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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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并上吱呀一聲門響,一室歸于寂靜,只剩體液滴落在錦被上的聲音,與裴行之粗重的喘息聲。他氣得狠狠拔出玉勢扔在地上,欺身將清姝牢牢壓在身下,一雙大手摩挲著她白膩的天鵝頸,聲音中滿是危險的味道。 “說你愛我!求我……快、快求我,求我cao你,姝兒……” 裴行之與她額頭相抵,重重的喘息全灑在她臉上。 她從未見過如此失控的裴行之,烏黑的眼眸已被情欲燒得通紅。她輕輕捧起那張冷峻的臉,一字一句說得小心翼翼。 “姝兒愛行之哥哥,姝兒求行之哥哥……cao我……” 沒有男人能拒絕心愛之人的告白與求歡,裴行之自然也不例外。 紫黑rou刃將那汁水淋漓的花xue入了個徹底,裴行之禁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喘。依舊是熟悉的緊致濕滑,嬌嫩的花rou死死咬著著他的分身,淋漓的舒爽讓他緊蹙的雙眉也漸漸舒展…… 清姝知道到自己捅了婁子,正不知該如何應對,恰巧撞見他這副沉溺其中的模樣,靈光一閃,當即攀著他不停的求歡示愛。 “哥哥、哥哥,姝兒好愛你呀,好喜歡被你caoxue……哥哥cao得姝兒好爽利……還要再深些,再cao深些哥哥……姝、姝兒喜歡,唔cao壞我,哥哥cao壞小姝兒……” 她一面說,一面攬過裴行之的頸子細細吻他,那些動人的情話從唇齒間溢出,還帶著她的芬芳。在她的極力引誘之下,裴行之漸漸敗下陣來,喘息聲越來越重,陽物也陷在花xue里突突直跳,似有泄身之兆。 清姝覺察出來,喜得絞緊了腿兒,xue中用力去絞裹rou刃,又拿那些yin詞浪語來激他,引逗得裴行之心醉神迷,美不可當,一時精關大開,一泄如注…… 她原本以為,引裴行之xiele欲便能消弭他心中火氣。可如今看來,竟與自己料想的大相徑庭,他的火氣不減反增,倒是愈發(fā)的猙獰可怖起來。 只見他掐上那白膩的天鵝頸,咬著牙質(zhì)問道:“怎么、如今小yin婦竟也學會了玩男人?” 清姝從這凌厲的語氣中捕捉到一絲羞赧來……是了,他自詡定力不凡,可如今卻被女子輕易絞泄,必是羞憤交加…… 她想到此處,不禁心中慌亂起來,也顧不得羞臊,脫口便道:“姝兒沒有!只、只是……只是小姝兒想吃哥哥的精水,難不成這也是錯?” 這樣的下流yin話竟被她堂而皇之地說出來,震得裴行之心尖一顫,隨即笑道:“既如此,便教姝兒吃個夠?!?/br> 說著,他伸手從錦盒中取出那只墨玉玉勢,遞與清姝,繼續(xù)道:“就著哥哥的精水,自己來jian你的小saoxue,jian得哥哥滿意了,自然還有精水喂給姝兒?!?/br> 清姝見他教自己自瀆,雖然羞澀,但心中確有幾分蠢蠢欲動,便半推半就的接下了。 只見她屈膝坐在榻上,倚靠在男人懷里,兩條玉腿大大敞開,腿心抵著兩根粗壯陽物——一根紫黑rou刃抵在她嬌嫩的腿根,似乎還冒著熱氣;另一根烏黑玉勢正被她的小手拈著,抵在粉嫩的牝口。 一聲嬌啼,那根烏黑玉勢一寸寸被牝rou吞沒。 黑與白,巨大的反差攝人心魄。 “唔吃、吃進去了……哥哥,它好粗、好硬,嗯了不得、好爽利……” 只見她雙目緊閉,腦袋后仰到裴行之的頸窩里,連腳趾都爽得蜷縮起來。 很快她便軟成了一汪春水,吐出來的舌頭再難收回,那香唾順著她的唇角流到了男人的頸窩。 裴行之眼看她快要握不住那玉勢了,索性伸手包住她的小手,替她抽插搗送起來。 看著她這幅yin媚身軀,裴行之自然也動了情,他一面撫慰著自己的陽物,一面在她耳畔輕聲引誘。 “姝兒竟被這yin物cao得失了神,還想不想更爽利,嗯?要不要?” “要、想要更爽利,姝兒要……好哥哥、給了姝兒罷,要哥哥的大jiba……唔狠狠的干姝兒?!?