仍舊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道:“如若那血魔背后仍有cao縱者,那么定是魔力無力之人,要說千年之前,你犬族與我狼族之間的恩恩怨怨,族內(nèi)大斗并分出了狼犬二族,而犬族自然占去了族中神器,如若沒有這些神器,獨靠我狼族之力難以打敗那魔頭,而那神器卻被你們先祖所封,那神杖我冷眼看去定需犬族之人cao縱方現(xiàn)神力的,雖說奪得者得天下,殊不知這些神器也是認主人的,那劍神后人之血已找,卻唯缺彎月刀神后人之血。” 三娘這一聽,那蒼烙雖心機極重,但卻可見他對自已之心很實,否則也說不出這些實話來,于是便沉默,想到這事竟也毫無頭緒竟讓人有生著急??扇缃裾f到這里,三娘也明白狼王之意,那便是聯(lián)合起來對付血魔,揭出背后cao縱者的身份,可如今二人被困在這勾玄谷,又能怎么行動? 那蒼烙那讀心之眼果真銳利無比,于是道:“次子伺狄雖為養(yǎng)子,卻對我忠心耿耿,我只在這谷中吹狼竹,將暗語傳與他,他如若非受害,定能與我對上暗語?!?/br> 三娘一聽雖是好,但卻有些為難道:“這里雖是蘭狁峰,卻總離峰頂幾千米遠,縱然他沒事,他也不可能聽得到?” 狼王神秘一笑便道:“你還不曉得這狼竹的好處,這狼竹之音直上云霄,如今在狼族只內(nèi)也只我與他二人懂得,其他人別無解法?!?/br> 三娘聽了便是半信半疑起來,第二日一早,紫雫寨的那些野人們來到這彩泥殿中,卻見到已恢復(fù)人形的狼王不由一驚,他們遠遠看去便覺這狼人氣質(zhì)非凡,定有來頭,三娘見已瞞不住便向野人道明一切,這些野人們聽了更是伏地不起在狼王面前訴起當(dāng)日之苦來。 狼王表情淡定竟是靜靜凝聽著,然后便冷冷道:“那狼牙之神力我也早有耳聞,紫雫寨之亡定與那血魔有關(guān),尋狼牙之事可托伺兒去辦,你們且放心留在此地,待找回狼牙之時便是你們出去之日?!?/br> 眾野人一聽更少不得又伏地拜了起來,又聽那狼王問及狼牙之事,那領(lǐng)頭的野人不由解說,二十年前,在紫雫寨內(nèi),星紫雫出現(xiàn)那夜,他們用狼牙之神力看到一個莫名的怪物,這個怪物說來極奇也無來頭,只見它一個長著鳥的頭,頭上有兩只角,獼猴身子,腳只有一只,手里常常拿了一只拐杖,弓著背,一拐一拐地走路。待眾人議論之時卻見一只鳳凰襲去,而那怪物竟與鳳凰打斗起來,便是如此,那景象便漸漸消失,那夜便遭了山狼入侵。 這野人說出這些個來,竟讓狼王與三娘二人不由納悶,據(jù)這野人所說狼牙能知過去曉未來,這景觀又是何意?問其究竟,只聽那野人道,這恐怖預(yù)言族中有大難。這話一出,讓狼王猛然一驚,原來這場災(zāi)難竟在二十年前已被言中,雖他不知這二獸相斗之景如何就與族難有關(guān),但這野人方才所解確有此事,看來這狼牙之神力果然名不虛傳了。緊接著,那狼王又忙問起解救之法,而那野人便道出尋其源頭而治之之話。 狼王細想更定了心頭先前的猜度,便急急地讓野人帶路至空曠之處,拿出一直隨身帶著的狼竹來吹,只聽那狼竹之聲如同狼低低地嚎叫之音,竟從那竹笛處悠悠揚揚地傳出,直向那高空傳去,聲音漸行漸淡,雖如此卻能在空曠處回蕩起來,竟有傳出九霄云外的感覺。 狼王站立在一塊巨石之上,昂頭吹著狼竹,眼睛直看著天空之上,如同已見到蘭狁峰一般,可狼竹之音吹出去許久也不見回應(yīng),狼王雙眼半瞇,似有悲傷之情,因為如若沒回音便說明伺狄已然遇難,他心中一陣傷痛卻又復(fù)吹了幾聲,仍舊無回音,他緩緩地坐在了石頭之上,三娘上前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將手搭在那狼王肩上,要說對那伺狄,當(dāng)日確實恨之入骨可見狼王為他如此傷悲卻又有些不忍起來。 “他當(dāng)日入我狼族之時也只不過是個孩子,我收養(yǎng)了他,他感恩戴德,一心為我辦事,他是最知我心的……”蒼烙哽咽地說著,站起身來竟有些蹣跚起來,平日里威嚴十足的模樣而如今又如此,三娘不覺有些心痛。 “大概他未聽到也未可知?!比锇参康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