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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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洛煬張了張口又將話咽下了,欲言又止半天,他最終還是對秦書眠道:不論你承不承認(rèn),不管你認(rèn)不認(rèn)我,只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好了,你只要記得從今往后,你的身后永遠(yuǎn)有我,轉(zhuǎn)頭就能看到 一字一句,穿過秦書眠的耳膜刺進(jìn)他的心里,一時間百感交集,如果這些話換在兩年前的易簫聽到,大概會欣喜若狂不知所措。 可惜現(xiàn)在不是兩年前,這種唬人的鬼話,而今的秦書眠只會當(dāng)他在放屁。 好了滕總,這些話你還是說給該聽的人聽吧秦書眠對他這番情深意切的話沒有絲毫反應(yīng),冷淡地轉(zhuǎn)移話題,滕總,我們還是開始商量正事兒吧,你忘了讓我來書房的本意了嗎? 滕洛煬看著他這副樣子內(nèi)心不知有多少躁動,表面卻只能壓抑著內(nèi)心的風(fēng)起云涌,隱忍道:我沒忘 那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兩件古董的賠償事宜吧。 滕洛煬平靜道:可是你說木架和白瓷凈瓶,都不是你摔碎的。 秦書眠無奈地笑了笑:可是樓下的人,包括你都認(rèn)定是我 我沒有。滕洛煬連忙打斷他,我不覺得是你,我知道你不會做這種事 重逢后秦書眠見過滕洛煬好幾次,而每一次都不像原來的他,每一次都在慌不擇路。 秦書眠倒是突然很想知道,他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變化。 滕總為什么能認(rèn)定我不會做這種事? 滕洛煬沉默了幾秒,然后抬起頭正視秦書眠的雙眼,出聲道:因?yàn)槟闶且缀?,簫簫很乖很溫柔,不會做這種事 原來如此。秦書眠好笑道:但是很可惜,我不是易簫。 面對油鹽不進(jìn)的秦書眠,滕洛煬不知該從何下手,無話可說。 那么就結(jié)束這些題外話吧,古董該如何賠償,還請滕總快點(diǎn)告訴我一下 一個億。滕洛煬脫口而出,看著秦書眠面不改色。 一個億! 秦書眠努力回想著那個白瓷凈瓶的樣子,簡直要被氣笑了,滕總,雖然我只是一個十八線小演員沒見過什么世面,但是我至少長了雙眼睛,那個白瓷凈瓶怎么就值一個億了? 那個白瓷凈瓶確實(shí)算個古董,但是年代不算久遠(yuǎn),而是還是兩人出差的時候在一家清場的古玩店淘來的,當(dāng)時也不過一百零幾萬。 要是一百零幾萬,他咬咬牙也就找霍沉修借了,大不了自己之后再多接一些通告,多發(fā)展發(fā)展副業(yè)將錢還上就是了,但是這一個億 不是白瓷凈瓶。 秦書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滕洛煬再次重復(fù):不是白瓷凈瓶,那個玩意兒不值錢。 秦書眠反應(yīng)過來,不可思議道:難不成滕總說的是那個木架子? 滕洛煬自然而然地道:對,沒錯。 不可能。秦書眠覺得非?;闹?。 不是你讓我開價的嗎,怎么又知道不可能了?滕洛煬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淡聲道:光這個木架的人工費(fèi),就是世界上獨(dú)一無二絕無僅有的無價之寶 秦書眠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客觀分析道:那個木架用料很新,絕對不是什么古董,而且上面的切面并不平滑,涂層更是一塌糊涂,不可能是出自什么藝術(shù)家之手,反而更像是一個一無所知的新手所雕刻的劣質(zhì)品 看來你了解得很多,可惜事實(shí)并不是你說的這樣 滕洛煬腦子里閃過過往那些美好的回憶,連面部輪廓都柔和了起來,表情更是溫柔到了極致,這個木架是簫簫親手雕刻的,他那會兒什么都不懂,把狗當(dāng)貓養(yǎng),碎了的木架就是他雕給珂珂的玩具珂珂很喜歡這個木架,它給珂珂給我都帶來了數(shù)不清的快樂,對于我來說,就算有人兩億三億乃至十個億我都不會賣,它是無價之寶,所以我說一個億并不算貴 這番話聽在秦書眠口中可謂虛偽至極,曾經(jīng)的滕洛煬連人都不在乎,又哪里會在意一個毫無價值的狗爬架?真是可笑。 秦書眠竭力忍著才沒笑出聲,心中又苦又澀。 滕洛煬知道秦書眠不愿繼續(xù)面對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怎么都無法對這個人死心,只要想到秦書眠就會覺得不甘心。 于是滕洛煬道:可以不賠一個億,但是你要重新幫我做一個。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秦書眠很反感這種被滕洛煬拿捏在手心的感覺。 秦書眠幾乎是一種強(qiáng)烈的逆反心理,再沒有之前那種惺惺作態(tài)的尊重和恭敬,而是生硬地反抗滕洛煬,冷漠道:這玩意兒我不會做,一個億我也賠不起,要么你就報警吧,讓警察們來評定一下我究竟該賠多少! 第九十四章 滕洛煬的心一瞬間就跌落到了谷底,他失落地看著秦書眠:你一定要這樣嗎? 秦書眠反問:難道這一切不是被滕總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