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和前任哥哥從結(jié)婚開始戀愛、病態(tài)沉迷、成團失敗后影帝向我全網(wǎng)表白、反碰瓷指南、超開放的雙胞胎姐妹、認真躺平,佛系宮斗、錦鯉三歲半:太子的小奶團萌翻了
可不是嘛!藍雅琴原本還有些忐忑,但被這兄妹倆一說,瞬間感覺自己的行為被人理解了,頓時心里什么顧慮都打消了,哭訴道:不止如此,他還想為著這事兒把我送進監(jiān)獄呢,天底下哪有這樣當兒子的,我真是有苦沒處說啊 不過說到這里,我不得不多提醒您一下。 滕洛川看似非常謹慎,小心地對藍雅琴道:藍姨,雖然我和洛雅都知道您做的這些都事出有因,我們都非常理解您心疼您。可是法律法條不知道啊,滕洛煬說要徹查到底通過法律途徑把您送進去,我看他那話可不像是開玩笑的,藍姨您可得自己多留個心眼,想想該怎么度過這個難關啊,要真被他送進去了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藍雅琴當然知道這事兒非同小可,也是病急亂投醫(yī),連忙問道:依你們看這事兒該怎么辦呢?我看他剛才那個架勢,連自身情況都不打算顧及了,是要跟我鬧得魚死網(wǎng)破啊! 以滕洛煬往日說一不二的作風,還真有這種可能,否則他突然大半夜過來總不至于是為了唬人的吧。況且照他平時滴水不漏的行事習慣,恐怕這事兒他已經(jīng)找到了直接證據(jù)指向您,只等開庭正是審判您了 是啊。滕洛雅也跟著分析,我覺得他因為這事兒發(fā)這么大火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易簫,雖然他以前對這個人不聞不問,但自打兩年前聽說易簫去世之后,他可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現(xiàn)在更是把人當成心尖上的寶了,肯定會為了易簫跟您死磕到底的。 這可怎么辦啊?藍雅琴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被兩人一頓分析愈發(fā)心煩意亂了,催促道:你們有沒有什么好的想法應對他,趕緊幫忙出出主意啊 藍姨,不是我和哥哥不想幫您,可是洛煬哥哥平時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呀,何況你獨攬滕氏大權,手握整個家族的經(jīng)濟命脈。這么多年來,只要是他堅決要做的事,有誰能夠阻止得了他啊 滕洛雅也是愁容滿面,一副為藍雅琴心急如焚的模樣,她看向滕洛川,哥哥,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呀? 滕洛川緩緩地搖了搖頭,滿臉沉重,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 我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孽障,竟然為了一個外人來陷害自己的親生母親,當初要是一把將他掐死就好了 藍雅琴絕望地雙手捂著臉,幾乎要痛哭出聲,事到如今這件事情她無法再對任何人說起,現(xiàn)在也只有滕洛川兄妹知道了。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幾乎將兩人當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她死死抓住了滕洛川的衣袖,失聲痛哭道:你們快點幫我想想辦法,我不能進監(jiān)獄,我真的不能進那種地方只要能扳倒滕洛煬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兒狼,讓他無法再繼續(xù)陷害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滕洛川看他態(tài)度那么堅決,偷偷與滕洛雅對視了一眼,兩人嘴角都浮現(xiàn)了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 滕洛川小心詢問:藍姨,您為了不被陷害入獄,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嗎? 當然了!藍雅琴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幾乎是立刻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你有辦法? 不不,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滕洛川突然表現(xiàn)得有些為難。 到底是什么辦法,你倒是快說啊!藍雅琴急迫地望著他,像是突然看到了一絲希望。 一旁的滕洛雅也表現(xiàn)得很是好奇,不禁催促著自家哥哥:哥哥,你要是有可行的辦法就告訴藍姨吧,別賣關子了。 這也不算是什么好辦法,藍姨,咱們事先說好,我把這個辦法提出來之后,不論您覺得可行還是不可行,都不許說是我出的主意啊!滕洛川瞻前顧后的,表現(xiàn)得十分勉強。 藍雅琴幾乎是立馬就表示了同意。 滕洛川請了清嗓子,刻意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道:藍姨,您剛才不是說滕洛煬要跟您鬧得哥魚死網(wǎng)破嗎?那么您不妨試想一下,如果這個網(wǎng)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那魚還會不會死呢? 藍雅琴和滕洛雅幾乎是瞬間就領悟了這句話的意思,頓時被嚇了一跳,藍雅琴有些不敢想象,不禁將聲音壓得更低:你是說 沒錯。滕洛川半張臉都被遮在了陰影里,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蠱惑的意味,您可以一不做二不休,在他動手對付你您之前,提前想辦法料理了他 滕洛雅故作震驚:啊,這樣做會不會太畢竟洛煬哥哥可是藍姨的親生兒子啊。 藍雅琴在震驚之余,很快就接受了滕洛川的這個說法,眼下確實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能助自己逃過這一劫了。 至于親生兒子,那又算的了什么?滕洛煬這個沒良心的白眼兒狼都不打算給自己親媽留一條活路了,自己又憑什么還要念及什么母子親情? 這個想法原本只是滕洛川兩兄妹一唱一和拋出來的一點火星子,現(xiàn)在卻迅速在藍雅琴心里成了燎原之勢。 她這輩子矜矜業(yè)業(yè),還不容易爬到如今的高度,下面有多少人要仰望著自己啊。藍雅琴放不下這份虛榮心,變得瘋狂而病態(tài),任何人都別想讓她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