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成親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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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慎卿帶著小康,如同火燒屁股一般發(fā)瘋似的往前狂奔。一邊蹦蹦跳跳一邊哭喪著臉催促著小康:“小康,你倒是快些啊,男子漢大丈夫,走路如何能如此斯文?再不過去,你們家小姐就得撕了我了……” 小康欲哭無淚:“姑爺,這可是您教小的的啊,言道讀書人舉止要斯文,站有站姿,坐要有坐相……” 前頭的沈慎卿聞言回過頭來眼一瞪:“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懂得變通一下嗎?”說著又懊惱的跺了跺腳:“唉,造孽啊,這都怨我,一味要求你多讀書,這下好了,腦子都讀傻掉了……” 后面亦步亦趨緊跟著他的小康沒料到姑爺會突然停下來,猝不及防之下重重的撞到了他腰板上。痛得直想抹眼淚,可是聽了姑爺后面那句話,眼淚唰的一聲便收了回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姑爺,不興您這么埋汰人的啊,前幾日您還夸贊小的文章有新意,不死板,不墨守成規(guī)來著,莫非您忘了么?” 沈慎卿被小康這句話給噎了一下,接著想起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當(dāng)下狠狠的瞪了小康一眼以示警告。然后又出言埋怨道:“這都怨你,都怨你。為何今日早晨不早些喚我起床?我告訴你,一會兒到了酒坊那邊,若是你們家小姐發(fā)起飆來,你可得擋在前面為我解釋。要是你們家小姐一怒之下要把婚期推遲,你便是撒潑打滾兒也要幫我將她勸回來!” 小康內(nèi)牛滿面:“姑爺,咱說話做事可得憑良心吶。昨兒個小姐說今日要跟您商量成親的事兒,您自個兒興奮得半宿不睡覺,硬拉著小的說這婚禮該如何安排。小的困得眼皮兒直打架,也沒敢說個不字兒,一直陪您耗到天快亮了才瞇了一會兒。而且您想想看,今兒個早晨是誰硬將您從床上拖起來的?柴爺可是天不亮就進山練拳去了,府上除了您和小的,便只剩下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她們敢進您的房間么?這會兒您竟然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小的頭上,小的冤得慌啊,您還是不是人哇……” 沈慎卿聞言險些一個趔趄栽倒在地,過了好半晌才再次駐足回過頭來,盯著小康咬牙切齒的威脅道:“小子,做人做事得懂點規(guī)矩,我是老大,我讓你背黑鍋的時候你就得背著。這事兒若是你不擔(dān)著責(zé)任,不將這黑鍋扛下來。到時候你們家小姐一通雌威發(fā)下來,我……我……本少爺今后的日子可還怎么過喲………………”說到后面沈慎卿的臉已經(jīng)徹底哭喪了起來,這也難怪,今兒個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遲到了。非但遲到了,而且還遲到得如此離譜,這都日上中天,快到中午了…… 小康滿頭黑線,心知今日這黑鍋是背定了。當(dāng)下只好跟著唉聲嘆氣叫苦連天,心中不停的感慨道:“還是jiejie跟了個好主子啊,看看咱跟的這個,還是朝廷命官,還是爵爺呢,遇人不淑啊……唉!” 倆人緊趕慢趕,一路上沈慎卿不停的打著噴嚏,心知這是那個妮子在不停的咒罵自己。不由愈發(fā)緊張,這才早春二月,正是春寒陡峭的時候,他的額頭卻已經(jīng)隱隱見汗。只好在心中不停的祈禱著,但愿辦公室和休息室里的那些擺設(shè),還沒被她砸個稀爛…… 當(dāng)他經(jīng)過白墻紅瓦的蕭家大宅的時候,正巧碰見準備到酒坊那邊換防的一隊侍衛(wèi)。而且好死不死的是,這隊侍衛(wèi)是由他那小舅子蕭惠濤帶隊。這小子不厚道啊,一會兒若是他老姐發(fā)起飆來要打自己的殺威棒,說不定這個小舅子真的會叫他手下那群如狼似虎的侍衛(wèi)們動手的。一想到這個,沈慎卿忍不住又是一陣仰天長嘆,天地良心啊,皇家侍衛(wèi)可是朝廷派來保護他的?,F(xiàn)在一群原本威風(fēng)凜凜,滿身正氣的皇家侍衛(wèi),卻已經(jīng)淪落為一群蕭家的私兵。最可恨的是,這群私兵竟然還拿著朝廷的俸祿,而又只聽蕭惠濤和蕭惠生這大小兩個舅子的命令,他這個被保護的正主兒完全沒有發(fā)言權(quán)。 蕭惠生和秦海帶領(lǐng)的那一隊侍衛(wèi)還好,畢竟大舅子終究還是個厚道人,倆人之間還有商有量,有什么事兒需要侍衛(wèi)隊去干的。跟大舅子說一聲,他也不會推辭,都會積極行動起來,為他將事情辦了。可小舅子就不一樣了,唯他老姐的命令是從。所以一般小舅子當(dāng)值的時候,他有什么事情,都是通過蕭惠歡來轉(zhuǎn)達的,命苦哇…… 蕭惠濤也看見了一路狂奔的未來姐夫,見他那副急匆匆的模樣,蕭惠濤先是不解。隨即便猛然想起來,昨兒個在酒坊的時候,自家老姐就跟眼前這位爺說了,今兒個早些到酒坊,商量商量成親的事兒。