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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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男主的戲份都給他移花接木弄走了,真是笑死人。 陳冉平時雖然也常常向秦書眠吐苦水,卻從沒像今天怨氣這么重過,秦書眠忍不住道:冉姐,你看起來好像很討厭沈逍? 陳冉又翻了個熟悉的大白眼,呵呵道:我敢說,在這個圈子里混的,只要跟沈逍接觸過的人,就沒有喜歡他的沒演技沒實力,這幾年不管他犯了什么事兒都有滕總給他擺平,所以他走到哪都要狗仗人勢耍大牌擺譜兒,比他火的他就討好著,沒他火就要被他各種欺壓,在滕總面前就裝得跟只弱小無辜的小白兔似的 ,嘔 秦書眠默默聽著,心想沈逍這人倒是挺會作死的,也不知滕洛煬究竟看上了他哪一點。 陳冉轉念一想,又問道:不過書眠你入圈沒多久,怎么會跟他有仇的?沈逍背后的**是滕洛煬,而書眠你在貴州又與滕洛煬有過往來,他這不會是把你當成假想敵,單方面跟你爭寵來的吧? 陳冉不愧是娛樂圈一大八卦頭子,這么快就能被她聯(lián)想起來,秦書眠只能道:誰知道他的,不提也罷。 秦書眠明顯是想回避這個問題,陳冉也就不在深究了。 沈逍離開后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一張臉幾乎黑得跟鍋底似的,小助理阿橋一看情況不對勁,連忙小心翼翼地迎上來,關心道:沈哥,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差,剛剛一個人上哪去了? 沈逍渾身的暴戾無處宣泄,于是用力將阿橋一把推倒在地,惡狠狠地道:我去哪兒你管的著嗎?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來管我的事兒! 想想剛才在秦書眠休息室發(fā)生的事兒,沈逍氣得額頭上青筋爆起,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現(xiàn)在就連陳冉那種貨色也敢對他甩臉子嘲諷他了。 想想前不久滕洛煬還親口跟自己承認,說他現(xiàn)在喜歡的就是易簫只是易簫,這事兒要是也讓秦書眠知道了,還不知道得多得意呢。 沈逍惡毒地想,既然自己現(xiàn)在不好過,那么誰都別想好過。 滕洛煬以前對易簫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兒,以易簫從前的氣性是不可能原諒他的。 任憑滕洛煬再多的深情,得不到回應又有什么用,滕洛煬也是個有傲骨的人,這種徒勞的事兒做多了,又能堅持多久呢?最終還不是要乖乖回到自己的身邊? 自己暫且忍這一時不對秦書眠出手又能怎樣?兩年前的易簫在自己面前就是條搖尾乞憐的狗,如今換了個名字就覺得能斗贏自己嗎,真是可笑。 秦書眠這邊并沒有因為沈逍的空降影響到自己的狀態(tài),他選擇無視沈逍,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份內(nèi)的工作。 聽小鄭說最近滕洛煬和沈逍之間沒少鬧矛盾,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沈逍除了是不是冷嘲熱諷兩句,并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 秦書眠正對著劇本,陳冉挽起袖子扇著扇子風風火火地在旁邊坐下,罵罵咧咧道:書眠我跟你講,這戲真是沒法拍了!別的戲份都好好的,一到跟沈逍的對手戲他就掉鏈子。一個簡單的鏡頭拍了大半個下午還沒過,把導演氣得夠嗆,導演又不敢明著罵沈逍 就拿我出氣,我冤不冤啊 這沈逍也真是的,好好的歌壇不混非得跑來演戲害人,實在不行回家種地去吧,我呸! 秦書眠體貼地給她遞上一杯水,道:喝口水潤潤,都罵得破音了。 真是氣死我了!陳冉怒灌了兩大杯水,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看著沈逍的方向奇怪道:書眠,你知道沈逍來劇組幾天了嗎? 秦書眠隨口道:幾天啊,不記得了,你問這個干嘛? 三天,沈逍已經(jīng)來了整整三天了,但是他竟然一直沒作妖還對人客客氣氣的,你說這合理嗎? 陳冉擰著眉毛分析道:我還記得我之前有個姐們兒跟他在一個劇組待過,那會兒在北京拍戲,這祖宗非得吃上海的點心,不吃就沒狀態(tài)拍。人家背后的大靠山就擱那坐著,導演最后沒辦法,還真連夜找人去上海買了點心送到劇組以前沈逍所過之地幾乎都不得安寧,這回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秦書眠笑道:我看你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個,人家不惹事你還希望人家找茬啊? 第一百零七章 當然不是,他不找茬肯定最好啊,你別忘了這祖宗最開始可是沖著你來的,我這可是關心你呢,別不識好歹!陳冉哼哼道:我這不是怕他悶不吭聲地憋著壞對付你呢。 秦書眠本人倒不是很在意,別這么緊張,青天白日的他能對我怎么樣。 沈逍忌憚著滕洛煬呢,他現(xiàn)在再莽莽撞撞地對自己動手,除非他想和滕洛煬再吵一架,估摸著沈逍應該賭不起。 說話間沈逍的助理阿橋拎著兩杯奶茶走了過來,乖巧溫順地道:陳老師,秦老師,這是沈哥請大家喝的奶茶。 陳冉覺得意外,忙環(huán)顧四周,確認是不是每個人都有。 秦書眠倒頗為平靜,溫聲道:就放桌子上吧,替我們謝謝你家沈哥,辛苦你了。 阿橋聽到最后一句像是受寵若驚,忙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秦老師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