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和前任哥哥從結(jié)婚開始戀愛、病態(tài)沉迷、成團(tuán)失敗后影帝向我全網(wǎng)表白、反碰瓷指南、超開放的雙胞胎姐妹、認(rèn)真躺平,佛系宮斗、錦鯉三歲半:太子的小奶團(tuán)萌翻了
滕洛煬卻上前用力把門按死了,將易簫卡在兩臂之間,低聲道:簫簫,在外面玩兒了這么多天,該和我回家了吧? 此刻的滕洛煬簡直就是一只隱忍到極致的雄獅,沒人能猜到他下一秒會做出什么事來,易簫哆嗦著:不,不回去 不回去? 滕洛煬臉上雖含著笑,可那笑無比森冷,他揪住易簫的衣領(lǐng)將人往床上狠狠一甩,不回去你想干什么,你以為我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那天被易簫跑了,滕洛煬回去便把咖啡店來來往往與易簫有接觸的人都調(diào)查了個遍。 喬家二少,林家大少,連他以前包 養(yǎng)的那個明蘭辰都敢給易簫送花。 下午滕洛煬在這片住宅樓挨家挨戶,給兩天前侮辱他給他潑水的人送人民幣,打聽易簫的消息,這才找到位置哄珂珂開了門。 要不是為了易簫,他哪會甘愿受這種憋屈氣? 現(xiàn)在易簫不愿意跟他走? 我不回去。易簫被他摔得吃痛,咬牙道:滕洛煬,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易簫嚇得身子一抖一抖的,但這話卻說得堅定無比,兩人都沒想到,這話竟是易簫先開口說出來的。 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了,這種事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嗎?滕洛煬不明白,之前乖巧溫順的易簫為什么會變得渾身是刺,總之先把人帶回去再說,他拽著易簫便往外走,簫簫乖,別鬧了,跟我回去。 不料易簫奮力甩開了他,雙眼空洞而冰冷。 簫簫 滕洛煬試圖靠近,易簫卻張嘴狠狠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大口。滕洛煬吃痛后退,易簫趁機(jī)將他推倒在地,扭頭就開門跑了出去。 易簫拼盡全力地逃離,一直到心臟都快爆炸了,他知道自己的體力比不過滕洛煬,只能利用熟悉環(huán)境的優(yōu)勢縮在某一處黑暗的角落躲著。 但這招用第二次肯定就沒用了,滕洛煬挨家挨戶發(fā)了錢,只要一聲令下,易簫很快就會被找到。 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易簫的心臟上,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易簫顫巍巍地給還沒走遠(yuǎn)的喬必熏發(fā)消息,讓他開車到小區(qū)后門接應(yīng)自己,好在喬必熏很快回復(fù)了。 易簫調(diào)整好預(yù)備姿勢,心中默念3,2,1,便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 當(dāng)然滕洛煬也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易簫推倒一切能當(dāng)路障的雜物減緩滕洛煬速度,拼了命地往外跑。 滕洛煬終究對這片不熟悉,易簫先一步?jīng)_到后門上了喬必熏的車。 易簫跑得氣喘吁吁,恨不得昏死過去。 喬必熏知道以他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有這種劇烈運(yùn)動,覺得反常:易簫,你怎么了? 喬少爺,我們趕緊走,后面有人在追我易簫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喬必熏也不說廢話,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 滕洛煬眼睜睜看著絕塵而去的豪車,氣得雙目猩紅青筋爆起,一腳踹翻了路邊的垃圾桶。 同時又覺得心痛失落,易簫就這么不愿意見到他嗎? 不,他一定會把易簫帶回去的! 滕洛煬死死捏緊了拳頭。 喝點(diǎn)水緩緩。喬必熏給易簫遞了瓶水,關(guān)心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易簫是個端方持重知禮守禮的人,喬必熏不相信他會惹是生非。 我抱歉,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易簫把臉埋在手心,他從沒想過到最后,滕洛煬帶給他的只有無盡的恥辱和難堪。 喬必熏有同理心,易簫這個人非常值得尊重,他并不過多追問。 只是我很好奇,他為什么對你這么鍥而不舍? 易簫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喬必熏笑著示意后方,他追上來了。 從后視鏡可以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易簫像看到鬼剎修羅一般,心跳都失衡了一瞬。 喬必熏見他像只受驚的小貓咪,便安撫:沒事的,玩兒車這塊還沒見過幾個能玩兒得過喬爺爺我的,咱甩掉他就是了。 不是喬必熏車技不好,而是滕洛煬玩兒了命,一連闖了幾個紅綠燈,眼中只有那輛帶走易簫的車,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臥槽,這人神經(jīng)病吧!喬必熏忍不住開口大罵,這人瘋了吧,跟易簫到底什么深仇大恨? 喬少爺,要不我還是下去吧,這樣下去會連累到你的易簫不知道被滕洛煬抓到會面臨什么,但接下來的路況再被窮追不舍下去,很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無論如何他不能給喬必熏添亂。 不行,你是我兄弟,更是我親自給沉修相的媳婦兒,我得罩著你的。 喬必熏心高氣傲也不是什么好惹容易服輸?shù)闹鲀?,要不是易簫在車上,他非得下去教教這個傻 逼做人不可。 但后面的滕洛煬不怕死似的陰魂不散,喬必熏怕易簫的身體撐不住顛簸,便聯(lián)系家里司機(jī)派了輛車來接應(yīng)。 在拐角滕洛煬的盲區(qū)將易簫換到司機(jī)車上,自己則開著原來的車吸引滕洛煬的注意。 易先生,里面請。司機(jī)把易簫帶回喬必熏的別墅安頓好,您先休息一下,少爺把事情處理好很快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