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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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潮東很自負(fù),余藻知道他是勝負(fù)欲作祟,更希望余藻上趕著,余藻這些年從沒索取什么。 他說:我當(dāng)年想,我躲開就好了,所以一直在躲。 躲不開。他說話的時候呼吸撒在孟煦洲的領(lǐng)口。 居家服本來就敞開,男人身體經(jīng)不住這樣的貼近,忍耐得額角都緊繃。 我有想過離開a市,可是舅舅不會搬走,他們在這里生活了大半輩子。這些話余藻也沒辦法和賀飲說,朋友之間偶爾也需要面子。 賀飲之前就說余藻見外,余藻也不能否認(rèn)。 他知道沒有人有義務(wù)為他負(fù)責(zé),我還要攢很多錢,買下mama之前買下又被爸爸賣掉的店鋪。 余藻這個時候說話不算溫吞,察覺到孟煦洲又要避開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抱得更緊了。 孟煦洲竭力克制情緒,像是咬著牙問的:孟潮東逼你和他在一起,還威脅你的家人? 余藻的舅舅不知道余藻之前的男朋友和現(xiàn)在結(jié)婚的對象不是一個人,但他的舅媽和表弟表妹都心知肚明。 無論是黃琴的反應(yīng),還是余羽航和meimei對余藻結(jié)婚對象的反應(yīng),都像是應(yīng)激。 像是從前余藻因為本該親密的戀愛對象,遭受過創(chuàng)傷一般。 昨晚余藻被孟煦洲逗得顧不上穿衣服沖出來,孟煦洲雖然及時給他披上浴巾,也瞥過對方的身體。 他當(dāng)時的疑問又冒了出來,余藻的傷是哪里來的? 孟潮東到底還干了什么? 余藻不知道孟煦洲想了什么,他像是喃喃自語:我是不是好沒用,哥哥。 我知道沒有天上掉下人來救我的。 雖然余藻吸了吸鼻子,我有希望你回來,像當(dāng)年一樣,保護(hù)我。 孟煦洲摟著他,輕聲問:你答應(yīng)他是什么時候? 余藻:看到你發(fā)結(jié)婚照的時候。 愚人節(jié)的烏龍,孟煦洲無言以對。 過了半天才說:我沒有設(shè)置私信權(quán)限,你可以給我發(fā)消息。 我沒有找到你的賬號。 他當(dāng)年走得很匆忙,剛成年就面臨家庭重?fù)?dān),一向強勢的母親也倒下了,大哥還在等待營救,什么都亂了。 不是誰都像孟煦洲這樣都用自己的名字做id,就像賀飲,不露臉之前沒人知道他的本名。 余藻:實際上那年你回國,我就已經(jīng)死心了。 他語氣不像抱怨,最多是嘟囔,聽得孟煦洲心里柔軟,又想吻一吻他。 顯然孟煦洲那一眼給余藻好大的陰影,就算現(xiàn)在他們躺在一起,他依然不能釋懷。 孟煦洲:我瞪的真的是孟潮東。 余藻揪著他睡衣胸口的布料,皺巴巴也不肯松手,終于說出了自己隱秘的愿望,我以前想,要是你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 就算工作兩年了,余藻依然很怕走去高中上學(xué)那條路。 下了地鐵,走過一條街,途經(jīng)公交車站,要經(jīng)過天橋,才到校門口。 路上的學(xué)生校服就兩種,余藻對別人的目光很敏感。 他不是自戀,完全確定別人是在看他,取笑他,議論他。 孟煦洲:我當(dāng)初沒有考慮周全。 十八歲太遙遠(yuǎn),他青春期的尾巴遇上喜歡的人,還沒來得及確定,就已經(jīng)遲到了。 孟煦洲不想用被人捷足先登來形容余藻的過去。 他摟著余藻,肢體接觸障礙的人或許本該孤獨終老,卻開到了一個意外的寶盒。 孟煦洲說:我不應(yīng)該想以后還有時間的。 余藻:現(xiàn)在就是以后。 孟煦洲還是覺得余藻喊哥哥很不一樣,你平時也可以這么喊我。 余藻:是嗎? 他也不好意思,我都二十六歲了,羽航都不會喊我哥哥,說疊字好丟人。 孟煦洲:那喊老公。 余藻又想起他昨天的無賴,揪了揪孟煦洲的衣領(lǐng),男人卻摟著他翻身。 余藻很難忽略孟煦洲的身體變化,試圖伸手,卻被男人攥住,看小藻心情,我都愿意。 余藻:現(xiàn)在沒有心情。 他問孟煦洲:那協(xié)議呢? 孟煦洲:可以不解除嗎? 他的手還扶著余藻的腰,隔著衣服彼此的體溫都能蒸發(fā)空氣,余藻不是很自在,我們不用協(xié)議,也可以每天接觸吧? 孟煦洲在他這里不需要脫敏,頂多只是親吻生澀,擁抱過度和欲望膨脹而已。 孟煦洲:不是可以,是必須。 他的頭發(fā)都亂了,新聞上嚴(yán)肅的形象早就散去,我好想和小藻親密一些。 余藻:你頂著我就夠親密了。 他好像也在脫敏,這會反而膽大了許多,要 孟煦洲:要親親。 余藻:不要疊字。 哪有這樣的。 他的哭笑不得太明顯了,合法的初戀老公問:你討厭嗎? 余藻搖頭,孟煦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