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微H)|太子林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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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大可自己動手掰開,可如此良機得見她主動打開身體,男人自然不想錯過。林錦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可事到如今已然別無他法,她只好強忍著羞恥,將雙腿緩緩分開。 甫一張開,一陣少女的馨香撲面而來,只見那腿心早已被花液打得濕漉漉、水淋淋的,緊嫩的蜜xue不住地淌著花液,連身下的衾褥也洇濕了一小片。 察覺到男人的目光,林錦羞得連身上也泛起淡淡的粉色,可她深知,這是自己最好的武器。她輕啟檀口,一聲“殿下”叫的千嬌百媚,見男人一怔,索性更放開膽子去引誘魅惑,再四催他將xue內(nèi)的yin器取出。 太子被纏不過,只好依她。只見男人緩緩拉動xue口絲線,絲線越拽越長,最后竟出牝戶里扽出一枚龍眼大的小銅球兒來。起初那鏤空小球兒還蟬鳴般地響震了幾下,可很快便噤了聲。太子捏著絲線,將它吊在林錦眼前,那上面沾了不少花液,此刻都拉成了長長的銀絲,順著絲絲縷縷滴落在美人兒的桃腮上。 林錦從沒受過這樣的yin辱,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副乖順的模樣,楚楚可憐的望著男人。 “好殿下,替我松了綁罷,綁了這半日,腕子都要勒折了……” 她還是頭一次這樣妖妖喬喬地說話,可男人也不奇怪,將那yin器隨手?jǐn)S在矮櫥上,又伸手替她將腕上的紅綢帶解開,似笑非笑地瞧著她。 這倒讓林錦犯了難,他這么不錯眼珠兒地瞅著自己,這可怎么下手呢?不過她很快便有了打算,只見她輕輕揉著腕子,口里卻嗔怪起了男人: “殿下怎的去了這么久?還用那腌臜東西來弄我……” “可我瞧著,卿卿似乎受用得很呢,瞧這yin水兒多的,快將這榻都洇濕了?!?/br> 男人順著她的話頭與她調(diào)笑。林錦也沒了往日里的羞憤,換了個人似的,大喇喇地向男人求歡。 “憑它再好,也好不過殿下的物什去,方才被它弄了這么久,倒越發(fā)念起殿下的好處來。不若殿下疼疼我,再入會子罷?” 太子聽了嗤笑一聲,轉(zhuǎn)而便低頭去解自己的寢衣。 林錦瞅準(zhǔn)了時機,起身揚手便朝男人的臉上打去??赡腥诉B眼都沒抬,便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另一只手已解開了寢衣,正扶著那根玉杵往她腿心去送。林錦心有不甘地?fù)P起另一只手來,很不幸,又被男人死死攥住。 “林錦,別跟我耍心思。”男人抬眸,不陰不陽地瞧著她。 自古以來,敗北的刺客是沒有好下場的,她絕望的閉上了眼,原來,自己的心思,他一早便看穿了。再睜開眼,她又恢復(fù)了往日羞憤與鄙薄,那雙美目狠狠剜了男人一眼。 太子卻不怒反笑:“對了,這才是林錦?!闭f著便將那rou刃向前一刺,粗漲的陽物頓時隱沒在蜜xue之中。她被那緬鈴褻玩了半日,xue內(nèi)早已春水漣漣,男人自然察覺出來,所以只緩緩抽搗了幾下,便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可林錦破身不久,哪里能夠承受這樣的狠厲,低頭求饒她是決計不肯的,因此也只是紅著眼圈,狠狠瞪著太子。 太子只瞧了一眼便沒了脾氣。這幅身子他吃了大半個月,有時都不必林錦開口,只一個眼神,他便能讀懂她的意思。男人故意放慢了速度,他知道,她愛這樣細(xì)致悠長的慢搗。 男人收起狠厲,換了副溫柔面孔上來。他虎口抵在林錦的手背上,拇指食指鉗著她的掌心,余下叁指落在她的寸關(guān)處,感受她跳動的脈搏。