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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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接受。 嘶 傅知越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溫楚淮這么不近人情。 他傅知越恣意張揚了三十年,頭一遭為了別人這么忍氣吞聲跟人道歉,溫楚淮多少是有些不識抬舉。 你怎么 傅知越,你以什么立場來要我出諒解書? 這跟你出諒解書有關系嗎? 溫楚淮抬眼,如果我說,有關系呢? 我 法庭上口若懸河的傅知越,突然就卡了殼。 溫楚淮這話是什么意思? 以什么立場? 重要嗎? 我傅知越稀里糊涂地,我是他帶教律師,他是我?guī)У牡谝粋€實習律師,你這樣搞他,我很沒面子。 溫楚淮不說話了,只是端了杯子,一口一口抿著水。 抿得一雙唇水光瀲滟,在陽光下透出淡淡的粉色來。 等到傅知越以為這事兒是徹底辦不成了,溫楚淮才開了口。 十萬。 什么? 醫(yī)院下一年度的顧問合同,簽給你,溫楚淮抬眼,看著坐到自己對面的溫楚淮,顧問費,十萬。 傅知越?jīng)]想到溫楚淮突然提起了這一茬。 大概這么靜了有半柱香的時間,傅知越扯起了一邊唇角,是個略帶譏諷的弧度,十萬溫醫(yī)生是覺得,我傅知越已經(jīng)缺案源缺到需要靠低價競爭了? 你不缺,溫楚淮眉毛也沒動一下,看你想不想讓沈憶秋出來。 你威脅我? 第18章 真讓人惡心 各取所需而已。 傅知越想要把沈憶秋撈出來,而溫楚淮也需要給自己的學生爭取一個公正合理的對待。 溫楚淮垂落眼簾,吹開水面上漂浮的茶葉梗,漣漪搖碎了倒映著的溫楚淮的眉眼。 溫醫(yī)生倒還真是傅知越磨了磨牙,會趁人之危。 傅知越唰一下站起身,負氣往門外走。 路過客廳的博古架,卻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格子里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照片。 是他拿到北城大學的畢業(yè)證書,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上臺做了發(fā)言,徹底結束學生生涯的那天,和溫楚淮一起拍的。 那時候的傅知越,剛剛從大學走出來,身上還帶著濃重的學生氣,而那時候的溫楚淮已經(jīng)研二有自己的獨立研究了。 畢業(yè)的那天,溫楚淮給他買了一捧花,幾朵向日葵開得燦爛。 溫楚淮說:從今天開始就不是學生了。 傅知越扯著溫楚淮的袖子,現(xiàn)在我也畢業(yè)了,咱們可以同居了,我可以每天回家陪你了。 溫楚淮望著三四年時間,個頭竄的比他還要高一點點的男孩子,嗯了一聲。 對于傅知越來說,這個簡單的音符已經(jīng)是莫大的肯定。 那似乎是溫楚淮第一次敞開心扉,給傅知越留了一席之地,沒再把傅知越的糾纏當成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那天,傅知越拉著溫楚淮,在北城大學的門口拍了好多張照片。 溫楚淮很好看,高鼻梁,桃花眼,是那種很傳統(tǒng)中式古典美男的長相和氣韻,上鏡怎么都是吸睛的。 只是不愛笑。 傅知越好不容易才從幾十張差不多的照片里找到一張溫楚淮表情沒有那么嚴肅的,然后歡天喜地地跑去學校照相館里洗出來,怕單獨的一張照片放久了褪色,還特意定制了一個相框,小心翼翼地把照片塞進去。 然后把照片放在他和溫楚淮同居的房子里。 再后來溫楚淮買了自己的房子,搬家的時候,傅知越不嫌麻煩,珍重地把這個相框放在所有行李的最上面,擺進了溫楚淮的新家。 溫楚淮一直都沒什么表示,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傅知越把它擺在哪里,溫楚淮似乎也不會多看幾眼。 可那個相框永遠是潔凈的,纖塵不染。 而傅知越從來沒有打掃過。 或許是傅知越在博古架前停留的時間太久,久到溫楚淮意識到了什么,走過來,準備收起那個相框。 前段時間收拾家,忘記處理了。溫楚淮如是說。 相片的褪色尚可以用物理方法延緩,可是感情是延緩不了的。 那個會抱著相框搬家的傅知越,終究還是把他曾經(jīng)抱過的相框遺忘在角落里。 傅知越從回憶中抽身,回眸望著溫楚淮的背影,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你想怎么處理? 與你無關。 怎么就與我無關了?傅知越那股子倔勁兒又上了頭,那上面的人是我!我有這張照片的肖像權! 溫楚淮被他抓住肩膀擰過身,古井無波的眸子望著傅知越,你的東西,前幾天你已經(jīng)收走了,這個東西,默認是遺棄物。占有即所有,它現(xiàn)在是我的。 好好好,傅知越啞然,我怎么不知道溫醫(yī)生什么時候法律也學的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