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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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上回在你家的事兒,你和洛煬說開了嗎? 嗯,沒事了。這些天他連滕洛煬的面都沒見過,又哪來的說開不說開呢。 那就好,我還怕你們?yōu)槲业氖卖[矛盾呢。沈逍擔(dān)心地說。 易簫: 客廳里。 彭若宇想想易簫那張寡淡無味的臉就覺得倒胃口,真想不通滕洛煬是怎么忍得住的。 滕少,特地給沈逍半的喬遷宴,你把易簫那蠢貨弄來做什么,晦氣不晦氣? 是啊,沈逍都回來了,還留著易簫干嘛,看著可真夠礙眼的。盛澤也很是贊同。 滕少,你這都和沈逍錯過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沈逍又那么喜歡你,為了你不惜插足當(dāng)小三兒,你倆現(xiàn)在情投意合,還在等什么啊? 滕洛煬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并不做聲。 盛澤道:滕哥,你該不會是舍不得易簫那蠢貨了吧? 你胡說什么呢?彭若宇瞪了他一眼,易簫算什么,一個死乞白賴的玩意兒罷了,滕少能把他放在心上? 我這不著急嗎。盛澤攤了攤手,滕哥為沈逍苦苦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守得云開見月明,不早點下決斷人又跑了怎么辦? 也是。彭若宇也很好奇,畢竟嫂子的位置就一個,滕少,你打算怎么辦啊? 彭若宇說這話時,易簫和沈逍正好走到客廳門口,易簫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心也跟著一顫,仿佛正在等待滕洛煬的宣判。 能怎么辦,滕哥總不會選個恬不知恥的倒貼貨吧。 再說吧,還沒到時候。滕洛煬說得很是漫不經(jīng)心,像是默認(rèn)。 易簫那傻子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滕洛煬看著他違逆自己的樣子就上火,若是真離了婚,豈不是更難掌控了?還不知道會跟哪個野男人跑掉。 一想到易簫之前跟郁寧珩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樣子,滕洛煬簡直肺都要氣炸了,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門外易簫低頭的瞬間,唇角閃過一抹苦笑,他究竟還在期待滕洛煬些什么? 沈逍看起來相當(dāng)為難,對著易簫頗為苦惱,他們明知道我們?nèi)齻€是多年的好朋友,還老喜歡胡說八道,我跟洛煬怎么可能是那種關(guān)系呢?沈逍憤憤地拉起易簫的手,走,我?guī)懔R他們?nèi)? 不用了。易簫掙開他的手。 阿易,這都是誤會,你可千萬別生氣啊。 易簫笑了笑:不會。 看著沈逍懇切的臉,若不是親眼看到酒店那一幕,易簫或許就信了。 沈逍,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變了的呢?還是說他本來就是 只是,阿煬那句再說,還沒到時候是什么意思? 阿煬為了沈逍,竟然想和自己離婚嗎? 彭若宇道:話可不能說得這么含糊,滕少你一天不離婚,沈逍就一天算小三兒,你舍得讓沈逍受這種委屈? 滕洛煬皺緊了眉,似乎是在權(quán)衡。 他是一心想和沈逍結(jié)婚沒錯,但他現(xiàn)在也不打算放過易簫。那傻子本來就是他的東西,憑什么要放出去被其他男人占有? 沈逍委屈,那易哥被你們算計來算計去就不委屈?顧星野突然冷笑了一聲,他本不屑于摻和他們這些事兒,但他心里實在為易簫不平。 星野,你在挑事兒?滕洛煬語氣一冷。 盛澤不懷好意道:是啊星野,你每回都這么護(hù)著易簫那蠢貨,該不會你自己看上他了吧? 顧星野眼睛一瞪:你他媽說什么 星野。易簫突然出聲叫住了他,顧星野是為數(shù)不多為他好的人了,他不想顧星野難堪。 顧星野渾身的戾氣收斂了一些,易哥,你來了。 嗯。易簫溫和地笑了笑。 我們參觀完房子了,就帶阿易過來跟你們一塊兒玩兒了。沈逍一出現(xiàn),瞬間被滕洛煬的朋友簇?fù)碓谥虚g。 他有什么好玩兒的,掃興。 你看滕少的臉色,有好戲看了。 盛澤道:簫簫今天終于舍得出來跟我們玩兒啦?還以為你瞧不上我們呢。 怎么說話的呢?彭若宇陰陽怪氣地笑:咱們簫簫是文化人,知道鳩不能占鵲的巢,這才懂事不出現(xiàn)的。 鳩占鵲巢。 這個詞易簫不是第一次聽到,只是上一次他聽不懂。 原來是用來形容他們?nèi)哧P(guān)系的。 原來所謂鳩,竟然是他嗎? 明明他與滕洛煬才是合法夫夫。 可從頭到尾,滕洛煬都溫柔注視著沈逍,一個眼神都未施舍過他。 不被愛的是第三者,這話竟是真的嗎? 阿易,怎么站著呢?坐啊,就跟自己家一樣,別拘束。沈逍招呼易簫。 不是易簫不愿跟滕洛煬出席這種公共場合,只是滕洛煬嫌丟人從不帶他。 大家對易簫在滕洛煬心中扮演的是個什么角色都一清二楚,而今滕洛煬正兒八經(jīng)的白月光就擺在面前,這種修羅場百年難得撞見一回,一眾人看易簫的目光都充滿了戲謔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