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H)|永安鄭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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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一怔,沒料到他竟如此折辱自己,恨不能將銀牙咬碎。 鄭業(yè)失了耐性,伸手將她一推,從圈椅上站了起來。 “既然公主沒有誠意,我也只好回稟姑母……” “鄭將軍!” 摔在地上的永安忙抓住他的袍角,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軍也忒性急了些,怎知我沒有誠意呢?”說著便換了姿勢,妖妖喬喬的跪在地上,抬眼望著鄭業(yè)。 見了此景他又倒退兩步,重新坐回圈椅之上。想起永安從前的傳聞,心中yin邪之欲大起,只見他從鞶囊[1]中摸出穿心盒來,從中取了三顆藥粒托在掌心,向永安笑道:“既如此便吃了它,咱們也親香親香?!?/br> 永安見了,心內(nèi)一陣鄙夷,心道這鄭業(yè)真是色中餓鬼,竟還隨身帶著香藥。她自知含混不過,索性將藥拈了扔進口里,一仰脖生吞了下去。 鄭業(yè)見她這般潑辣爽利,反倒是生出幾分心動來。又見她高髻云鬟,斜插著幾只花翠,青衫紫裙,雙臂挽著一條松花織金披帛。粉面朱唇,翠眉明眸,似是比先前更加明艷動人。原來是這藥發(fā)的極快,不過須臾,便教人星眼朦朧,骨軟筋酥,做出這萬種妖嬈姿態(tài)來。 鄭業(yè)見了,心下得意,一把擒過那粉白頸兒來,對上她那雙迷蒙的淚眼。 “公主這是怎的了?” 永安只覺通身燒的guntang,意識也漸漸迷離起來。她已很久沒沾過這樣烈的藥了,一時竟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些被人肆意凌辱踐踏的日子里。她甚至不用刻意去想,身體便本能的去迎合男人。如何討好獻媚、如何婉轉(zhuǎn)承歡,這幅身子仍記得一清二楚。 纖纖玉指伏上男人的膝頭,緩緩向胯間摸索,見鄭業(yè)也不攔她,便隔著衣袍摩挲起那陽物。 她揉了半刻,見那物什仍軟軟伏在胯間,不免有幾分急色。 “不若將軍也吃些藥來?” 鄭業(yè)聽了嗤笑一聲,拍了拍那香腮,不緊不慢的說道:“那藥是專給粉頭娼婦用的,我可沒這福分?!闭f完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哦 ,我差點忘了,方才公主也用了,不知還滿不滿意?” 此時永安早已yuhuo燒身,連跪都跪不穩(wěn)了,更無暇聽他廢話,索性伸手去解裙頭。 片刻之間,衫裙滑落,一身雪白皮rou映入眼簾。只見她挺直腰身,雙手托起乳根,使奶尖高高翹起,朝著男人膝頭的云紋刺繡磨去。那銀絲繡線粗糙,嬌嫩的奶尖片刻便被刮磨得通紅。 鄭業(yè)見她寧可被一件衣裳褻玩,也不肯開口相求,頓覺無名火起。他玩味的笑了笑,伸手攬過她的后頸,用力向回一帶,薄唇貼著她的耳垂,語氣格外狠厲。 “不急,有你開口求我的時候?!闭f畢,另一只手將她狠狠向后一推。 她的身體本就搖搖欲墜,又經(jīng)這么一推,自然重重摔在地上,劇烈的疼痛倒教她恢復(fù)了幾分清明。瞧如今這情形,早晚都是一番yin辱,倒不如主動接受,自己也少些磋磨。想罷便又起身跪好,伏在他的膝頭,拿出千般媚態(tài)、萬種風(fēng)情來引逗討好。 “將軍不急,我可急死了,還求將軍——” 她話還沒說完,鄭業(yè)便用手指抵住了她的雙唇:“公主金枝玉葉,我可不敢褻瀆。”說罷玩味的摩挲起那粉面桃腮來,又見她耳垂生的嬌小玲瓏,還透著淡淡的粉色,忍不住湊上去吮了一口,仍舊與她調(diào)笑道:“平日只敢與娼妓粉頭取樂。” 永安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年前,她也數(shù)次與娼妓同侍枕席,如今也還記得娼妓侍奉的規(guī)矩。她已是失無所失,又何必計較許多呢。 只聽她嬌笑一聲:“哪有什么公主,能夠侍奉大人,是奴的福分。” 鄭業(yè)見她如此乖覺,胯下硬了幾分,又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顎,輕佻笑道:“既如此,便教爺瞧瞧你的本事,有本事把它含弄起來,是你造化?!?/br> 說畢便解將衣袍撩開一角,示意她為自己寬衣。永安服侍他寬了衣袍,褪了袴子,見那陽物雖未十分昂揚,卻已有了七八分硬度。此時看去,那根沉甸甸rou莖已有她手腕粗細,尤其頂端的圓頭極碩,竟有鵝蛋大小,莖身下的毛發(fā)烏黑茂密,襯得這碩大陽物格外唬人。 永安心道如此駭物當(dāng)真少見,若教它來入一入xue,自己倒也不算吃虧。想罷雙手握住莖身,上下taonong起來,又見guitou還露在外邊,便湊到跟前用朱唇裹沒。