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 又見洪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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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惠歡心中有些郁結(jié),這明明是自己和愛郎倆人一磚一瓦建造起來的酒坊,是倆人未來美好生活的基礎(chǔ)。如今卻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股東,而且這個令人反感的股東還占了四成的股份。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當(dāng)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質(zhì),讓人心中極度不舒服。 “黃鼠狼給雞拜年,人家好歹手上還拿著些東西呢。這倒好,那老東西竟然空著兩手就過來了,而且還拿走了咱們整整四成份子。慎卿,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沈慎卿神色嚴(yán)峻的搖了搖頭:“歡兒,這個你放心,這老狐貍一定會很快就將那一萬兩銀子送來的。唉,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就是他送銀子過來啊……” 蕭惠歡有些不解:“擔(dān)心他送銀子過來?慎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慎卿再次一嘆:“歡兒,你雖然冰雪聰明,可終究還是不明白官場和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呀。你以為這老狐貍是傻的么?咱們這酒坊,現(xiàn)在能值得了多少銀子,你以為他心中不清楚?可是他明明心中清楚,為何還如此心甘情愿的當(dāng)這個冤大頭?你可曾想過?那可是一萬兩銀子啊,這一萬兩銀子到手,咱們這酒坊的所有投入,便算全部回本了。可是他卻只占了四成份子,這又是何故?” 蕭惠歡聞言有些沉默,是啊,這是為什么?那老狐貍雖然看起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可他卻絕不是那種傻不拉唧的凱子,心甘情愿的為自己二人送上萬兩白銀,這當(dāng)中,隱藏著什么陰謀?這樣想著,蕭惠歡再次將疑惑的眼神投向沈慎卿,關(guān)鍵時刻,還是這個冤家的腦子比較好用…… 沈慎卿見伊人那副詢問的眼神在此掃過來,不禁一陣苦笑:“歡兒,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那老東西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他的目的絕不是咱們這家酒坊。否則他定然不會寧愿吃虧,也要拿這么多銀子砸在咱們這酒坊上了。我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這老東西或許是想利用咱們這酒坊,達(dá)到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蕭惠歡聞言翻了翻白眼,這說了不是等于沒說么?酒坊建成之后的前面幾年,即便再賺錢,一年下來恐怕也就是幾千兩銀子。那老東西又不傻,回報率這么低的投資,他怎么可能干?連她自己也知道這老東西有著其他目的啦…… 這未婚的小兩口心事重重,明知道有陰謀,卻礙于權(quán)勢跟情面,不得不被迫接受。那感覺,就像被人強迫吞了一只綠頭蒼蠅一樣難受…… …………………… 在返回洪澤縣衙的路上,黃天化一個勁的呵呵直笑。他的幕僚下屬見他心情不錯,紛紛上前討好于他,詢問他何故如此高興。黃天化眼見圍在自己身邊的都是心腹,也不隱瞞,得意的將心中的jian計向眾人解釋起來。 黃天化之所以千方百計,不惜代價也要入股沈慎卿與蕭惠歡的酒坊,當(dāng)然不是看上了這個酒坊的發(fā)展?jié)摿?。他的打算是,先入股沈慎卿的新酒坊。然后官商合營,依靠他在官場上的關(guān)系和門路,漸漸讓沈慎卿新酒坊所產(chǎn)出的酒,擠兌沈家酒坊的市場。在這個過程中,沈慎卿和蕭惠歡不得不依靠他的關(guān)系和門路,也就是說,他間接的綁架了這家新的酒坊。 等到新的酒坊發(fā)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再和沈家酒坊撕破臉皮決一死戰(zhàn)。依靠他在官場上經(jīng)營數(shù)十年來,那種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他有這個信心,完全可以讓沈慎卿那個酒坊的產(chǎn)出的酒水,取代沈家酒坊的三才酒。眾所周知,沈家酒坊乃是整個洪澤沈家的支柱。沈家酒坊若是倒下了,洪澤沈家也必將從此一蹶不振,再不復(fù)昨日輝煌。而等到將洪澤沈家徹底擊垮之后,沈慎卿和他的沈家酒坊也已經(jīng)被他黃天化握得死死的了。如此一來,現(xiàn)在流向洪澤沈家的財富,不就源源不斷的進入了他黃天化的腰包了么…… 這便是他的通盤考慮,出于這樣的考慮,別說是一萬兩銀子,即便是五萬兩,甚至是十萬兩,黃天化也會咬著牙拿出來。