此時見他竟然這么“早”,蕭惠濤立馬就樂了:“我說姐夫,您這是急匆匆的干啥去呀?” 沈慎卿心中叫苦連天,可是一想著待會兒要面臨那小妮子的怒火,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先跟小舅子打個預(yù)防針,防止他一會兒落井下石。唉,娶個老婆,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不容易啊…… “呵呵,那啥,惠濤今兒個這么早就去換防啦?” 蕭惠濤如今已是十八歲的壯小伙兒了,這幾年練武的生涯,讓他的身體極為強壯。渾身結(jié)實的肌rou,飽含著爆炸性的力量。男人站在他身邊,總會覺得不踏實;而女人站在他身邊,則人人都會覺得萬分踏實,極有安全感。所以,沈慎卿陪著笑臉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離他還有好幾步距離…… 蕭惠濤見未來姐夫一副理虧的模樣,心中很快便明白過來他這是何故,當(dāng)下臉上堆起一堆惡作劇一般的笑容,樂哈哈的笑得像尊彌勒佛似的:“是啊是啊,今兒個老姐和未來姐夫不是要商量重要的事情么?我得提前一些過去,做好準備,防止你們的好事兒被人打攪啊……” 他這說的可不是危言聳聽,現(xiàn)在千年酒坊的生意如同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攀升。加之酒坊如今的規(guī)模并不大,五糧液的名聲卻越傳越廣。酒坊的產(chǎn)量已經(jīng)有些供不應(yīng)求的趨勢了,時常有外地的酒商千方百計的找上門來,希望能預(yù)定到一些。沈慎卿的辦公室,有好幾次都差點被人強行闖入…… 但是此時此刻,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那意味就不一樣了。果然,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沈慎卿的臉色就漸漸的變黑了。腦中思索著該如何將小舅子拉到自己這個陣營里來,起碼在今天暫時將他拉到自己這邊來。沉默了好一陣之后,腦海當(dāng)中靈光一閃,終于被他找著了罩門。只見他慢慢的走到蕭惠濤身邊,伸出一只手勾住蕭惠濤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拉低了一些,然后將嘴湊到他耳邊,臉上掛著笑容,語氣卻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開口道: “小子,若是你不想喜兒從他弟弟的嘴里,聽到一絲半點關(guān)于你的壞話,今兒個你就識相一點。不要盡幫著你姐來為難我,非但不能為難我,你還得想方設(shè)法的幫我度過今日這一關(guān)。否則,我一定會讓小康想盡一切方法,編制你的壞話的。小康那張嘴有多刁毒,你是知道的。讀書人腦子當(dāng)中的彎彎繞那么多,我想想都覺得可怕呀……如何?兄弟,你幫了姐夫這一次,大恩大德,姐夫永世不忘……” 蕭惠濤原本嬉皮笑臉大大咧咧的神色,在聽到‘喜兒’倆字兒的時候就徹底沒有了蹤影。而隨著沈慎卿那一通威脅滔滔不絕的往下說,蕭惠濤的臉色也越來越黑,最后看了看這無良姐夫身后一臉淡定的小康,終于徹底沒了脾氣。咬牙切齒的點點頭道:“知道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可要算話?” 沈慎卿連忙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算話算話,一定算話!” “非但要說話算話,你還得讓小康時不時在喜兒面前給我美言一番?” 沈慎卿齜牙:“這個……也可以考慮……” 蕭惠濤終于點了點頭,隨即用力的將臉上僵硬的肌rou扭動了一下,掛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重重的拍了拍沈慎卿的肩膀,晦澀難聽至極的笑道:“姐夫放心吧,咱都是大老爺們兒,男人何苦為難男人,你說是吧?” 沈慎卿被蕭惠濤那一只蒲扇般的爪子拍得齜牙咧嘴,心中卻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只要這個小混蛋不來添亂,不在那小妮子發(fā)飆的時候在一旁扇陰風(fēng)點鬼火,事情就好辦多了。當(dāng)下同樣在臉上掛起一個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兄弟說的是,理解萬歲,理解萬歲呀……” 當(dāng)下一行一行十一個侍衛(wèi),加上沈慎卿跟蕭惠濤這倆老挑,或許還有未來的蕭惠濤跟小康這倆老挑。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奔向千年酒坊,在那里,他們將共同面對一座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火山,一個已經(jīng)憋悶了一個上午,急需找人發(fā)泄心中的怒火的人…… 那個滿心歡喜的來和心愛的人商量婚事,卻被無意放了鴿子的蕭家二小姐……(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