一時之間,口鼻中充斥著男子的雄麝氣息,那碩首在她口里愈發(fā)昂揚起來,不禁勾得她yin心大起,一心想這兇物的種種好處,口中更賣力的舔吃起來,一時吮吸吞吐,發(fā)出嘖嘖水聲。 原是頤指氣使的公主,如今正跪在他胯下舔吃男根,一肌一容,盡態(tài)極妍。 鄭業(yè)見她如此乖順妥帖,心中反倒生出些凌虐欲望,于是吩咐道:“罷了,用你的sao奶子伺候爺,伺候得好了,自然重重賞你?!?/br> 最后的幾個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的,永安聽了又忙去照做。只見那雙白膩雪乳之間,夾著根紫赤rou莖來回抽送,一時酥胸蕩漾,嬌眼乜斜,分外yin媚。 鄭業(yè)細看之下才發(fā)覺,原來她這對雪乳生的極美,挺翹飽滿自不必說,難得的是乳尖十分粉嫩。方才奶尖上被刮磨的紅痕已然消退,只見那細膩雪白的乳rou之上,直綴著兩顆嫩生生的小奶頭,整只雪乳似蜜桃一般嬌艷可口,似是引逗著男人快快采擷。 鄭業(yè)看得口干舌燥,桃花眼尾也染了點點猩紅。他伸手拈住那顆粉嫩,與永安調(diào)笑起來。 “小yin婦,你猜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寶貝?” “奴、奴不知——??!唔……”永安吃痛,忍不住叫出了聲。 鄭業(yè)指尖漸漸使力,像在告訴她答案:“如此,還不知么,嗯?”說著,指尖漸漸用力捻動那顆奶頭,“將它送到爺嘴邊來,你爺要吃它?!?/br> 她只得輕輕放下那陽物,捧著白奶站起身來。 因她跪了許久,腿腳早已不聽使喚,才站起來便失重跌在鄭業(yè)身上,引得鄭業(yè)哂笑道:“小yin婦,還沒挨cao便軟了身子,若是爺cao了你,還不美得你將魂都丟了?” 說著便將她打橫抱在身上,張口將奶尖吮了進去,連那白膩奶rou也一并吸入口中,重重的含吮吸咬起來。一手捉起另一只雪乳,盡情揉捏搧打起來,片刻便將一雙雪乳蹂躪得不成樣子——一面皆是唇印齒痕,一面布滿指印與掌痕,粉嫩的奶尖已被褻玩成了嫣紅色,兩顆奶頭也被折磨得如櫻桃一般,其中一顆還水淋淋的挺立著。 永安被這般蹂躪褻玩,竟也得了幾分暢快。那根令她垂涎三尺的兇物,此時就壓在她的臀縫里。只一想到它,花xue中的yin水兒便流個不住。 她悄悄地舔了舔唇,一雙酥臂攬住鄭業(yè)的頸子,嬌聲軟語的向他央求。 “好爺,疼疼奴罷,xue芯子癢得厲害,求爺來cao一cao罷?!闭f畢扭動腰肢,雪股蹭著陽物來回摩挲。 鄭業(yè)見她如此yin言媚態(tài)向自己求歡,甚是得意。于是摟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將那陽物頂上牝口,又來回蹭了幾蹭,方緩緩?fù)扑瓦M去。 誰知才吃進龜首,永安便已嘗到了厲害,只覺牝口被撐得生疼,實在難捱,只好又開口求饒。 “求爺慢著些,奴只怕挨不得爺這大行貨……” 鄭業(yè)聞言,越發(fā)得了意,死死鉗住她的柳腰,繼續(xù)向深處頂弄,口里只笑著敷衍她:“不妨事,頭一次被爺入都是這般,你又吃了藥,只捱過這會子便好?!闭f著又笑得更加肆意,“小yin婦,若是當(dāng)真捱不過,便叫幾聲好聽的來,不然,爺只當(dāng)你是在賣乖弄俏。”說罷便朝xue芯里狠狠搗了一下。 永安不曾見識過這樣駭人的陽物,這一下激得她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叫聲。她自然明白鄭業(yè)要聽什么,可那樣的話她已很久沒再說過了,一時竟羞赧得說不出口??缮硐碌膬次飬s沒給她充足的時間準備,眼見它越入越深,連深處的花rou都被撐得生疼…… “爹爹……好爹爹,可憐奴頭一回經(jīng)歷爹這大物什,輕些入罷。”她疼的脫口而出。 可只要第一句yin話出了口,剩下的便再沒了顧忌。 “爹爹慢些cao,等奴嘗出味兒來,還不是隨爹擺布。嘗過這樣的大行貨,只怕奴日日都要掰著saoxue求爹cao搗呢!” 一番下流yin話哄得鄭業(yè)大笑不已,胯下果然輕了許多。只見他扶著柳腰輕輕抬起,整根紫黑rou刃慢慢顯露真身,褪至xue中只含著半顆龜首時,方才停下。又教永安雙手捉住圈椅扶手,朝那雪臀上輕輕一拍,挑眉笑笑。 “乖乖兒,爹疼你,這便教你來自己吃它?!闭f畢朝著雪臀上輕輕一擰。 永安臀上吃痛,猛地將牝口一縮,絞得鄭業(yè)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頓時有些后悔,這樣迂曲婉轉(zhuǎn)的名器,他竟到今日才發(fā)現(xiàn)!之前倒也同她打過交道,卻從沒往這上頭想過,如今倒借姑母的光,讓他得了這意外之喜。 這樣的名器,只入一次可怎么能夠呢。 ———————————————————— [1]鞶囊:系在腰間的皮制囊袋,用于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