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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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 被消炎藥強行壓下去的燒熱又被一晚上的冷風(fēng)激起,溫楚淮整個人昏昏沉沉,沒有一點精力繼續(xù)跟傅知越糾纏。 傅知越不說話。 大概是喝了酒,又大概是傅知越壓根沒想壓抑內(nèi)心即將出籠的野獸,就要借著酒精催化鬧一鬧。 他環(huán)顧四周,視線觸到客廳的博古架時停下來。 照片呢?傅知越問。 什么照 那張照片呢?!我從北城大學(xué)畢業(yè)那天,我們在校門口拍的那張照片呢?! 溫楚淮涼涼地,甚至準(zhǔn)備甩手就走,上次你自己扔掉了。 是,他想起來了,上次他用那張照片,跟溫楚淮交換了沈憶秋的諒解書。 可那天溫楚淮的神情,分明是難過的! 怎么就能任由他耍小脾氣,把他們之間的回憶丟了呢?! 不對傅知越搖頭,步履搖晃地沖進客廳,我不相信,你肯定把它藏起來了! 他才不相信口是心非的溫楚淮,真的能割舍下曾經(jīng)的那些過往。 溫楚淮這人最戀舊,吃飯都會下意識選擇去過的餐廳,十二年,占了溫楚淮將近一半的生命,溫楚淮怎么可能把它丟了? 不可能 不可能! 傅知越瘋狂拉開每一層抽屜。 抽屜里的東西整整齊齊,一目了然,是溫楚淮一貫的風(fēng)格。 有個抽屜里甚至工工整整碼著一摞溫楚淮和姜修遠(yuǎn)一起出席醫(yī)學(xué)論壇的照片。 唯獨沒有傅知越想要的那張。 直到余光掃過客廳的廢紙簍。 干干凈凈,那張照片嵌在相框里,表面的玻璃,四分五裂。 第58章 我扔的 傅知越定住了。 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虛影,只有紙簍里的照片清晰到能看清上面每一絲紋路。 他看見那個相框缺了一角,那一小塊石膏,是有人后來用膠水粘上的。 他能想象粘它的人,明明不擅長這種手工,可是握手術(shù)刀握久了,所以也能粘個七七八八。 如今它又被重新扔進垃圾桶。 傅知越走過去,把那個相框從紙簍里撿起來,拿到溫楚淮面前,這不是我上次扔的。 我扔的。 為什么 為什么?溫楚淮覺得好笑,在辦公室留下的恥辱痕跡還沒完全消退,現(xiàn)在傅知越來問他為什么,你覺得呢? 我覺得傅知越自嘲一笑,溫楚淮,你這里為什么有這么多姜修遠(yuǎn)的照片? 傅知越是瘋了,那些玻璃渣子像是戳進了眼睛里,扎得他看不清眼前人,說啊,溫楚淮,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清理我的東西,來給姜修遠(yuǎn)騰個地方? 所以他能那么無所謂地說,和醫(yī)院的顧問合同與他無關(guān)。 所以他能扔掉他送的玫瑰花。 傅知越拿著那張照片的手都在抖。 那張照片,像是他搬出去以后,溫楚淮縱容他、包容他、隨時等他回來的唯一證明。 可現(xiàn)在溫楚淮把它扔了。 溫楚淮薄唇輕啟,吐出四個字,不可理喻。 傅知越的眼神籠著墜入永夜的云。 理智焚燒殆盡。 攬在溫楚淮后頸的那只手驟然發(fā)力,不分方向地將溫楚淮掄了出去。 溫楚淮撞在餐桌上,一時沒有起身。 伏在桌上的背影扎的傅知越猛然清醒過來,給了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才著急忙慌地過去,沒事吧?撞、撞哪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唰 刀鋒劃過雪亮的一道弧線。 刀尖直指傅知越的咽喉。 溫楚淮的聲音還是冰冷的,而背脊筆直,沒有絲毫受傷的模樣。 滾出去。 傅知越停住腳步。 瞳孔映射刀尖的冷芒。 溫楚淮用一把水果刀跟他劃開了楚河漢界,他站在另一端,冷眼瞧著對岸的傅知越。 似乎在等著傅知越知難而退。 可傅知越偏偏不退。 傅知越低眸看了眼鋒利的刀尖,轉(zhuǎn)而盯著溫楚淮的眸子,慢慢地,往前邁了一步。 刀刃貼著脖頸的皮膚,有血珠從皮膚底下冒出來。 我如果不走呢?傅知越問,你想怎么辦?殺了我? 溫楚淮沒動,刀尖就這么筆直地杵著。 傅知越,你以為我不想嗎? 傅知越忽而笑了,搓了搓鼻子,玩世不恭,是,要不是殺人犯法,溫醫(yī)生這刀可不會這么慢。 你 鐺 不過溫楚淮一愣神的功夫,傅知越鉗住了溫楚淮的手腕一扭。 水果刀落了地,傅知越把人摁在墻上。 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就是紙老虎。 溫醫(yī)生,傅知越附在他耳畔,你就這么著急了結(jié)了我,來給你的乖學(xué)生騰地方? 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