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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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原本都該是屬于他的! 沈逍嫉妒滕洛煬嫉妒得都快吐血了,憑什么讓滕洛煬這個下賤的雜種收獲了他處心積慮種下的果實? 沈逍眼巴巴地看著衰落的滕家在滕洛煬手里重新崛起,轉(zhuǎn)念一想,那么他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把目光轉(zhuǎn)移,放在滕洛煬身上呢? 畢竟滕洛煬一直誤以為小時候是自己從大火里把他救出來的,為這事兒黏他黏得不行。 如果不是滕洛煬大學時突然跟易簫在一起,對易簫千依百順無微不至,沈逍都要以為滕洛煬喜歡自己了。 于是他提前向國內(nèi)放出了自己要回來的消息,試探一下滕洛煬的反應,結(jié)果顯而易見是樂觀的。 又聽說滕洛煬結(jié)婚后冷落了易簫不少,便故意挑在易簫父親的忌日回來讓滕洛煬接機,試探試探滕洛煬而今對自己的態(tài)度,沒想到滕洛煬二話不說就來了。 之后他借腿傷纏著滕洛煬不放,默默觀察滕洛煬對易簫的態(tài)度。 沈逍幾乎可以得出肯定的結(jié)論,在他和易簫之間,滕洛煬一定會選他。 原本想著大學時期滕洛煬和易簫恩恩愛愛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不太好插足,還想了一籮筐的辦法來對付兩人。 現(xiàn)在看來大可不必,滕洛煬根本沒把易簫放在眼里。 沈逍仔細一想,當初滕洛煬會突然撇下自己和易簫在一起,恐怕也是為了利用易氏,為了給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正名。 這么說來,滕洛煬與他不過是一丘之貉,而且還白撿了他的便宜。 所以,滕洛煬從始至終喜歡的,就只有他沈逍一個。 想想滕洛煬大學時對易簫的一幕幕,那演得可真夠真情實感真夠下血本的,連他都被完全騙過去,以為滕洛煬真看上易簫了。 現(xiàn)在他什么都明白了,而易簫這個蠢貨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沈逍惡毒地想,若是讓他知道真相,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不過還是算了,這么快知道游戲就不好玩兒了。 易簫可還一直都拿他當朋友呢,這個惡人還是讓滕洛煬自己來當吧,他只需要安心等著滕洛煬把易簫趕走為自己騰出位置來就夠了。 兩人正聊著,突然有人走近拍了拍易簫的肩,柔聲喚:易哥。 男人氣宇軒昂,一張俊臉一出現(xiàn)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身上價值不菲的西裝和名表無一不在彰顯他的尊貴身份,沈逍一時都愣了一下。 寧珩?你怎么也在這兒,這么巧啊。易簫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郁寧珩有些驚訝。 百分百巧合。郁寧珩一見到易簫心情都不一樣了,開玩笑道:絕對不是我跟蹤啊。 易簫也被他逗笑了,我有自知之明,哪里值得你跟蹤了。 易老師不知道自己的好,但是我知道啊。郁寧珩笑嘻嘻的,要多陽光有多陽光,看向沈逍,這位是? 易簫向他介紹沈逍:這是我的大學同學。 你好,我叫沈逍。沈逍起身朝郁寧珩伸手。 你好,郁寧珩。郁寧珩禮貌地伸手回握。 兩人的手分開時,沈逍的指尖似有若無地在郁寧珩掌心剮蹭了一下,眼波如絲。 郁寧珩心里一陣惡寒,這種拙劣的勾引手段他從小到大不知道見過多少,易老師那么純潔美好的人怎么會跟這種鮮廉寡恥的垃圾人做朋友? 郁寧珩拉開與沈逍的距離,不再多看他一眼,對易簫道:易哥,正好碰到你我就不在微信上說了。巴塞羅那那位退隱的老鋼琴藝術家史蒂夫先生,下下周三晚上會來上海開演奏會,我奶奶那輩和他老人家有點交情,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指點。 這位史蒂夫先生簡直就是鋼琴界的傳奇,沒有鋼琴師不想被他提點的,即便得不到提點,能夠親自在現(xiàn)場聽上老人家彈一曲,也是莫大的榮幸啊。 易簫不可能不心動,史蒂夫先生性格隨性古怪,若非是他自己有意演奏,否則即便是當初易家最鼎盛的時候也沒能請動他老人家出山,這樣的機會錯過了可能就再也沒有了。 可是易簫糾結(jié)得不行,我的車前段時間送去維修了,演奏會的時間太晚了,到時候不方便回家。 滕洛煬讓他搬的這套公寓壓根不在城區(qū),偏僻得不行,過了七點幾乎就有公共交通工具通行了。 第十八章 阿煬又丟下了我 這個好辦,咱倆一塊兒去,我肯定負責把你安全送到家。郁寧珩生怕易簫不答應,忙道: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周三我去接你。 史蒂夫先生的演奏會實在太誘人了,易簫完全拒絕不了,好,那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相談甚歡,沈逍對易簫愈發(fā)覺得厭惡。 都沒有易家庇佑了,一張臉也不如從前青蔥水靈,殘花敗柳一個,卻還是這么能勾引男人,也不知哪來的狐媚手段。 沈逍臉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心里都快嫉妒得冒火了。 昔日的大學同學都陸陸續(xù)續(xù)抵達包廂,易簫本就不適應這樣的場合,加之有大學留下的陰影,就更加無所適從了。 易簫跟認出他的同學一一點頭示意打過招呼,他如今的身體吃不了多少東西,更喝不了酒,便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角落看著屬于別人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