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要見他!”郁笙冷聲道。 陸余淮為難地?fù)狭藫项^:“他會揍死我的?!?/br> 郁笙雙掌合一:“拜托了,我必須見他,不然他以后肯定會后悔的?!?/br> 辛辛苦苦拿到的股份,就這么迷迷糊糊地給了別的女人…… 陸余淮頭疼:“好吧?!?/br> 看到郁笙進(jìn)來,傅時晏擰眉:“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 “陸余淮!” 外面蹲著的陸余淮抖了一下。 郁笙沒理會他的惡語相向,走過去:“你現(xiàn)在怎么樣,頭還疼嗎?” “關(guān)你屁事?” 這女人的臉皮怎么這么厚? 攆都攆不走,像狗皮膏藥似的,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有,看著就心煩。 要不是他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肯定親自把她給扔出去。 “來人,把這個瘋女人扔出去。”傅時晏咬牙切齒道:“誰再放她進(jìn)來,誰就給勞資滾!” 然而,門外沒有丁點(diǎn)動靜。 “都踏馬死了?!” “別叫了,叫破喉嚨都沒用,他們不會進(jìn)來的。” 因?yàn)橐呀?jīng)被陸余淮支出去買煙了。 傅時晏:“……” “你到底想做什么?”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底線,“女人,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 郁笙眨了眨眼,“下場?” “把我壓在床上嗎?” 畢竟,傅時晏對自己做過最狠的事,就只有這個了。 傅時晏:“……” 她怎么能說得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有病趕緊去治?!?/br> “醫(yī)生說我這是相思病?!庇趔险f:“治不了?!?/br> “得看著你才能好?!?/br> 她俯身,紅唇輕啟:“因?yàn)?,你是我的藥啊?!?/br> 傅時晏心神微震,幾秒后神情一凜,突然扣著她的手把她掀翻在床上。 手背上的針管沁出了血,他毫不在意地扯開。 沒有什么比教訓(xùn)這個嘴巴不干凈的女人更重要! 幸好傅時晏“嬌氣”地在病床上墊上了軟綿舒服的床墊,不然郁笙被這么一摔,絕對得癱幾天。 但饒是這樣,她也著實(shí)恍惚了一下。 腦子一陣暈炫,呼吸不免也粗重了幾分。 傅時晏:“……” 在他這個角度來看,剛好看到她蒙著水汽的眼眸,粉嫩q彈的臉頰,以及那微微嘟起的紅唇。 每一下呼吸都透過耳膜,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心上。 這個女人是在誘惑自己嗎? 真是不知死活! 他傅時晏是這般膚淺的人嗎? 別說這樣,就算她脫光躺在自己面前,他也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是眼睛都不看一眼??! “聽著,別在勞資面前抖機(jī)靈,你這樣的人,勞資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雖然知道他是失憶了,把自己當(dāng)成原主才會這樣說,但被他這樣當(dāng)面侮辱,郁笙心里還是抽疼了一下。 眼睛噙著淚:“既然覺得惡心,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壓著我?” 傅時晏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不對,皺著眉頭正要起身,就被眼疾手快的郁笙揪住了衣擺:“你為什么要把穆知川公司的股份送給別人?” “關(guān)你屁事?”傅時晏看著她那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就心煩:“松手!” 郁笙卻變本加厲地圈住了他的腰,好似這樣還不放心,直接抬腿圈住了他的腳,幾乎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只不過是她在下面。 傅時晏震驚地瞪眼,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幾下:“你……” 主動貼到他身上的人很多,但他還是第一次被貼成功。 腦海里涌現(xiàn)一萬種教訓(xùn)她的方法,例如把她的手腳擰斷扔出去,或者直接掐死她算了。 但身體卻一點(diǎn)沒動。 嘴里不厭其煩地重復(fù):“松手!” “還有腳!也給勞資松開??!”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奈,也對于自己的脾氣有了新的認(rèn)知。 竟然能容得了她這么放肆……也是個奇跡。 她耍賴地圈得更緊了:“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送股份給別人?!?/br> 傅時晏忍得腦門突突直跳,身體燥熱得厲害…… 肯定是給她氣的。 “聽著,勞資就是個敗類。”他恐嚇道:“真惹急了,女人也照揍!” 這樣,應(yīng)該知道怕了吧? 再不放開…… 傅時晏難耐地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擦了什么鬼東西?! 也太香了吧???! “所以,你要揍我嗎?”郁笙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這句話無異于挑釁! 這女人簡直是在玩火?。?/br> 傅時晏感覺自己都快炸了,低吼了一句:“勞資叫你松手!” 緊接著握住她的手腕一擰,咔嚓一聲,郁笙腦門瞬間疼出了汗。 這個混蛋! 看著郁笙紅著的眼,傅時晏莫名心軟地松了力度。 “以后再敢跟勞資……” 郁笙紅著眼圈湊過去,一口咬在他擰自己的手上。 傅時晏下意識想甩開她,但看到她眼睫上掛著的豆大淚珠,莫名就沒了動作。 直到手腕上被咬出駭人的齒印,才冷不丁回神。 他剛剛是魔怔了嗎? 居然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被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