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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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眠覺得可笑:你覺得我會做什么? 沈逍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但滕洛煬在場,他也不好做些什么。 他是誰?滕洛煬依舊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 沈逍慶幸兩人還沒有相認,安撫滕洛煬:他誰也不是,就是一服務(wù)員。 一個二百五,一個心機婊,兩人還真是絕配。 秦書眠不想再和這兩人牽扯不清,冷漠得扭頭就走。 滕洛煬卻急了,踉蹌著朝秦書眠撲過去,別走,你不許走 他是簫簫的影子,他是簫簫,這幾乎是滕洛煬日思夜想兩年的夢啊,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 這時,顧星野出現(xiàn)制住了撒酒瘋的滕洛煬,哥,你在干什么? 簫簫,我看見簫簫了,他回來了滕洛煬努力向顧星野證明。 秦書眠早就趁此機會離開了,顧星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道: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不可能,這不可能,沈逍剛才都看到了的 沈逍道:剛才那是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真的是服務(wù)員。滕洛煬不清醒地喃喃自語,眼里的光瞬間就熄滅了。 想易簫想到發(fā)瘋發(fā)狂,他這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顧星野也無可奈何。 他知道即便易哥真能奇跡般地回來,也不可能靠近滕洛煬了,滕洛煬對易簫早就沒有資格奢求任何了。 秦書眠找到落落回酒店,落落一離開,秦書眠便被一道充滿敵意的聲音叫住了。 易簫! 秦書眠停住腳步。 沈逍緩緩靠近,獰笑道:終于承認了? 秦書眠無所謂:既然你認定我是,我又有什么辦法? 要裝你就給我裝徹底一點!沈逍雙眼涌動著熟悉的瘋狂 破口道:兩年前的教訓(xùn)還不夠,現(xiàn)在還妄想靠近洛煬糾纏他,你賤不賤啊?!兩年前的你在他眼里就是塊愚蠢的墊腳石,到了而今他也只會把你當(dāng)成一條下賤的狗,你還在期待什么呢? 秦書眠淡然一笑:既然威脅不了你的地位,那你又何必跟我這樣下賤的人論長短呢? 秦書眠這兩年不是沒有聽說過滕洛煬的事,不知道是心虛,愧疚還是別的什么,自己的死讓滕洛煬傷心了一段時間。 想必這段時間沈逍待在滕洛煬身邊并不好受,所以內(nèi)心扭曲將自己當(dāng)成了假想敵。 威脅他的地位?何止啊,滕洛煬可是直接跟他分手了,秦書眠可算是說到了沈逍的痛處,沈逍控制不住情緒,伸手就準備掐住秦書眠的脖子。 不料秦書眠一個利落的轉(zhuǎn)身,躲開攻擊的同時,反倒掐住了沈逍的后脖子將人按在冰冷的墻上,一時間沈逍竟無力掙扎。 秦書眠笑得云淡風(fēng)輕,伏在沈逍耳邊猶如惡魔低語:現(xiàn)在的滕洛煬在我眼里就是條狗,將他奉若至寶的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呢? 男人的聲音爾雅低沉,卻又隱隱透露著理性和睿智。 沈逍終于意識到,此刻眼前帶刺的秦書眠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那個人人都能踩一腳的軟弱廢物了。 最后秦書眠輕聲奉勸,今后的日子,要么你安分守己,要么就找你的滕總?cè)娜獍涯阕o住了! 秦書眠離開許久,這句話都還一直在沈逍腦中回放。 被易簫威脅?他怎么可能甘心,易簫只是一個廢物,一個只會倒貼追著滕洛煬跑的爛 貨,他憑什么可以威脅自己?! 沈逍當(dāng)即掏出手機撥通了娛樂記者的電話,連笑容都是陰森扭曲的,喂,李記,別來無恙啊,給你報點兒料如何? 第二天叫醒的秦書眠不是鬧鐘,而是落落比奔喪還著急的急促敲門聲。 秦書眠撈過手機看時間,揉了揉惺忪睡眼,時間還早,還能睡倆小時呢,什么事啊這么著急? 哎呦喂我的爺呀,你怎么還睡得著啊?落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把手機塞給他,你自己看,都上熱搜了! 什么上熱搜?秦書眠一十八線小透明,自然不會覺得熱搜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慢吞吞地點開手機,直到看到熱搜上明晃晃的自己,還有種身在夢中的錯覺。 【秦書眠在劇組耍大牌,苛待工作人員!】 【秦書眠酒店夜會某豪門大佬,十八線抱大腿被包 養(yǎng)坐實?】 下面還似模似樣地配了圖,耍大牌那張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組內(nèi)負責(zé)搬運器材的一個場務(wù)犯錯影響了一整個下午的拍攝進度,被導(dǎo)演罵了個狗血噴頭,秦書眠當(dāng)時離得近,就安慰了兩句。 拍攝的角度聚焦在場務(wù)小心翼翼的委屈姿態(tài)上,看上去倒真像是秦書眠在欺辱人。 尤其照片下方還配了采訪那個場務(wù)的視頻,場務(wù)一聽到秦書眠的名字就瑟縮哽咽著涕淚俱下,明明什么都沒說,卻反而說明了一切。 另外包 養(yǎng)那一張,確實是個檔次不低的高級餐廳,秦書眠看了半天才想起來,應(yīng)該是喬必熏和郁寧珩探班那次,三人臨時找了個地方聚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