太子緩緩將纖白素手送到自己唇邊,輕輕吮吻著她纖嫩的指尖。 林錦被這詭異的溫柔唬了一跳,下意識便往回奪。男人見了也沒動氣,只是輕蔑一笑,隨著她的力道,一點一點將手送了回去。這讓林錦看到了希望,她花了十成十的力道,眼見便要成功了,可下一瞬,男人竟又將她的手重新拉回了起點…… 太子目睹了那雙鳳眼從欣喜到驚詫再到憤恨的全過程,所以輕吻著她的指尖以做補償??蛇@樣的逗弄實在有趣,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還來么?” 林錦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卻換了場羞辱回來,她沒好氣地罵了幾句。男人聽了,也只是笑笑,并沒理會。 太子細(xì)細(xì)吻著她的指尖,溫潤的舌尖不時舔過指腹,極盡撩撥,曖昧卻不下流。落在她寸關(guān)處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感受著她逐漸加速的脈搏。 男人胯下依舊溫柔,緩抽慢搗,每一下都研著她的花芯,入到底便慢慢抽回來,直到將整根陽物都退出去。原來他這陽具天生上翹,每次撤出后,龜首自然向上一抬,剛好能磨到女子的花核,每次那一下,都能帶給她不小的刺激。 很快林錦便被這異樣的溫柔撩撥軟了身子,可她不允許自己動情,眼前的男人可是太子,是未來的天子。她從小讀史,深知帝王無情,“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這樣的日子她可是一天都不愿過的。可太子來勢洶洶,她實難招架,所能想到的辦法,唯有惡語相向。 “你一直舔我做甚么,你是狗嗎!” 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這樣跟太子說話了。 可男人聽了這話非但不氣,反而笑出了聲。他瞧著林錦氣急敗壞的樣子,知她是招架不住才會如此失態(tài),她脈搏跳得又急又亂,便是最好的佐證。 “怎么,有感覺了?”他語氣輕佻,看眼神卻仍舊溫柔,見她不答,索性替她下了結(jié)論,“看來我猜對了,林錦,你心里有我?!?/br> 其實太子不過是試探,可林錦卻當(dāng)他看出了自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貍奴,厲聲駁斥道: “你胡說!你、你、你在做夢罷!我死也不會喜歡你!”她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決絕道: “我心里只有阿岱一人,這輩子也只嫁他一個!” 男人方才還笑得一臉得意,可這話一出,直接陰沉了臉。 薛岱薛岱,又是薛岱! 她方才那聲“阿岱”仿佛化作一把利刃,直捅進男人的心窩里去,妒火焚盡了他的理智,只見他將兩只皓腕并到一處,一只手將它們死死壓在衾褥上,另一只手鉗住她的下頜,迫使她親眼目睹這場凌虐。 他的力氣有多大,林錦是清楚的,所以她不敢閉眼,也不敢反抗,任憑男人的性器粗暴地劈開她的身體。 太子聽了這話,只覺五內(nèi)俱焚。怒意上頭,他由著性子狠厲鞭笞著,大開大合的cao弄,每次搗得又快又深,是完全照著自己的喜好來,絲毫不顧及林錦的感受。一想到林錦方才的話,他只覺得自己的深情是這世間最大的笑話,索性拿出最狠的話去羞辱她: “你的阿岱如今在哪兒?他能救你父親性命么?你就算再愛他,到頭來還不是要張開腿被我cao!” “林錦,你這幅身子早被孤cao透了,換做是他,能將你cao到失禁嗎?”她知道,太子說的是晚間書案上的事。可男人猶嫌不足,仍提醒道,“別忘了,這次你可沒用藥,是生生被孤cao尿了!” 太子已許久沒在她面前稱孤道寡了,今日氣極,才又換回了從前的稱呼。 林錦被這番話刺得生疼,可她也不甘示弱,輕笑一聲,說出了那句最傷人的話—— “要不是將你想成阿岱,我壓根兒都不會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