/br> 裴行之笑的肆意,他摟起清姝馬趴在塌上,一手拿著玉勢在她牝戶中輕輕研磨,一手握著陽具在菊xue上蹭了蹭,好在那雛菊剛被探訪,脂油未干,于是扶著rou莖一下下在她菊眼上戳弄起來。 清姝察覺出他的意圖,雖心中早已期待,可那碩大陽物仍舊讓她膽寒,不由得瑟縮起來。 男人知她害怕,想分散她的精力,于是故意與她調(diào)笑起來。 “姝兒知道我要做甚么罷?” “唔……知道,求哥哥輕些……” “那姝兒說說,哥哥接下來要做些甚么?” “唔……哥哥……哥哥要、要cao姝兒的——啊……” 裴行之趁她不備,一個深搗,終是破開那朵雛菊。這無人造訪的秘境本就比前xue緊致難行得多,偏又趕上他這般大的物什,且她牝戶中還插著根玉勢,如同兩根陽物同時入她雙xue…… 這樣大的刺激,立時教清姝魂飛天外,忙回身拉著男人的手,抽抽噎噎地央告道:“哥哥、哥哥,輕些cao罷,且容我緩緩……后xue好撐,唔慢、慢些個……” 這腸rou將他那陽物箍得極爽,愈發(fā)教他情動難耐,口里胡亂喘著粗氣,對清姝道:“實話告訴姝兒,這墨玉玉勢原是照著我的尺寸雕的,如今這般,倒也算是哥哥一齊cao你的小yinxue和sao屁眼兒呢!” 清姝聽了這話,震得心馳神蕩,xue中竟吐出一大口yin液,雪臀也漸漸迎向他的搗弄。 裴行之瞧她起了興致,便也敢將陽物輕輕抽動起來,見她挺著玉臀承迎搗cao,不免又將陽具入得更深了些,片刻間便已吃進小半根去。 清姝漸漸得了趣兒,原來她這兩張媚xue竟都是難得一見的名器,皆是蜿蜒曲折、嬌嫩敏感,若給男人碰一碰,男人固然是流連忘返,可也會教她識得透骨歡愉,今后再離不得cao弄。如今她被裴行之入了后xue便是如此,起初只覺疼痛,可須臾間便能嘗得蝕骨滋味,現(xiàn)下已是不住地蹭著裴行之,嬌怯怯向他求歡。 “姝兒的小菊眼兒也被哥哥cao了……嗯好、好粗,搗得好爽利……” 裴行之見她如此情動,不免心中有幾分得意,于是一手捉起奶rou來回揉搓,又俯身含著她的耳垂,低聲耳語道:“外邊那個小白臉子,能將你jian到這般爽利么?” 清姝見他舊事重提,心中萬分忐忑,自是不敢開口,卻不料不開口竟也是錯。只覺裴行之一個深搗,后xue中的陽物又深入幾分,激得清姝一聲嬌啼—— “啊……”她伏在榻上急喘了數(shù)息,方才把氣兒喘勻,“那處嬌嫩,哥哥可輕些cao罷……” 裴行之見她不答,索性又是一計深搗,口中威脅意味十足。 “姝兒不說,我便再入深些,直到姝兒愿意開口為止。” “別別、我說我說!”唬得清姝急忙開了口,“姝兒只想要行之哥哥cao我,旁人怎及哥哥……能將姝兒cao到這般爽利……” 裴行之嗤笑一聲,故意拿話堵她。 “可姝兒又未被他cao過,怎知他不能將你cao得爽利?” 清姝果然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只得小聲嚶啜著。 裴行之也不知在跟誰較勁,他明知清姝是真心對他,可還是醋腌心似地計較個沒完。他忍不住心里的酸澀,不停地追問著她。 “那便教玉奴jian你一回,也好教你知道如何回我的話!” “是不是不論是誰,只要長了根粗jiba,都能教你掰開saoxue求歡?” “還是說……比起我來,那小白臉兒更得你意……” 偏每次提到那玉奴,她都會情動不止,如今更不停地縮絞著后xue,直絞得陽物寸步難行,只得困在腸rou中突突跳著。裴行之被她嘬的腰眼發(fā)麻,身上雖是極爽,心中卻是酸澀,一開口,狠厲的語氣中摻了nongnong醋意。 “瞧那玉奴倒是與姝兒年歲相當,若他投個好胎,被招作駙馬,想必更合你的心意罷……” “唔不、不……不是的……” 清姝絕望的搖著頭,卻見他笑得一臉苦澀。 “若姝兒能忍住不泄,我便信你對他無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