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現(xiàn)在酒勁上來了。 原本大家能喝出酒不對勁,偏偏汪總裝大明白,說這酒和他以前喝的一樣,入口烈實際度數(shù)低,然后還去看了看酒瓶子,很肯定地說就是這種酒。 其實當(dāng)時汪董已經(jīng)喝醉了,哪里能看清什么酒,就這樣全軍覆沒了。 車子上,蘇淺聽著簡詹言吐槽著這些暗笑搖頭,果然是喝醉了,不然以男主平日的性子才不會嘟囔這些話。 將車內(nèi)座椅調(diào)解好,蘇淺想讓簡詹言躺得更舒服些,蘇楊則是被簡詹言放在前頭的兒童座椅上。 這輛車是專門送蘇楊上學(xué)的車子,里面安裝了兒童座椅,是簡詹言特意吩咐的。 從上車簡詹言的手就一直摟在蘇淺的腰上,現(xiàn)在調(diào)整好座椅,蘇淺將對方的手拿開讓他躺好,結(jié)果簡詹言不愿意了。 第180章 喝醉酒黏人的男主 對方非常不開心地揮開蘇淺的胳膊,然后將自己的手重新放回柔軟纖細的腰肢上。 因為剛剛蘇淺讓他半躺著,這樣的姿勢摟著腰不舒服,簡詹言直接整個人坐到了蘇淺這邊的座位上。 然后單手變成了兩只手環(huán)著蘇淺的腰,并且還把頭搭在蘇淺的肩膀上,姿勢擺好后嘴里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喂。 此刻簡詹言像個樹袋熊一樣將蘇淺困在懷里,他整個人是貼著蘇淺的,二人離得極近,呼吸仿佛都纏繞在了一起。 鼻尖縈繞著男主呼出的酒氣,蘇淺告訴自己不要和醉鬼計較,她忍著脾氣再次將簡詹言的手推開。 男主則是再次重新環(huán)上,待蘇淺推第三次時,簡詹言這回學(xué)聰明了,蘇淺她推不動了。 簡詹言兩手握得很緊,讓蘇淺推不開,他還因為蘇淺的舉動蹙緊眉頭,閉眼瞇著很不滿似的。 一番動作下來蘇淺額頭冒出薄汗,她嘆了口氣,開口道:“簡詹言,你松開!” 這人是把她當(dāng)作抱枕了不成! 這話不僅沒有讓簡詹言松手,對方反而用臉蹭了蹭蘇淺的肩膀,嘴里含糊嘟囔著什么,蘇淺聽不清楚。 從她角度第一眼看到的是簡詹言的睫毛,這點蘇楊隨了男主,父子倆都是傳說中的睫毛精。 蘇淺想簡詹言如果不當(dāng)霸總,便是進了娛樂圈,估計也會是當(dāng)紅男頂流,這模樣長得相當(dāng)不差了。 就是酒品不太行,如果進圈有了飯局,很有可能被富婆趁醉潛規(guī)則,被醬醬釀釀失了清白…… 蘇淺在設(shè)計行業(yè)能夠混到頂尖,有一個大開的腦洞便是重要因素之一,就連現(xiàn)在被摟著,她都能走神想到別的地方去。 這時,蘇淺突然察覺一道視線,她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是兒子扭過頭正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再看自己現(xiàn)在被簡詹言像八爪魚一樣抱著,蘇淺頓時無言。 她莫名覺得有點丟臉是怎么回事? “爸爸好黏人哦,mama,這是不是電視里說的喝醉酒占女孩便宜的臭男人?” 聽到蘇楊這么說,蘇淺很想點頭,但理智讓她忍住了。 “沒事哦,爸爸和mama是夫妻所以沒關(guān)系,小楊記住,只有男女朋友和夫妻才可以這樣親密?!?/br> “除此之外,對女孩子動手動腳的男人才是壞蛋,小楊以后不能當(dāng)這樣的人哦!” 蘇淺趁機教育兒子,可不能學(xué)簡詹言這個狗男人! 在蘇楊的角度,她和簡詹言是夫妻關(guān)系,而且簡詹言作為父親,一言一行都影響著小孩子,為了小包子,蘇淺幫男主解釋著。 “哦?!碧K楊點點頭,心里想的卻是,父親分明就是自己說的那樣! 蘇楊動了動身子,要不是自己必須坐在這里,他一定坐在兩個人的中間! 和兒子解釋完這些,蘇淺在蘇楊看不到的角度,順著簡詹言腰線用力地擰了一下。 “呃嗯?!彼查g的疼痛讓簡詹言發(fā)出不適的低吟。 蘇淺這一手下得很重,就是想讓人清醒過來,她哪里料到男主會發(fā)出這樣一聲嬌喘似的聲音,因為兩人的距離很近,聲音簡直是貼在蘇淺耳邊發(fā)出的。 望著簡詹言緩緩睜開迷蒙又無辜的雙眼,蘇淺一瞬間有些臉熱。 看簡詹言有些清醒了,她扒拉開對方的手,指了指他原本的位置語氣冷冷道:“坐回去?!?/br> 簡詹言低頭看了看自己位置,又看了看蘇淺手指的地方,他眉頭微微皺起。 蘇淺以為對方是發(fā)覺到了坐的地方不對勁,哪里想到緊接著聽男主問的卻是為什么。 為什么?!聽著這一句蘇淺簡直要吐血了,合著這廝還沒醒酒呢?他們聚會到底喝的是什么,后勁這么大! 男主居然到現(xiàn)在還迷迷糊糊。 “擠?!?/br> 蘇淺蹦出一個字,她在壓著自己的脾氣,她有點累了,沒耐心和酒鬼講道理。 “哦?!焙喺惭怨怨詰?yīng)答,然后松開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見對方這么聽話,蘇淺挑了挑眉,可算消停了。 隨后,蘇淺知道是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你是我的妻子?” “是。” “你喜歡我嗎?” 蘇淺頓住,果然,前面的小包子聽到這個問題又把頭轉(zhuǎn)過來了,她萬分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要答應(yīng)簡詹言和他扮演一個月假夫妻。 將手指背身后比畫了一個x,蘇淺說:“喜歡。” 簡詹言聽到這話,突然笑了,他的眼睛晶亮眸光極為清澈,醉酒的他眼中沒了往日的世故銳利,他笑的就像是沒有煩惱的孩童一般純凈。