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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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卻因為一句話就被送給了沈逍,現(xiàn)在又因為一句話的事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一切的一切,在滕洛煬那里顯得如此廉價。 沈逍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仰仗滕洛煬而得到的,那么自己現(xiàn)在也能利用滕洛煬讓他一無所有,這套別墅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第二天滕洛煬的車依舊停在樓下,只是他這一次沒有待在車里,就站在路邊等著秦書眠。 簫書眠,別墅的文件我已經(jīng)寄給你了,你收到了嗎?滕洛煬大可不必為了確認親自跑一趟,不過是想找機會多見見他罷了。 收到了。 那 秦書眠面不改色:滕總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滕洛煬沒有任何理由任何借口能夠留住他,只能再一次看著他慢慢走遠。 明明還記得昨天他懷中的溫度,但現(xiàn)在看來倒像是滕洛煬做的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就在昨天,滕洛煬還以為自己靠近了秦書眠一點點,只可惜一切都是他想多了,他越來越看不懂他的簫簫了。 這時滕洛煬的手機響了,是沈逍的助理阿橋,聲音聽起來很著急,滕總,沈哥他他老毛病又犯了,家里的藥用完了又不想去醫(yī)院,他只聽您的話,您快過來勸勸吧。 滕洛煬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還是驅(qū)車過去了。 沈逍當年因為救他在濃煙下待得太久,導(dǎo)致肺部受損常年用藥,這也是滕洛煬始終對他懷有愧疚的原因。 因為肺部的毛病,沈逍干咳不止導(dǎo)致一張臉被憋得通紅,緊接著就是抑制不住的干嘔。 滕洛煬趕到時沈逍虛弱得不行,看起來連呼吸都特別困難,在看到滕洛煬的一瞬間眼睛似乎亮了亮,艱難道:洛煬,你你來了 滕洛煬神色沒什么起伏,把路上買的沈逍的常用藥交給阿橋,讓沈逍服下后情況看起來好了不少。 為什么不去醫(yī)院? 我想見見你沈逍虛弱道,滕洛煬從他這給秦書眠出頭強行拿回那套房子時,他不是沒有梨花帶雨地哭求過,但還是沒有打動這個無情的男人,以至于一轉(zhuǎn)眼現(xiàn)在還通紅著,真真我見猶憐。 病了就去看醫(yī)生,找我有什么用? 滕洛煬心思完全不在這,有些不耐,但又依稀想起,這話曾經(jīng)好像也對易簫說過。簫簫當時的病已經(jīng)很嚴重了吧,他當時聽到這話得多難過多絕望啊,思及此,不免又有兩分心軟。 可是以前這個時候,都是你陪在我身邊的 滕洛煬態(tài)度稍緩:沈逍,我想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從前是我年少不懂事沒有認清自己的心耽誤了你,此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房子的事是我對不住你,但那是簫簫的房子,他想要我必須給他。作為補償,你之后需要什么幫助依舊可以找小鄭,但是 滕洛煬頓了一下,目光一冷:找人陷害設(shè)計秦書眠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一次。 這話不只是沈逍,連一旁的阿橋都聽得背脊一涼,秦書眠幾次被人設(shè)計,如果始作俑者不是沈逍,以滕洛煬的作風恐怕早就以雷霆手段讓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滕洛煬到底還是顧念當年的救命之恩,沒有對他趕盡殺絕。 我只是因為太愛你太希望回到你身邊,所以才會一時鬼迷心竅說著沈逍眼眶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洛煬,你放心吧,以后不會了。 沈逍倒也沒有蠢到試圖在這個時候挽回滕洛煬的心,他只是想利用房子的事勾起滕洛煬的愧疚,以抵消最近對秦書眠耍的手段,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 自從滕洛煬提了分手兩人便越走越遠,圈子里的人都有眼色得緊,這兩年的資源是大不如前。 好在他手里始終握著對滕洛煬有救命之恩的底牌,若真惹惱了滕洛煬,他可真就孤立無援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易簫那個賤人,既然死了就死干凈點兒,還回來做什么?尤其還籠絡(luò)了那么多野男人幫著他。 沈逍咬牙切齒地想,事到如今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他絕不能輸,他一定要牢牢抓住滕洛煬。 只要讓秦書眠消失,就像兩年前一樣再也不出現(xiàn),滕洛煬遲早有一天還會回到他身邊的。 秦書眠重新拿回這套房子內(nèi)心并無波瀾,既然已經(jīng)完全和過去告別了,房子又算得了什么呢,不過想想沈逍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會很精彩,也算為陳冉出了口惡氣。 想到陳冉,當初那個替身演員依舊沒有著落,秦書眠始終對陳冉有愧。 短暫的假期秦書眠也沒有閑著,一邊研究劇本一邊規(guī)劃著接下來的工作,倒也頗為充實。 很快又到了那個對秦書眠而言沉重無比的日子。 易成濤的忌日。 相比從前易簫的軟弱狼狽,現(xiàn)在的秦書眠倒是從容不迫,獨自一人準備好就出發(fā)去祭拜了。 這么多年他跪在父親墓前始終是有愧的,且避免不了提到滕洛煬這個人。 回首與滕洛煬相處的那么多年秦書眠自是悔恨不已,滕洛煬要是不出現(xiàn)也就罷了,但他現(xiàn)在卻認出了自己,連同沈逍一起對自己步步緊逼,那么他就只能以牙還牙了,兩年前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再也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