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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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滕洛煬對比兩年前還真是判若兩人,不過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為了達到目的什么事做不出來呢?現(xiàn)在這出是想博同情嗎,真是可笑。 不過秦書眠最終還是請人幫忙將滕洛煬帶回了自己家,一則是因為他作為公眾人物不方便帶人去醫(yī)院,二則他也要等滕洛煬醒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秦書眠把滕洛煬擱在沙發(fā)上蓋了張薄毯,進廚房煮了點兒粥,又用網(wǎng)上軟件買了點藥送到家,給滕洛煬灌了進去。 滕洛煬依舊安靜地躺著,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光正好打在他臉上,從秦書眠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鬼斧神工般的側(cè)臉,在光暈之下更加熠熠生輝。 當初滕洛煬會選擇自己,在易簫看來一直都是心底最隱晦的一件幸事,像三月桃花初綻般美好,因此他一直愛得小心而珍重。 然而世事無常,在過去了七年的最后,他才明白,有些事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他從一開始就只是個任人玩弄的小丑罷了,又哪里有什么愛人的權(quán)利呢。 秦書眠像平常一樣做著自己的事,耐心等了小半天,滕洛煬的燒退了,可人還不見醒來。 在秦書眠過去的印象里,滕洛煬身體很好不會輕易生病,但一旦生病就會相當嚴重非常磨人。 一番糾結(jié)之后,秦書眠想著還是把人送醫(yī)院算了,別真死自己這兒了,多晦氣啊。 正在他準備聯(lián)系落落過來幫忙的時候,滕洛煬醒了。 滕洛煬有些恍惚,眼神迷迷糊糊地打量著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這是哪兒啊? 秦書眠雙手抱在胸前,冷漠道:我家。 滕洛煬一聽這話竟突然清醒了幾分,這是他家?簫簫沒有把我都在路邊,還把我?guī)Щ厮伊耍麑ξ夜贿€是很好。 滕洛煬不敢直視秦書眠冷淡的表情,只好捂著肚子小聲道:簫簫,我餓 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就這么縮在沙發(fā)里,竟像只被人遺棄的小貓一樣弱小可憐。 秦書眠便在他面前擺了一碗粥。 滕洛煬眼睛一下就亮了,這是簫簫煮的粥,兩年過去了,他終于又能吃上簫簫煮的東西了。雖然只是一碗簡單的白粥,卻比他吃過的任何珍饈美食都來得可貴。 見滕洛煬跟餓死鬼投胎似的,秦書眠簡直沒眼看,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滕洛煬想了想,雙手捧出空碗,再來一碗? 秦書眠: 在滕洛煬一連炫了五碗之后,他終于心滿意足地停了下來。 秦書眠嫌棄地收拾好碗筷,道:吃飽了燒退了就趕緊走。 滕洛煬立刻:燒還沒退,我的頭還很暈。 秦書眠一副你把我當傻子么的模樣看著滕洛煬,哪個高燒未愈的病人能一口氣炫五碗粥? 滕洛煬低著頭,雙手不停地交叉,不知在想些什么,秦書眠知道這個動作是他緊張的表現(xiàn)。 片刻后,滕洛煬深深地看著廚房的秦書眠 一邊走過去,你那么恨我,為什么還要把我?guī)Щ貋? 不然把你留在路邊等死嗎?秦書眠洗著碗,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你那么恨我,但是卻舍不得我死,是不是說明滕洛煬都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被燒糊涂了,怎么說起話來這么無厘頭。 秦書眠如果臉色一沉,不想見死不救只是本能,麻煩滕總不要自作多情,沒事了就趕緊離開我家。 或許是因為高燒還沒完全好,病中的滕洛煬顯得特別脆弱,秦書眠一個冷漠的眼神都能狠狠刺痛他的心。 他卻生生忍受著,問出來一個更加折磨自己的問題,簫簫,這不是你的家我知道你并沒有跟喬必熏在一起,但是你為什么會住在他的房子里? 滕洛煬知道,秦書眠從來都不是一個愿意麻煩別人的人。 秦書眠停下手中的事,古怪地看著滕洛煬,突然就嘲諷地笑出了聲:自己沒有房子可不就只能住別人的房子了嗎。可不是每個人都如滕總一般家大業(yè)大,上海的房子說買就買了,說送人就送人了,像我們這種庸庸碌碌的底層打工人,朋友有房子愿意租借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滕洛煬痛心道:我們都知道你并非庸庸碌碌之輩,曾經(jīng)你也 秦書眠道:但我現(xiàn)在確實一無所有了對嗎,這是為什么呢? 字字句句都在錐滕洛煬的心,以曾經(jīng)易簫的才華,以他的家世,以他的資產(chǎn),在上海怎么可能沒有自己的房產(chǎn)?一切都是被他害了,是他自己步步緊逼毀了那么好的易簫,是他把易簫逼成了如今的秦書眠。 易簫曾經(jīng)是那么矜貴驕傲的小少爺,從小長在溫室里,可是自己卻毀了他的事業(yè),斷送了他原本無憂無慮的人生,辜負了他最向往的愛情,滕洛煬無法想象易簫曾經(jīng)該有多痛苦。 想到這些滕洛煬的眼眶止不住發(fā)熱,他甚至不敢往前走一步,只是停在原地,小聲地說著:簫簫,對不起,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 怎么?秦書眠反而朝他一步步走近,甚至伸手順了順他的頭發(fā),語氣還帶著些許難得的溫柔:愧疚了?后悔了?想道歉,好啊,一天之內(nèi),我要你把兩年前送給沈逍的那套別墅要回來,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