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陸余淮怎么沒跟我說?” “我經(jīng)紀(jì)人也沒說?!庇趔闲Γ骸肮烙嬍沁@種熱搜經(jīng)常上,他們都習(xí)慣了吧。” 這么一說,傅時晏更好奇了,把眼鏡摘了下來,揉了揉眉心。 然后湊到郁笙跟前:“給我看看。” “你電腦不能看嗎?”郁笙把手機遞給他。 傅時晏沒接,仰著脖子瞄了一眼頁面后,直接枕在她的腿上:“眼睛酸,你念給我聽?!?/br> 郁笙:“……”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里,原來的熱搜榜一已經(jīng)被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詞條:#郁笙音頻#。 并且瞬間引爆了網(wǎng)絡(luò)。 下面還跟著幾個#郁笙爸爸#、#郁笙初中#、#冰激凌愛豆#。 直覺不是什么好事,郁笙垂眸看了眼正一派舒坦地瞇著眼睛的傅時晏,不動聲色地點了進去。 臉色凝重地看完,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沒完沒了的,煩不煩?! 見她這么久都不吭聲,傅時晏睜眼:“怎么了?” 郁笙郁悶地說:“好像,又有麻煩了?!?/br> 第227章 到底是誰不要臉? 高晴出獄了。 傅時晏本來就只是想讓她進監(jiān)獄長點記性,并沒有真的要她一輩子都呆在里面。 卻沒想到她在里面待了幾天后,不僅沒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反而心理扭曲得更厲害了。 因此,當(dāng)她看到那條關(guān)于“郁笙秘密私會柏燃,被傅時晏當(dāng)場抓jian”的煙霧彈新聞時,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狀態(tài)。 “看吧,我就說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少爺,你為什么不相信我?那個賤人,根本就不配你為她做到那種程度!”她面目猙獰道:“郁笙,狐貍尾巴露出來,離死就不遠了?!?/br> 陸余淮趕到傅時晏家的時候,他正斜靠在陽臺上,指尖夾著半截香煙。 燃起的煙霧朦朧了他布滿血絲的瞳眸,但那種生人勿近的冷躁氣息,實在是令人生畏。 想要上前的腳尖頓住,“你不是說在戒煙嗎?怎么又抽上了?” 性感的薄唇微張,呼出嗆人濃煙:“煩?!?/br> 想到那條錄音里的內(nèi)容,陸余淮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相顧無言片刻,陸余淮忍不住問:“如果那條錄音里的內(nèi)容是真的,你打算怎么辦?” 傅時晏沉默幾秒,把煙掐滅道:“都過去了?!?/br> “我要她的現(xiàn)在和未來?!?/br> 陸余淮聽著奇怪:“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已經(jīng)確定那條錄音的內(nèi)容是真的了啊?” 那條錄音里統(tǒng)共就兩道聲音,一道是家里的傭人高晴的,另一道則是前幾天才見過的郁剛,他又不耳背,自然聽得出來。 見他這副模樣,明顯是已經(jīng)確定:“所以你才躲在這里,不敢面對?” 傅時晏用看白癡的眼神瞥他:“腦子進水了?” “那你在這干嘛?不去安慰一下你的寶貝女朋友?” “她不喜歡煙味兒,把我轟過來抽的。” 因為那條熱搜,他們一晚上的好心情全被毀了,郁笙被經(jīng)紀(jì)人勒令不準(zhǔn)發(fā)任何動態(tài),只好窩在房間里整理頭緒。 錄音里的聲音很好認(rèn),確實是原主他爸的聲音。 她只是沒想到高晴這么閑,居然會找到郁剛,還從他嘴里撬出了那么多話。 原主初中的時候,確實是發(fā)生過那樣的事情,但作惡的是男方。 原主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被退了學(xué),而她爸更是極品,當(dāng)初無視她的辯解,不分青紅皂白地揍她。 如今還給她安上了“偷人”的罪名…… 都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正在心里腹誹著,商子杭就發(fā)來了信息:“id還是原來那個地址,估計是她開的小號?!?/br> 郁笙心里一暖,回道:“好,我知道了,謝謝弟弟~” 商子杭收到她的回復(fù),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姐,那家伙發(fā)微博了?!?/br> 剛好是幾分鐘前發(fā)的,還沒沖到熱搜前面,所以郁笙還不知道:“那家伙?誰?。俊?/br> “翟子譯!”商子杭想起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握著鼠標(biāo)的手猛然收攏。 本來,翟子譯跟郁笙并沒有什么交集,都是因為他…… “跑什么?我準(zhǔn)你跑了嗎?快,抓住他!” “趕緊把錢交出來!” “譯哥,他身上沒錢……” “沒錢?呵,那就把他的褲子扒了!” “不……要……” 那時候的無助像淹入深不見底的海水里般窒息,像要把他吞噬在無邊的黑暗中。 是她救了自己。 商子杭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勇敢而堅定的背影,以及年少時許下的那句誓言:以后,我也要保護她! 但就是從那天起,翟子譯的sao擾對象從自己變成了她,而那時候的他實在是太懦弱了,沒有一次像她保護自己那樣擋在她的面前。 這種愧疚感日夜折磨著他。 直到后來她被退了學(xué),這無休止的噩夢才結(jié)束。 翟子譯后來也轉(zhuǎn)了學(xué),只有他,卑劣地享受著靠她犧牲得來的寧靜。 “他發(fā)什么了?”郁笙知道翟子譯就是錄音里提到的冰激凌愛豆,但她不知道他的微博是什么。 嘗試著搜索他的名字,然后在一水的同號中找了個粉絲量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