哪怕在今后的幾年中,沈慎卿和蕭惠歡的酒坊經(jīng)營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資金斷裂,黃天化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銀子來支持。同時,這個新酒坊產(chǎn)出的酒,他也會暗地里動用一些潛藏的門路和關(guān)系,幫它打開銷路和市場…… 一眾心腹幕僚聞言之后眼放精光,紛紛撫掌贊道: “太守大人真是老jian巨……呃……老謀深算……” “呵呵,太守大人目光如炬,高瞻遠(yuǎn)矚。咳……咳……不知大人能否大發(fā)慈悲,讓屬下等人也跟著沾點光……” 黃天化聽得眉頭一挑,不錯啊,一枝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這個財,他黃天化一人怕是發(fā)不過來。畢竟今后想要幫沈慎卿那個酒坊的酒打開銷路和市場,這辦事的人,還不是得依靠現(xiàn)在手下的這一幫官吏。身為多年的老官油子,黃天化自然知道,他這些一個個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兩袖清風(fēng)的下屬,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勾當(dāng),結(jié)識了些什么人…… “嗯,大家放心,本官有rou吃,自然也會為大伙兒留一口湯的。這樣吧,那四成的份子,本官便拿出一成來,送與各位同僚。也算答謝這些年來,諸位同僚對本官的大力支持與協(xié)助,如何?” 一眾心腹手下紛紛大喜過望,嘴上卻連連謙遜道:“大人太客氣了,無功不受祿,屬下還是拿現(xiàn)銀入股,否則斷不敢分這酒坊的份子……” 黃天化哈哈一笑:“如此便這么說定了,回到郡府之后,本官便在郡府等候諸位同僚,待湊夠那一萬兩銀子,便著人送來這蕭家莊,交予咱們的沈掌……哦不,沈大人打理吧……” 一眾心腹手下連勝稱善,然后笑逐顏開的返回洪澤縣城了。在縣城交代一番,黃天化向洪澤縣的縣令表示了對于摸金盜墓一案的最終判決的意思,便打道回郡城了。這洪澤縣山高水遠(yuǎn)的,在這里呆了這么幾天,他也覺得甚沒意思…… …………………… 黃天化走了之后,沈慎卿和蕭惠歡小兩口心中總是籠罩著一些陰影。然而,擔(dān)心歸擔(dān)心,日子還得照常往下過。沈慎卿眼見蕭惠歡眉宇上的陰霾揮之不去,總想找個法子寬慰她??墒窍雭硐肴?,卻找不到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只能貌似豪邁的一揮手: “歡兒,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那老狐貍玩什么花樣,咱們都接著便是。無論怎么說,我也是堂堂的朝廷五品命官,擁有專折秘奏之權(quán)。量那老狐貍也不敢鬧得太過分,把咱們夫妻倆怎么樣的……” 蕭惠歡一想也是,無論怎么說,朝廷現(xiàn)在起碼對慎卿還是非常重視的。因此這官面上的東西倒是不用擔(dān)心太多,而生意上的事情,大不了就是將這酒坊全部賠進去了事。反正自己和慎卿原本就什么都沒有,若是賠光了,就當(dāng)是做了一個夢吧。這樣一想,眉宇間的陰霾總算少了些,露出了些許笑意。 沈慎卿見自己的言語奏效,心中大樂。拉著蕭惠歡的手揉了一會兒,深情的看了她半晌之后,便轉(zhuǎn)身樂顛顛的去開始安排他的釀酒大計了。如今各項準(zhǔn)備工作都已做足,釀酒需要的糧食器皿也已經(jīng)到位,他要正式開始實驗和改進三才酒的釀酒工藝了。在進入酒坊的那一剎那,沈慎卿暗暗在心中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改進過后的釀酒工藝配方,除了自己和歡兒之外,絕不能落入第三者手上,即便是柴叔也不行…… 蕭惠歡見慎卿如此積極的開始了釀酒工藝的改進,心中在開心之余,便想著如何為他做好后勤保障的事情。小兩口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分工倒是非常明確。按照蕭惠歡的計劃,她和慎卿,每人至少需要安排一個信得過的下人跟在身邊,做一些雜務(wù)。還有酒坊這邊,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讓慎卿一個人來做,怕不得將他累個半死?,F(xiàn)在還沒有大規(guī)模開始生產(chǎn),但是請七八個幫工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存了這樣的想法,蕭惠歡便開始著手安排聘請人手的事情。然而,黃天化那個老狐貍造成的心里陰影,卻又終究揮之不去。無奈之下,蕭惠歡只好將每日清晨熏雄黃的事情看得更加緊要。每天早上起來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強忍著那種難受的感覺,用雄黃熏自己,看看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天災(zāi)人禍。當(dāng)然,眼下她更關(guān)注的是后者…… 九月初十,蕭惠歡一如既往的起床之后,拿雄黃將自己熏了個七葷八素。一陣難言的惡心難受之后,蕭惠歡的靈魂并沒有像往日那般,動搖一陣之后又恢復(fù)原位。而是漸漸的從身體里剝離出來,向天上越飄越遠(yuǎn)。 一會兒之后,蕭惠歡的靈魂下意識的向地下一掃,卻見黃浪翻天,一片汪洋。這是什么地方,竟然發(fā)生了如此猛烈的洪災(zāi)……??? (從此不再要任何票票,太傷心了……)(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