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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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你這是剛出來啊?顧星野剛從車上下來,便看見了從醫(yī)院出來的易簫,你見過我哥了? 嗯,他精神不太好,你待會兒多看著點兒,我處理好手頭的事情盡快回來。前段時間大多都是顧星野守在醫(yī)院隨時照看著,這會兒人醒了他于情于理都要多照顧一些。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事兒,你有事兒就先忙去吧。顧星野見他狀態(tài)不太對勁,便問道:易哥你這是怎么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沒什么,我休息會兒就好了。 顧星野點點頭,沒有多想便要離去。 易簫卻一下又想到了病房里滕洛煬期期艾艾的模樣,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還是決定把事情問清楚。 便叫住顧星野,將病房里對滕洛煬的問題再一次問了出來。 你說這事兒啊,輪椅的事兒他確實不是裝的。顧星野雖然有些不齒滕洛煬從前的所作所為,但近段時間也確實有些心疼他。 那時的一場車禍確實讓他傷得不輕,只有腿部相對來說沒那么嚴重,但也對骨頭造成了一定損傷,那會兒他要忙于奔波處理各種事務(wù),所以雖然腿傷并不是特別影響正常行走,但為了更好的休養(yǎng)醫(yī)生還是建議他暫時坐輪椅 說到后面顧星野也難得的唏噓了一下,所以之后易哥你被綁架了,當(dāng)時聽說我哥比我們更快趕到現(xiàn)場時,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好在現(xiàn)在你們都沒事。 顧星野說到后面易簫幾乎都要聽不進去了,他只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又冤枉了滕洛煬傷了他的心,為自己的小人之心追悔莫及。 之后易簫心里便一直揣著這事兒沉甸甸的放不下,于是他把手頭的公事一處理好便重新趕回了醫(yī)院。 滕洛煬看到他那么快去而復(fù)返有些意外。 秦書眠雖是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但真正與之面對面了,卻總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滕洛煬率先開口道。 易簫內(nèi)心掙扎著,艱難道:之前懷疑你腿傷的事兒,我給你道個歉,我不該小人之心的。 終究是他的疑心傷了人,他不希望滕洛煬再因為這事兒難受下去了。 滕洛煬只是笑著擺了擺手,道:不都說了沒事兒嗎,本來就是我先做了小人之事,怪不得會讓人懷疑。 他伸手將病床邊的易簫拉近,雙手環(huán)住易簫的腰,腦袋輕輕貼上了易簫的腹部,像一直尋求安全感的小獸一般乖巧而溫順,他輕聲道:只要你能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待在旁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易簫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貼著自己,腹部甚至能感覺到滕洛煬呼吸的熱度。 見慣了滕洛煬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而今他這般脆弱又乖巧的姿態(tài)簡直讓人見之心碎,就像一柄鋒利無比的利器,幾乎要將他辛辛苦苦建立的重重防御擊潰。 易簫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再次承諾:放心,在你傷好之前,我一定有空就來看你。 一定。 貼在他身上的滕洛煬輕聲重復(fù)著,但那雙狹長的眸子卻閃過一抹難以形容的精光。 再此之后易簫經(jīng)常會過來陪著滕洛煬,兩人沒有了之前的劍拔弩張,時間久了氣氛也漸漸融洽了起來。 滕洛煬不像醫(yī)院的其他病人,有三五好友及家人時不時的陪護,他只有易簫和顧星野。 顧星野近期忙得腳不沾地,也就沒有多少時間空出來看滕洛煬了,只有易簫來的時候能夠帶著他離開病房出來走走。 看得出來滕洛煬也確實是憋壞了,每次出來臉色都rou眼可見的好看了,只是經(jīng)常望著人群里出神,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易簫看在眼里,也并不多言語。 一直到某一天,滕洛煬終于主動開口問道:滕家的案子,后來怎么樣了? 在藍雅琴那樣扭曲的教養(yǎng)下,滕洛煬一度也長成了一個冰冷無情的人,但他一開始也曾乞求過親情和母愛,只是他后來只能把這份微弱的希望埋藏在心里。 他從來沒有期待過從所謂的親人和母親身上得到什么,卻沒有想到他們?yōu)榱艘患核嚼谷荒懘蟀煜胍\殺他。即便他表面再若無其事再云淡風(fēng)輕,即便他長大之后再也沒有把那個女人當(dāng)成過自己的親生母親,可到底還是失望傷心的。 易簫知道再多的安慰對他來說都沒有用,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消化,便只是將案件結(jié)果告訴了他。 滕洛煬也只是點點頭,并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他牽著易簫的手輕輕道:簫簫,以后我只有你了。 易簫這次并沒有把手抽回來,他知道滕洛煬這不是故作姿態(tài)的示弱,而是真的傷心難受了,而他能做的只是默默陪他一會兒。 一個月過去,醫(yī)生早就通知可以出院居家休養(yǎng)了。滕洛煬搬回了自己家里住,他甚至還趁著狀態(tài)好的時候往公司走了兩遭。 公司之前經(jīng)過滕洛煬和顧星野兄弟二人的整治,本就好轉(zhuǎn)回溫了不少,近期有易簫出面統(tǒng)管大局,也還算井井有條沒出任何紕漏。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發(fā)展著,只是一段時間過去,滕洛煬的傷卻怎么都不見好,易簫拉著顧星野一塊兒想了不少辦法也無濟于事,一時間讓他頭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