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簡直是找死。 “好,我答應(yīng)你?!焙槿粢梁敛华q豫地應(yīng)道。 傅時晏淡嗯了聲,就要掛電話。 那邊傳來急速卻又小心翼翼的詢問:“時晏哥,我能不能……請你吃個飯???我回國還沒好好跟你聚……” “不了,我沒空?!?/br> 傅時晏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她:“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做,不是非你不可,而是你自己想要這個公司的經(jīng)營權(quán),而我想要他滾蛋,所以才會有這次的合作?!?/br> “你幫我趕走他,而我把公司交給你管理,這叫等價交換。”他強調(diào)道:“這件事我其實可以交給更專業(yè)更有經(jīng)驗的人來做,只不過是看在我奶奶的面子上,才把公司交給你練手,你懂我的意思嗎?” 洪若伊那邊默了幾秒,聲音略有些哽咽,嘶澀得厲害:“懂了,謝謝……時晏哥?!?/br> 聽到身后傳來的開門動靜,傅時晏頓了下,利落地掛了電話。 神情復(fù)雜地轉(zhuǎn)身。 只見郁笙穿著松垮的浴衣漫步出來,臉上帶著澡后特有濕氣,紅撲撲的,像是涂了胭脂。 靈動的鹿眸被水汽氤氳得朦朧迷人,眨眼時似有晶瑩水滴在里邊流轉(zhuǎn),顧盼間勾魂于無形。 系帶綁住的那截腰肢盈盈一握,若隱若現(xiàn)的長腿纖細白皙。 傅時晏的喉結(jié)艱難滾動幾圈,頓覺口干難耐,眸光卻舍不得挪開半分。 郁笙正拿著毛巾擦發(fā)尾,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不許看我!” 傅時晏的桃花眼當(dāng)即危險地瞇了起來,大步走過去,驀然圈住她的腰。 下巴抵在她濕漉漉的發(fā)頂上:“不許看?” “那誰可以看?穆知川?還是霍晟宸?”他咬牙切齒地問,言語間的酸意明顯。 郁笙愣了一下,把毛巾放下,扭頭看他:“你怎么了?” 怎么會突然提起他們? 傅時晏冷呵了聲,說話時貼著她的耳廓:“聽著,既然跟了我,那就不要再考慮別人?!?/br> 同時,修長的指尖勾著她的浴巾帶,輕輕扯開。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后脖,他低聲呢喃道:“你想要的一切,我一個人就可以給你?!?/br> 郁笙縮了縮脖子,不明白他怎么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你受什么刺激了?” 傅時晏的眸色沉了幾分,聲音低沉暗?。骸半p重刺激!” 啃得越發(fā)來勁兒。 郁笙有點站不穩(wěn),只好抬手撐著旁邊的墻壁,“你夠了沒?” 傅時晏順勢把她壓在墻上,呼吸粗重:“不夠?!?/br> 脖頸猝然一疼,郁笙直接后抬腿,踹了他一腳:“不準留痕跡,我過幾天還得錄節(jié)目!” “過幾天早消了?!备禃r晏把她翻了個面,“別說話?!?/br> 霸道地堵住她的唇,“吻我?!?/br> “……”郁笙掙扎了幾下,他卻越發(fā)激昂,跟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似的。 手腳并用,雙管齊下。 郁笙被欺負得苦不堪言,直至轉(zhuǎn)移陣地時,才逮到機會拍打他的肩膀:“我頭發(fā)還沒干呢!” 你這個禽獸??! 傅時晏聽出她的言下之意,赫然地紅了耳尖:“你……你怎么不早說?” 郁笙氣憤地掐他的臉:“你給機會我說了嗎?!” 傅時晏吃疼地嘶了一聲,神情委屈:“是你不珍惜機會?!?/br> 明明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解釋,她卻一句都沒說。 到底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還是吃準了他舍不得對她怎么樣? 郁笙皺眉,總感覺他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 還想說什么,卻被他溫柔地放在了床上:“先松手,我?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 郁笙擔(dān)心頭發(fā)弄濕被子,聽話地松開了掐他的手:“哦?!?/br> 坐在床邊看他,白皙的腿在底下晃來晃去,傅時晏受不了地俯身,握著她的腳丫子放回床上,拉起被子蓋住。 “……我不冷。”郁笙抗議。 傅時晏不容置喙地瞪著她:“你冷?!?/br> 郁笙:“……” 他找出吹風(fēng)筒,撩起她的發(fā)絲,細致耐心地吹了起來。 郁笙近距離地端詳他妖孽般帥氣的俊臉,不自覺地看出了神。 “好看嗎?” 傅時晏邊問邊收起吹風(fēng)機,神色淡定從容。 郁笙瞄了眼他紅透的耳朵:“好看啊。” “特別好看?!?/br> 傅時晏的嘴角瘋狂上揚:“哼,我還以為你眼神不好使,瞎呢?” 有他這般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男朋友,居然還三心二意…… 郁笙滿臉無奈:“我又哪得罪你了?” 傅時晏的掌心貼近她的心臟:“這里,得罪我了?!?/br> 裝著太多人了,都快沒他的位置了。 郁笙沒聽懂,紅著臉拍開他的手,斥道:“流氓!” 傅時晏:“……” 賀以銘雖然履行承諾,并沒有主動找郁笙聊劇本,但還是沒按捺住,給她發(fā)了不少資料。 郁笙看到他發(fā)來的資料,直接把傅時晏踹到一邊,認真地細看了起來。 第278章 這是想造反? 《鴻》這個作品說的是妖精學(xué)生和羸弱書生相知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悲情故事,發(fā)生在民國時期。 女主駱歌是一只雁精,受傷時落在書生陳道宏的屋檐上,被他救了下來,卻也被關(guān)在了籠子里,她生性熱愛自由,自然受不了這種屈辱,便對男主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