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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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他還能繼續(xù)留在這個劇組,就一定非把背后惡意中傷他的人揪出來不可了,還不知道以后還會陷害他什么。 不過這事兒暫時都不用深謀遠慮,而今導演和制片方會不會愿意繼續(xù)用他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再則就是滕洛煬 自重逢以來,秦書眠就特別想不通,滕洛煬從前不是愛沈逍愛得死去活來嗎? 怎么都這么久了也沒見他全心全意守著捧著他最愛的沈逍?反而像發(fā)神經(jīng)似的,一遍遍念著早就死去的易簫。 尤其幾乎每一次被滕洛煬找上門來,滕洛煬都要對他明晃晃剖析一番對易簫的情真意切。 換個不知情的或許還真就以為他有多愛自家老婆了,可惜秦書眠卻是整個事件的主人公之一,這一切對他而言更像是一場笑話。 九年前的滕洛煬就從沒愛過他,卻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天衣無縫,讓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正在被人全心全意深深地愛著。 滕洛煬只是會演戲而已 兩年前的滕洛煬明明不愛他,卻在他離開后發(fā)了瘋似的找他回來,在他每一次表示要離開的時候,都表現(xiàn)得誠惶誠恐,只有在那種特定的狀況下,滕洛煬才會勉強放下面子順著他一兩分。 當年的易簫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只是知道那一切總歸不是出于愛。 現(xiàn)在的秦書眠卻看得異常清晰,滕洛煬不允許他離開,只是把他當成了一種習慣罷了。 對滕洛煬來說,當年的易簫只是他玩兒習慣了的一件玩具,一個與生俱來就屬于他的附屬品,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無法接受他的突然消失而已。 現(xiàn)在的滕洛煬對易簫的一系列反常行為,也無非就是這些原因而已 想著這些陳年往事,秦書眠有些昏昏欲睡。 意識正慢慢模糊的關頭,秦書眠突然想起了今天滕洛煬說的某些話。 滕洛煬說自己明明在圈內(nèi)受了那么多委屈,被那么多人欺壓看不起,卻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反而在今天那么混亂的場合,一下就松口透露給了滕洛煬。 在滕洛煬看來,覺得他對自己而言是特別的,自己這是在潛意識里還依賴他的表現(xiàn)。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秦書眠說不上來,甚至在滕洛煬說這種話之前,他從來沒考慮過這樣的問題。 第九十六章 而今的秦書眠,真的還會在潛意識里依賴滕洛煬嗎? 那個讓他背井離鄉(xiāng),那個讓他生不如死,那個浪費了他整個青春的男人,他真的還會對他心存半點希望嗎? 他都不知道滕洛煬怎么還能對他產(chǎn)生這樣的疑惑,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易簫對滕洛煬的愛曾經(jīng)深深植入骨髓,甚至一點一點融進血液里流遍全身 曾經(jīng)的滕洛煬不止是易簫的光,更是易簫的命,是他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他也曾想象過或許這輩子都離不開滕洛煬了。 可是他后來做到了,是他拼了命歷經(jīng)生死,才將這份刻骨的令人窒息的愛從骨子里拔除出來,將有關滕洛煬這個人的全部回憶都在腦中清空。 如此才得以重生的秦書眠,怎么可能重蹈覆轍呢? 怎么可能再因為滕洛煬區(qū)區(qū)一句這樣的話重蹈覆轍呢,他們之間所發(fā)生的一切對現(xiàn)在的秦書眠而言,都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他滕洛煬憑什么自說自話大言不慚? 想開一切,黑暗中秦書眠的雙眼都變得明亮清晰了起來,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將一切拋之腦后安然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秦書眠是被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吵醒的,能將沉重的酒店房門敲得這么響的,秦書眠估計只有一個人。 他揉著惺忪的雙眼慢吞吞地去開門,門外果然是風風火火的陳冉。 冉姐,這一大早的,你怎么來了 秦書眠!陳冉攀著秦書眠的肩膀,瞬間拔高了聲調(diào),我能不來嗎?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竟然對我一聲不吭,要不是聽攝影組的一個小場務八卦,我到現(xiàn)在都還被蒙在鼓里呢! 不知怎么,面對這么關心他的陳冉,秦書眠竟沒來由地有些心虛,冉姐,昨天的事兒你都知道了啊 陳冉粗暴地帶上門,將陳冉拽了進來,帶著些許質問的語氣,道:連我都瞞著,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秦書眠撓了撓頭,當然了,我只是怕你擔心 廢話,我能不擔心嗎?! 除了怕陳冉擔心,秦書眠的最擔心的是,以陳冉風風火火的性格,恐怕會為他不平去劇組教訓那些胡說八道的人。 秦書眠經(jīng)過這一次在劇組應該待不下去了,但陳冉可是好不容易才演上女二號,要是因為他的事兒弄砸了可怎么辦啊。 陳冉大概也猜到了秦書眠的顧慮,情緒也慢慢緩和了下來,將昨天發(fā)生的事兒的來龍去脈問了個清清楚楚,同時也將劇組那幫混賬東西罵了一通。 只是最后提到滕洛煬的時候,陳冉仔細想了一下,問道:是那天在花園里,突然莫名其妙抓住你的滕總嗎? 秦書眠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這回又是他陳冉喃喃說著,陷入了沉思,他還避開所有人,把你單獨叫進書房了,他不會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