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易簫到前臺報了霍沉修的名字,很快有接待帶他上去。 談生意為什么要在客房,易簫覺得奇怪:霍總 不料話還沒說完,身后的接待便用浸了藥的毛巾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易簫沒掙扎兩下就不受控制地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霍沉修剛應酬完,狀態(tài)看起來相當差。 助理李奇擔心道:霍總,您這剛從醫(yī)院出來,何必這么拼命呢?喝壞了身體我可怎么跟二小姐交代啊? 霍沉修睨了他一眼,應酬哪有不喝酒的? 那也不能喝這么多啊,好歹讓下面的人擋著點啊。 霍沉修腳步虛浮,身形晃了晃,含糊道:放心,這點酒還算不了什么 說來奇怪,從他以往的酒量來看,今晚這場確實不算什么,但他為什么會暈得連路都走不穩(wěn)? 真是因為在病床上躺太久了嗎。 霍總,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家庭醫(yī)生上門看一下。 剛從醫(yī)院出來的霍沉修,在李奇眼中就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制品,霍沉修一點傷風感冒他都得跟著心驚rou跳。 霍沉修倒是覺得他小題大做煩人得很,擺擺手把李奇支走了。 但很快他就覺得不對勁了,不只是簡單的喝醉 除了頭暈,霍沉修愈發(fā)覺得口干舌燥,胸口好似有團什么東西在劇烈燃燒,火燒火燎的難以忍耐。 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這種手段沒少見,他一向小心謹慎,這回竟然還是讓人得了手。 霍沉修一拳砸在墻上,真是好大的狗膽,敢在他身上玩兒這種把戲。 他一邊聯系李奇過來救場,一邊撐著最后一絲清醒往自己房間走。 等到門口用卡把門打開,霍沉修整個人都在yuhuo中煎熬,不剩半點清明了。 他本意是想去浴室沖一沖,但他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霍沉修的第一反應是給他**的人安排的鴨子,要把這個鴨子扔出去。 但他努力靠近,睜開眼睛分辨,這個人竟然不是別人。 是楚默,是楚默,是他心心念念魂牽夢縈的楚默 他的楚默回來了 有了這個發(fā)現,霍沉修最后殘存的一絲理智被難以遏制的本能徹底吞噬。 他想要,他的楚默 霍沉修幾乎是用撕的扒下自己的衣服,急不可待地朝床上的人撲了過去。 易簫是被男人粗魯的動作折騰醒的,睜開眼一看,趴在自己身上眼神迷離的男人竟然是霍沉修。 怎么會這樣?! 易簫身上的衣服在霍沉修急迫的動作之下,很快就會被扒光,易簫驚恐萬狀。 霍少,你看清楚我是誰 看霍沉修神志不清的樣子應該是被人下了藥,是誰要這么陷害他們? 易簫拼盡全力地想逃離霍沉修的禁錮,但他病弱的身體又豈能反抗身材高大的霍沉修? 他無處可逃,霍沉修guntang的雙唇重重落下,粗重的呼吸環(huán)繞在他脖頸,胸口 霍少,霍沉修?! 不可以,不可以,他們不可以做這種事 但是易簫推不開霍沉修,也無法自救,他該怎么辦? 易簫無助地被霍沉修壓在床上肆意妄為,卻不知正對著床的空調內,藏著的針孔攝像頭正在詳細記錄著他們每一個動作。 沈逍坐在電腦前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并截出最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用匿名郵件發(fā)給了滕洛煬。 他就不信滕洛煬看到這些東西,還能坦然和易簫在一起。 李奇收到霍沉修的短信后,立馬心急火燎地往酒店趕。 他進門看到的就是霍沉修神志不清地抱著易簫叫楚默,易簫被嚇得魂飛魄散,卻有偏偏無力反堪。 李奇被嚇得魂飛魄散,趕忙從浴室接了盆冷水對兩人兜頭澆下。 霍沉修受了刺激,愣了一下,李奇趕緊趁機把他拖開。 李奇不認識易簫,還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仗著自己有幾分像楚默就膽敢來勾引霍沉修的小男孩兒。 說話也不太客氣,冷聲道: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至于安排你過來的人,你讓他老實等著! 易簫衣服被撕破,皮膚被蹂躪得通紅,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無法想象要是李奇沒有及時趕到,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他想告訴李奇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可是話到嘴邊,卻是無盡的委屈。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要遭遇這些? 最后,易簫攏緊自己的衣服,像只受驚的小貓似的,用發(fā)顫的聲音解釋: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有自己的老公。 李奇還想說什么,被稍微清醒過來的霍沉修攔住了。 李奇,這是個誤會,我想易簫也是受害者霍沉修知道易簫不是這種人,易簫要是有這種心思早就該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霍沉修頭痛欲裂,雖然什么都還沒來得及發(fā)生,依舊對易簫愧疚萬分。 沉默數秒,恍若隔了一個世紀,霍沉修才緩緩開口:易簫,對不起,我也有自己的老婆。 李奇總算明白兩人這是被陷害了,誤會一場,便要忙著把易簫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