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堅硬的guitou碾過甬道,直抵深處,頂在了花心上研磨。許霧躺在座椅上,大腿根不住地痙攣起來,鼻腔里發(fā)出小貓似的輕哼:“啊……” 時隔一年多,岑牧再次進入了她最隱秘的部位,將性器深深埋在她的身體里。層層迭迭的軟rou包裹住他勃動的rou莖,他舒服得喟嘆一聲,心情大好。 岑牧輕車熟路地把她的內(nèi)衣解開,將裙子的領子往下一拉,兩團白兔般的乳rou彈跳了出來。許霧的胸不算大,手感很好,岑牧每次都能把乳包完全握在自己掌心里。他俯下身,含住了已經(jīng)翹立起來的粉色乳尖,身下的性器也隨著他的動作頂?shù)酶盍耍ㄐ谋淮恋冒枷葸M去,許霧咬住了嘴唇,淚汪汪的,生怕自己再發(fā)出什么上不得臺面的聲音。 小可憐見的。 岑牧在她的乳rou上流連了會,咬了下她的乳尖,便開始了動作。他力氣大,入得也深,挺著腰在軟xue里干了幾十下,xuerou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yin水順著他的棒身流出,又被激烈的動作搗成白沫,流到了真皮坐墊上。一時之間,車內(nèi)只有rou體碰撞和水聲攪動的聲音,yin靡萬分。 “還是我最能讓你爽吧?”岑牧一邊cao干著,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裴元真有我大,有我持久嗎?他到過這里嗎?” 許霧的臉上泛起一層情欲的潮紅。 岑牧無所謂她回不回答,胯間瘋狂聳動,力氣大到差點把許霧頂飛出去。許霧的頭幾乎就要撞上車門,又被他一把扯了回來,死死地壓在身下。她伸出手抵住他炙熱的胸膛,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胸肌居然比以前大了。 腿心被迫打開,上端嫣紅的rou珠也被摩擦得挺立起來。岑牧伸出一只手,將rou珠夾在兩指之間,慢條斯理地揉圓搓扁,身下的女體瞬間戰(zhàn)栗起來??旄袕男「股v而起,順著脊背向四肢蔓延,她的腳尖繃緊,死命咬住嘴唇,無聲無息地高潮了。 岑牧很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臀側:“還是那么敏感啊,看來裴元真果然不能讓你爽?!?/br> 許霧不明白他為什么總是要提起裴元真。 難道這就是男人的嫉妒心? 車內(nèi)的空氣驟然升溫,許霧身上浮起汗珠。岑牧抬起她的一條腿,將她的腿心打開到極致,借著她高潮的余韻,在軟xue里瘋狂地cao干著。每一下都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堅硬的頂端擦過凸起的敏感點,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躥過全身。許霧渾身都軟了下來,光是忍住呻吟聲就犧牲了她全部力氣。 岑牧像頭狼崽子一樣,在她身上馳騁還不夠,用嘴叼住了她臉頰一側的軟rou,用舌尖仔細地舔過。身下的動作不停,腿心被他撞得發(fā)麻,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的xuerou格外敏感,每次摩擦都會卷起難耐的快感,并著酸脹感一同傳進她已經(jīng)不甚清醒的大腦。 許霧的眼淚嘩嘩地流,全部被岑牧卷進了嘴里。 第二次高潮如約而至,比上次還要劇烈。許霧用力地掐住了他的手臂,在堅硬的肌rou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紅痕,岑牧像感覺不到疼似的,居然在她高潮顫抖的xue里繼續(xù)抽插,用力破開緊縮的媚rou,頂在了還在高潮中的花心上,狠狠地研磨著。 “求……求你……別……” 她終于哀求出聲,一句話被說得支離破碎,中間夾雜著哭腔和呻吟。 太舒服了……全身都要融化了…… 太久沒zuoai了,岑牧也有點受不住她這副樣子。他被夾得頭皮發(fā)麻,在軟xue里用力地頂了幾十計。 “岑牧!”許霧驚呼出聲。 “干嘛?” “不許……射在里面!” 她知道他要射了,而且是內(nèi)射。 岑牧的心情突然變得好了些。他停了下來,拼命忍住射意,拂開她臉側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將她那張泛著潮紅的小臉展露出來。 “求我?!彼f。 一些不好的回憶被勾起,許霧沉默著不說話。以前就是這樣,不管是讓他慢一些輕一些,還是不要內(nèi)射,他都會讓她求他。等到真的求了,他又反悔,不顧她的哭泣和哀求,把濃稠的jingye留在她的身體深處。 所以她不想求了。 “嗯?怎么不說話?”岑牧拍了拍她的臉,“你要是不說話,我現(xiàn)在就射啦?” 許霧覺得他真不要臉。 “求你……”她沒辦法,求了還有一絲希望,“老公,求你了,別射在里面好不好?” 一聲軟軟的“老公”叫得岑牧渾身舒暢,他笑起來:“哎,老婆,老公在呢?!?/br> 他在蜜xue里輕輕地頂弄了一下,捏著她綿軟的乳團,臉上浮現(xiàn)出不懷好意的笑,許霧心頭瞬間涌起不祥的預感。 “真是可憐……”他牽起她的手,按壓在她的小腹上,“裴元真果然不能滿足你吧,一副欠cao的小模樣,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滿足一下吧。” 許霧:“你……你混蛋!” 岑牧不理會她的哭罵和哀求,在里面頂了幾下,射在了甬道最深處。太久沒做了,他射得有點多,等他撤出來時,xue口頓時有乳白色的液體涌出,混著xuerou自己滲出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流著,讓許霧有種失禁的錯覺。 她閉上眼睛,不太想面對眼前的事情。 車內(nèi)一時安靜了下來,只有彼此交纏的呼吸聲。 岑牧身上的戾氣消失不見,安靜了下來。他皺眉看著躺在一旁的女人,沉默半晌,終于開口:“許霧,跟裴元真分了吧。” 許霧睜開眼睛:“給個理由?!?/br> “你不就是想通過裴元真,去靠近裴今越嗎?他們兄弟倆是不一樣的,裴元真是戀愛腦,裴今越不是,”岑牧難得愿意跟她說這么多話,“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要靠近他,但是放棄吧,你不可能成功的。” 許霧面無表情,聲音也沒有起伏:“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會成功?” “你到底為什么對他念念不忘?”岑牧反問。 許霧沒回答,支著胳膊坐起來,拿著紙簡單擦了下xue口,把褲子穿上。她一邊整理自己凌亂的頭發(fā),一邊說:“你沒必要知道?!?/br> 岑牧心里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許霧已經(jīng)不想跟他說話了。 她打開車門,差點一屁股坐地上,腿又酸又軟,她決定還是不坐地鐵了。還沒掏出手機打滴滴,她就看到遠處有個高大的男人朝她走了過來。 一張和裴元真有五分相似的臉。 說曹cao,曹cao到。 裴元真的哥哥,裴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