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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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證據(jù)? 一個能確定我們屬于彼此的證據(jù) 那個宿舍的燈,是年久失修的黯淡黃色,溫楚淮不在意住的環(huán)境,也就沒有修,此時倒?fàn)I造了最好的旖旎氛圍。 燈光將兩個糾纏的影子投在墻上,搖晃、熾熱,伴隨著逐漸失控粗重的喘息。 是少年初嘗禁果的青澀試探,和青年同樣生澀的隱忍和包容。 溫醫(yī)生?溫醫(yī)生? 高澤陽的聲音喚回了溫楚淮的神志。 嗯。 哦,那什么,局里面還有事,我先走了,高澤陽憨憨地笑笑,撓了撓后腦勺,人我也先帶走了,私闖民宅可不是個小事,您看是您讓傅知越來領(lǐng)人,還是我通知傅知越? 你通知吧。 啊?高澤陽張了張嘴,那、那也行,那我就先走了。 嗯。 烏烏泱泱的人走了,偌大的房子又恢復(fù)了寂靜。 溫楚淮才終于得以喘息。 或許是想到了那些溫軟的回憶,溫楚淮身上的冷意散了一些。 他彎腰拿起放在角落的一張和傅知越合影的相框,照片里的傅知越,還帶著剛剛成年的稚嫩,眉眼彎彎,手里抱著溫楚淮買給他的捧花,站在北城大學(xué)的校門口,身上的襯衫被勾勒出一層金光,連頭發(fā)都毛茸茸的。 像一只純良無害的大金毛。 溫楚淮冷笑了一下,走到垃圾桶旁,即將把相框扔進去的一瞬間又停了手。 最終隨手放在了客廳的博古架上。 無論如何,八年前的事情,終究是他對不起傅知越。 傅知越若要因此報復(fù)他,無可厚非。 半夜,高澤陽給他回了個消息。 【溫醫(yī)生,我們已經(jīng)給沈憶秋做好筆錄了,傅知越的意思,是沈憶秋畢竟是個律師,這么關(guān)著影響他的前途,讓您給出個諒解書。】 溫楚淮看見了,沒回就當(dāng)沒看見。 他預(yù)約了第二天院里的胃鏡。 上次落荒而逃,手下的幾個實習(xí)生不知道從哪聽說了,軟磨硬泡著要溫楚淮再去一回。 溫楚淮本來沒當(dāng)回事,結(jié)果幾個人合起伙來,威脅溫楚淮要是不去,這個年他們都不回家過了,到時候搬個小凳子排排坐溫楚淮家門口,還要溫楚淮喂飯。 溫楚淮一想自己門口蹲一排研究生,小狗崽一樣張嘴要飯的情景就頭疼,決定這檢查早做了早了事。 正好明天他休息。 溫楚淮想到傅知越會來找他,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第15章 有完沒完 第二天清晨,溫楚淮剛邁出公寓的大門,熟悉的邁巴赫逼停在他面前。 傅知越長腿邁下車,反手甩上了車門。 看得出應(yīng)該是為了沈憶秋的事一夜沒合眼,現(xiàn)下眼底都纏上了紅血絲。 傅知越兩步上前,拽住了溫楚淮的手腕,跟我去警察局。 你放手! 溫楚淮和傅知越終究還是有體力上的差距,被傅知越這樣拽著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溫楚淮你有完沒完?!傅知越一把將他甩在車門上,眼里冒火,他不過就是來問問你醫(yī)院法律顧問究竟是誰,你犯得著這么惡毒,直接把他送進警察局?! 傅知越如今對他的評價一日不如一日。 沒心沒肺。 唯利是圖。 虛偽。 到如今的惡毒。 甚至不等他一句解釋。 溫楚淮閉了閉眼睛,冷肅的面容依舊不近人情。 傅知越不容他解釋,溫楚淮也就不解釋。 憲法第三十九條規(guī)定,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他未經(jīng)我允許,闖入我家,溫楚淮直視著傅知越,違法行為,我報警讓人把他帶走,有任何問題嗎? 你明知道他是律師,你這樣是在斷人前途! 律師,就更不能知法犯法。溫楚淮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既然做了,就要承擔(dān)后果。 你 傅知越臉色鐵青。 他單知道溫楚淮天生聰穎,過目不忘,不然也不能在三十歲就讀到了博士后,不能三十三歲就成了博士生導(dǎo)師。 可他沒想到對法律,溫楚淮也這么信手拈來。 傅知越,我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但我也告訴你,想讓我給他出具諒解書,溫楚淮頓了頓,想都不要想。 傅知越盯著溫楚淮,眼神有一瞬間的陰鷙。 半晌,傅知越問:溫醫(yī)生,我記得,您一向是不愛與人為難的,怎么今日非要和憶秋過不去? 你看,傅知越是不喜歡聽人解釋的,可是事關(guān)沈憶秋,他又好像能聽進去了。 可溫楚淮說不出口。 讓他說什么? 說沈憶秋巴巴地上門,把他當(dāng)成了假想敵,含酸拈醋地朝他宣示了對他傅知越的所有權(quán)? 只是想想,溫楚淮都覺得可笑的很。 溫楚淮不語,旁邊卻驀然傳來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溫老師。 溫楚淮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甩開了傅知越的手,望向來人,姜姜修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