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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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落落忙抱住腦袋,小聲問道:滕總明明一直很喜歡你,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吵什么架,你當小學生呢。 落落繼續(xù)道:既然沒有吵架為什么不能好好溝通啊,滕總沒來的這段時間,明明你也有些心不在焉,秦哥既然你對滕總也有好感為什么不能正視呢? 心不在焉?秦書眠的表情看上去竟有些疑惑,你覺得我對他有好感? 旁人可能看不出來,可是我好歹跟了你兩年啊 落落一邊細想著:之前郁總和喬少明明也明確表示過要追你,可是你都一笑了之沒有放在心上。后來滕總出現(xiàn)了,雖然你一向?qū)λ麤]有好臉色,但下意識的舉動里總透露著對他的在意,你從來都不會對郁總和喬少這樣的。 秦書眠沒有出聲反駁落落,只是皺緊了眉頭,心中五味雜陳。 原來就算時隔兩年,他對滕洛煬依舊會那么與眾不同么?就連身為局外人的落落都能看穿他下意識的舉動。 他拼命想要偽裝自己,抹去與滕洛煬那段不敢回首的過往,可他自以為堅固的鎧甲原來竟如此不堪一擊么?多么可笑。 不得不說滕洛煬對他而言,就是如蠱蟲一般容易讓人致 幻上癮的。 這段時間滕洛煬步步靠近,對他百般忍讓,對他有求必應,竟然險些讓他在這些糖衣炮彈中迷失。 秦書眠有些唾棄自己,都過去兩年了,竟然還會因為滕洛煬的一點示好而兵荒馬亂。 可夜深人靜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又會不受控制地想起這個人。 想起他帶來股份轉(zhuǎn)讓書時的決絕,想起他時不時趕來劇組費盡心思找話題與自己閑聊,以及他熬著通紅的雙眼守在床前等自己醒來的模樣 不知不覺在這段時間里,滕洛煬似乎又無孔不入地闖進了他的生活,讓他不受控制地想起與滕洛煬最初的美好。 為此秦書眠覺得煩躁不已,不論如何,他絕不可能重蹈覆轍再跟這個人有任何牽扯。 兩年的時間不夠就三年,四年,五年,總有一天他會將這個人徹徹底底忘掉。 這天,在秦書眠準備收工回家時,被導演神神秘秘地叫了過去。 導演臉上充滿了探究,說有人點名要見他,這個人或許關(guān)乎著整部劇的命運,讓他小心些應對。 導演并未說明來者是誰,只告訴了他見面地點。 秦哥,看樣子導演似乎都對這人忌憚三分,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呀非要見你?落落滿臉疑惑。 秦書眠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一無所知,只能以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從容赴約。 見面地點約在一家高級私房菜餐廳,秦書眠推開包廂的門,瞬間明白了導演顧忌的態(tài)度。 屋內(nèi)端坐著的,正是滕洛煬的母親藍雅琴。 她從頭到腳的穿搭和配飾,幾乎足夠買下上海外環(huán)的一套房,手上卻捏著精巧的茶杯附庸風雅地品著茶,臉上滿是高人一等的倨傲之色。 藍雅琴本來正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等著秦書眠的到來,但人真正推開門的一瞬間,她頓時傻眼了。 易簫! 她頓時拔高了聲調(diào),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指著秦書眠,神色間似乎還隱隱透著些許驚慌,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您好,我是秦書眠。秦書眠禮貌地打招呼。 藍雅琴難以置信:你說你叫什么,秦書眠?! 是的。 以藍雅琴和滕洛煬母子的惡劣關(guān)系來說,滕洛煬絕不可能將易簫就是秦書眠的事透露給她。這個女人找上自己絕對沒好事,他不可能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易簫。 你,你不是易簫 易簫是誰?這位夫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秦書眠面不改色。 藍雅琴細細端詳著他的臉,世界上真的會有長相如此相似的人么? 讓她幾乎以為易簫又活過來了,易簫不可能,易簫絕對不可能活過來,畢竟當初 夫人。秦書眠出聲打斷她的沉思,夫人?請問您找我來這兒見面有什么事兒嗎? 藍雅琴回過神來,這人除了長相,氣質(zhì)和談吐都跟易簫不太一樣,確實不像是同一個人。 抱歉,看到你想起來一位故人,失態(tài)了。 她這才想起自己來這的目的,微微一笑,儼然又是一副優(yōu)雅貴婦人的做派,我是滕洛煬的母親。 原來是滕夫人。秦書眠故作驚訝,小心回應著,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不用緊張,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聽說我們家洛煬最近對你很是在意,我來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藍雅琴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下,不乏對秦書眠的輕蔑和鄙夷。 秦書眠不卑不亢道:我想滕夫人恐怕是誤會了,滕總對工作認真負責,我作為他傾力投資的這部劇的主演,他多留心一下無可厚非。 行了,你不用解釋那么多了,我的兒子我了解,他對你什么心思我心知肚明。干你們這行的,能傍上他也算是撞了大運了,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刻意刁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